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她便使劲想太后的那些话,眼泪简直不受控制,如断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滚,那样子别提多凄惨多委屈惊慌了,比谢太妃那等干嚎没几滴泪的不知高明多少。
她一面哭,一面拽着秦严的手,道:“夫君,怎么办,太妃她不喜欢我,我……我不知道错在了哪里,我随着夫君从宫中回来只换了身衣裳忙忙来拜见太妃,可太妃还是生气了,怎么办才好!不对,不对,我说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她说着重重哽咽了两下,推开秦严便冲谢太妃道:“都是我的错,太妃说的对,纵然做长辈的有错,晚辈也万不该顶撞,所以太妃不用收拾东西离开,千万不用这样,该避让的是我。我自请处罚禁足一月!不,不,我这就回娘家去,这样太妃就可以不必离开王府了。”
璎珞当真是满脸的诚挚愧歉,全然的认错态度,诚惶诚恐的,说着她转身便要走。
谢太妃不是蛮不讲理,拿身份压人嘛,她也可以不讲理,也可以胡搅蛮缠。
众人万万料想不到璎珞竟是这等反应,顿时愣住,那边秦严却是毫不犹豫,跟着璎珞便也往外头走。
眼见两人都要出去了,靖王头一个呆不住了。
笑话,这桩亲事,那可是皇上御赐的婚事,璎珞那是皇上钦定的靖王世子妃。
头一天这媳妇没认亲就走了,这往大了说就是对圣旨赐婚的极度不满,是藐视皇上啊!
靖王府是有权有势,是唯一的异姓王,可越是到这个位置,越是如履薄冰,越是要小心谨慎,哪里敢闹出这样的把柄往天玺帝的手中送啊!
便是没有这一层,那祁阳王府也不是好惹的。纵靖王府无惧,也不好如此交恶,惹得祁阳王闹上门来,再引得言官闻风而动,也是一场大麻烦。
需知树大招风,靖王府现在要稳,风浪还是少些的好。
靖王便是再糊涂,这头脑还是清醒的,当即站起身来,大喝道:“站住!这才嫁进来头一日,便哭着喊着要回娘家,你的妇德都学到哪里去了!”
璎珞闻言身子一抖,回过头来,难以置信的看向靖王,好像不明白怎么就得了他如此评价训斥,她眼泪又滚了出来,一副被欺负的无措模样,摇摇欲坠的道:“是,我都听王爷的,不回便是。只是太妃怕是又要回老家了,王爷难道更希望太妃回老家?”
靖王张口结舌,瞪着璎珞说不出话来,只觉她实在胡搅蛮缠的厉害。
那边秦仪媛终于呆不住了,上前道:“嫂嫂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你留下了,祖母就非要回老家?只要大哥哥和大嫂跪下好好给祖母磕头认个错,祖母她老人家最是宽厚晚辈,定然便原谅你们了。再说了,嫂嫂都是我秦门妇了,却还这一口一个太妃,一口一个王爷的,又是何意。”泪又滚了出来,一副被欺负的无措模样,摇摇欲坠的道:“是,我都听王爷的,不回便是。只是太妃怕是又要回老家了,王爷难道更希望太妃回老家?”
靖王张口结舌,瞪着璎珞说不出话来,只觉她实在胡搅蛮缠的厉害。
那边秦仪媛终于呆不住了,上前道:“嫂嫂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你留下了,祖母就非要回老家?只要大哥哥和大嫂跪下好好给祖母磕头认个错,祖母她老人家最是宽厚晚辈,定然便原谅你们了。再说了,嫂嫂都是我秦门妇了,却还这一口一个太妃,一口一个王爷的,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