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晰的感到自已进入宫蕊的感觉,然后迅速将她搂紧,一丝丝精纯真气从杵头释发,在我无上念力的导引下开始征服她的经脉。
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她的身体又开始了起伏,只是在我的限制下以不复先前的猛浪了。
真气穿经过脉,周而复始,运转越来越快,真气强度越来越大。
在转满三十六周天时,我元阳中的那点真阴和她元阴中的那点真阳相遇,并在瞬间合为一。这刻我明显的感到她身躯剧震,我输入她体内的真气同一时间和她的本体真气融汇,再不分彼我,而她给‘仙’丹控制的神质在这刻回醒过来。
薄昭如似如梦初醒一般,能滴出水的眸子深情的凝视着我。
我悄然在她的心里道:“宝贝儿,我的目标达到了,你赶快运起神欲大法引导我们的真气去引暴那元气丹吧,记着要一丝丝的来哦。”
这段话完全是心灵之语,我也只是突发奇想,心有所感而发的,哪知薄昭如间真的‘听’到了,主动吻了我一口,才闭上眼,就这么盘坐在我身上开始了探险行动。
我清晰无误的把握着她引导真气的路线,一边将这真气壮大壮大再壮大,她的经脉已被我刚才的行功极限的拓宽,容量是惊人的。
那颗元气丹隐藏在丹田的至深处。
薄昭如按照神欲大法的法则将我们融汇后的真气运转到极至装态,然后束成一线直剌入丹田处那元气丹中。
轰。
我们二人脑际同时剧震。
薄昭如抗不住这突如奇来的打击,内腑立告收创,嘴角溢出血丝。
线丝粗细的真气时给元气丹反击,变成了粗若手指的气柱。迅快无伦的泄出元气丹向我们的真气开如了攻击。
“别慌宝贝儿,我们能把它控制到这种程度已以相当不错了,引着它走吧,它将成为你的一部分,一切有为夫抗着呢,不要怕。”我再次心语,暗暗苦笑,以我之能差点没成功的将其控制住,换过玄惊雨的话,他不仅要看着薄昭如在这一刻香消玉损,甚至连自已的命也保不住了,因为以他的修为根本就压不住元气丹受剌后的爆发。
我们二人再无别念,全神引放元气丹内的元气。
但却让我们俩越来越吃惊,元气丹似是无止境的倾泄着强猛的气劲,而且气柱越来泄越粗。
薄昭如口中不住涌血,她已到了无法支撑的有限。
在一瞬间我作出了决定。
“宝贝儿你抱元守一,万念俱绝吧,为夫来引导它们。快。”
薄昭如惨然挤出个笑容后才依我之言进如无我之境。
我在这刻接手这真元,照这种情况发展,只能引真气入我体了,否则薄昭如只有脉崩经裂而亡了,当下再不多想,引气入宫,贯杵而入。
我想看看神欲大帝的元气到底有无止境。
狂暴的气柱差点没将我的下边的经脉撕裂,我不敢大意,运起神欲大法,心无旁念的引着它开始我的身体。
而薄昭如似乎变成了一道接引桥梁,不过她的经脉再一次遭受摧残。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的心念掠过我们二人的经脉和全身,薄昭如体内的元气丹赫然消失不见,我更惊奇的发现我的伤霍然全愈,全身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感觉。
强横无匹的元气丹在我们的合力下一举给消灭掉了,太不可思异了。不过薄昭如受了大罪,获益不够多,我却成了最多的受益者,从来只是借助天地能量的我,居然首次有了自已的真气,天啊,真不知这是福是祸。
难怪薄昭如承受不起呢,就是我现在刚刚又给改造了一遍的经脉仍能感到‘它’的充盈,美女啊,快点有进展吧,可不想要它哩,这不是限制我的发挥吗?要知我的真气是可是无穷无尽的,可这股子真气不能和天地之气融汇,有了它我无法运用我的无竭之气了。虽然目前的真气充盈到我无法以想象的地步,似乎达到了我最强盛的时期,但若是吸取天地之气的话会更加厉害哦,我清晰的感觉到了‘身’修彻底迈进了天道的那种滋味。
这是不可想象的成就,竟然达到了‘身’‘心’‘神’分进的境界,这是一个旷古烁进的奇迹。
“夫君啊,你醒了吗?别吓昭如啊。”美女仍和我紧合在一起,只是哭的象个泪人儿,因为我完全没了气息,进入了真正的内息境界。
听到她的呼唤,我如斯响应的睁开了眼,露出笑容。
“傻丫头,我下面那么火烫,你感觉不到的吗?”
薄昭如惊喜的泪水狂涌,听到我的话仍不由脸红,娇声道:“怎会呢,若不是它那么坏,人家还真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我心情大爽的挺了两下,笑道:“以后它天天要坏你了,直到完全把这股真元接收回去为止。”
薄昭如娇吟两声,软软压在我胸上,丰挺的柔峰让我爽心爽肺。
“不要了吧,夫君,人家现在真气充盈的似要裂经而出一般呢,不知比以前强了多少倍呢。”
“哈,,好哩,这问题我们以后慢慢讨论,告诉你夫君,如儿的生理方面现在有没有须求?”
“你好坏啊,是不是以后都要这么欺负昭如了呢?”她红着脸道,妩媚无比。
“都是仙丹害人哟,我是怕昭如美人儿给yuhuo焚身嘛。”
“讨厌啊你,不过挺奇怪的,昭如好象没有给焚身的感觉呢。”
“啊,”我吃惊的坐了起来,兜住她的臀底道:“不是吧,那为夫岂不是没有坏你的借口了吗?”
薄昭如扑哧一笑,娇羞的道:“你是昭如的夫君呢,要坏人家何须借口,无论何时何地昭如都准备着承受夫君你给我的爱呢。”
我慢慢启动了攻势,一边笑道:“昭如的情话说的这般撩人,为夫我忍不住了呢。”
“昭如也忍不住了,直到这一刻人家才感到欢爱的真正滋味。”
我苦笑道:“那么说来这以前凌某人是白费劲儿了?”
粉拳突然捶在我肩头道:“你还有脸说呢,看看你干的好事?”言把拉着我的手放在她胸前。
“这是凌某人干的吗?啊?”我心里那个冤啊。
“不承认吗?算哩,昭如不和你计较啦,哦。”她销魂的呻吟着。
背这么个大黑锅我岂能甘心,手上不由用力,名儿都顶了,那就干点实事吧,不然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