秦严挑眉,盯视着璎珞,道:“真的?”
璎珞顿时点头如蒜,秦严没再说话,神情却半点没缓和。
璎珞转着脑子,猛然一拍头,福灵心至,道:“那个方才他没故意抱我,是我没走稳,他扶了一下,就没想到让你碰上了,呵呵,你看,这天下的事儿就是这么凑巧啊。”
她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秦严浑身都透出股冷寒来,璎珞见他如此,心头一阵收缩,收着收着便变了味,生出股委屈和暴躁来,突然甩开秦严的手,退后了一步,道:“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光风霁月,不惧不愧!再说了,我方才的话也没什么不对,本来就是,什么事儿都好说,可这纳妾上我就受不了,若然你将来敢碰旁的女人,不对,你但凡敢动一下心思,那我就敢怎么给的,怎么收回去!”
她到底没将绝情绝爱那样刺耳的话说出口,可话里的意思却也明明白白。
秦严见她竟然还恼了,一闪三步远,顿时蹙起眉来,谁知他这边还没言语,璎珞那边便睫羽一晃,晃荡出两行泪来。
清凌凌,像是一颗颗冰珠,砸落在秦严的心头,令他神情一慌。
璎珞却是背了身子,道:“出了事儿,我头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可你偏就不在,那个时候我都已经到瑞王府门口了,天也黑了,瑞王随时都会圆房,那时候我身边就影七和一个车夫在,再想别的办法都没时间!我那还不都是太过依赖你,信任你,才会连个备用方案都没准备。你不知道那时候我进瑞王府有多忐忑,瑞王那个人,阴阳怪气,居心叵测,阴气沉沉,我就怕自己带不出七妹妹来,再搭进去了自己。我没想着去向七皇子求助,想的也是你姨母,可七皇子偏就撞上了这事儿,偏就是他帮我挡了两杯可能有问题的酒,你以为欠人债的感觉很好啊?我……”
璎珞越说越是委屈,眼珠子断线一样流,秦严哪里受得了她这个啊,没等她再往下说便上前两步将璎珞拥进了怀里。
璎珞挣扎起来,秦严抱着不放,俯身一下下亲吻她的发顶,她的额头,感受到她不再挣扎这才道:“好了,爷错了,爷也是恼自己不在,担心你心里窝着火,方才又刚好听到了那话……莫哭,你这是要将爷的心泡皱吗?你摸摸,真皱巴起来了。”
说着拉了她的手往心口上放,璎珞没忍住轻笑了一下,一时间又觉自己如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自从那次在秦严面前哭过以后,她就好像自动开启了娇滴滴模式,在秦严面前越来越娇,半点委屈受不得,动不动就想流泪,这还了得!
璎珞这厢纠结着,秦严却以为她还在恼怒,勾起她的下巴来,道:“你知道的,爷就是听不得你说那些绝情的话,还有,方才那小子的手往哪儿放!”
秦严这回的话就是明晃晃的醋劲十足了,璎珞绷不住又笑了出来,嗔了秦严一眼,秦严便顺势将吻落在了她的泪痕上,一点点移到唇角,吻了上去。
苏瑛紫暂时在飞雪院中安置了下来,飞雪院中石榴花也已打了花苞,一晃又是二十日如白驹过隙,匆匆过去,石榴花已然开的如火如荼,日子也不知不觉就到了五月十八。那些绝情的话,还有,方才那小子的手往哪儿放!”
秦严这回的话就是明晃晃的醋劲十足了,璎珞绷不住又笑了出来,嗔了秦严一眼,秦严便顺势将吻落在了她的泪痕上,一点点移到唇角,吻了上去。
苏瑛紫暂时在飞雪院中安置了下来,飞雪院中石榴花也已打了花苞,一晃又是二十日如白驹过隙,匆匆过去,石榴花已然开的如火如荼,日子也不知不觉就到了五月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