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功进来时早便屏退了丫鬟下人,就带了两个心腹婆子,这会子他一句话喊罢,便有两个婆子冲了进来,两人上前二话不说便按住了苏瑛莺。
一个抓着苏瑛莺,另一个取了一根白绫便往苏瑛莺的脖颈上套,套上后,一脚蹬住苏瑛莺的脊背,手臂用力,拉扯起绳子来。
苏瑛莺的脸色顷刻间便红了起来,越来越红,一双眼睛也越来越凸,她的眼中写满了不置信,写满了惊恐惊惧。
她这会子才真正清醒起来,原来她不可能和苏定功脱离父女关系,原来她已经无路可走,她真的完了,她这会子才真正明白这是古代,和前世完全不一样的古代,苏定功随时都能这样要了她的命!
她先前跟着瑞王厮混时,她一直都没什么心理负担,就好像在前世时,她也曾找过几个金主一般。现在她才发现,不一样的,她的处事态度就不对,她根本没有适应这个古代社会,所以她输了,输的一塌糊涂。
只可惜她明白的太晚,这会子她已经没了翻盘的机会。
可苏瑛莺却不甘心,她瞪视着苏定功,用最后一点力气,道:“银子……琉璃……阁……”
苏瑛莺的声音几乎难以听到,但是她的口型,苏定功却是看明白了,他瞬间恍然了过来,忙忙摆了摆手,道:“松开她!”
婆子应命松手,苏瑛莺顿时瘫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好在算是暂时保住了一条命,她半响才道:“琉璃阁的银子,我都藏了起来……咳咳……父亲饶命,我便可以都给父亲,还有瑞王那里……咳咳,不瞒父亲,琉璃阁是瑞王的,我……咳咳,是瑞王的人……父亲便不怕我死了,瑞王会寻父亲麻烦?”
苏定功顿时便被苏瑛莺震住了,目光微变令婆子们下去,道:“银子呢?”
苏瑛莺却摇头,道:“父亲以为我傻吗?都给了父亲,父亲要处死我怎么办!每七日,我给父亲一百两银子!”
见苏定功面露不满,目光在屋中乱转,苏瑛莺岂能不知他的想法,道:“就算父亲让人将这里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银子,银子我都分地方藏在了外头,地点只有我知道,左右苏家早就没了名声,父亲又何必为我的事儿如此大动干戈,留着我为父亲挣多多的银子不好吗?”
苏定功如今没了权势,手中也确实缺银子,也比以前更渴望银子,闻言定定看着苏瑛莺,到底没说什么,转身去了,却吩咐了婆子将苏瑛莺牢牢看守了起来。
苏瑛莺没从地上爬起来,便有婆子砰砰地将门窗全部用木条订了起来,苏瑛莺躺在地上,看着光线骤然便暗的房间,一时觉得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当真还不如方才死了的好。
可这会子她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了。
与此同时,早朝上,靖王府和瑞王同时被御史弹劾上了御案。松手,苏瑛莺顿时瘫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好在算是暂时保住了一条命,她半响才道:“琉璃阁的银子,我都藏了起来……咳咳……父亲饶命,我便可以都给父亲,还有瑞王那里……咳咳,不瞒父亲,琉璃阁是瑞王的,我……咳咳,是瑞王的人……父亲便不怕我死了,瑞王会寻父亲麻烦?”
苏定功顿时便被苏瑛莺震住了,目光微变令婆子们下去,道:“银子呢?”
苏瑛莺却摇头,道:“父亲以为我傻吗?都给了父亲,父亲要处死我怎么办!每七日,我给父亲一百两银子!”
见苏定功面露不满,目光在屋中乱转,苏瑛莺岂能不知他的想法,道:“就算父亲让人将这里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银子,银子我都分地方藏在了外头,地点只有我知道,左右苏家早就没了名声,父亲又何必为我的事儿如此大动干戈,留着我为父亲挣多多的银子不好吗?”
苏定功如今没了权势,手中也确实缺银子,也比以前更渴望银子,闻言定定看着苏瑛莺,到底没说什么,转身去了,却吩咐了婆子将苏瑛莺牢牢看守了起来。
苏瑛莺没从地上爬起来,便有婆子砰砰地将门窗全部用木条订了起来,苏瑛莺躺在地上,看着光线骤然便暗的房间,一时觉得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当真还不如方才死了的好。
可这会子她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了。
与此同时,早朝上,靖王府和瑞王同时被御史弹劾上了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