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培尔对宣传的攻势掌握力度在如今无人可比,他语气兴奋的侃侃而谈,一些手段甚至超越了宣传的层次,充分的利用了法国政府当局渴望退出战争的思想。可以把他的宣传攻势比喻为在诱惑法国人,按照他自己的说法,每一份报纸都应该像是魔鬼的契约那么的有诱惑力,这才是成功的宣传。
徐阳静静的听着,他可以了解军人想要什么,但是无法了解人民想要什么。宣传不是徐阳的长项,但是他知道一建立一套可信赖受监控的体系,让追随者各尽职责,这就是领袖人物应该做的事情。人不是神,对什么都有涉及。
约瑟夫还是一如既往的跟随在徐阳左右,这名拥有奥匈帝国皇室血统的年轻人保持着一贯的优雅风度,他从不在公共场所解开自己的风纪扣,其理由是皇室条例限制。王国统治已经在欧洲失去的位,现在所有欧洲人都渴望自由,其实那也是少数人管理多数人。自由?人一旦出生就没有自由了,人活着是为了民族、国家、家人、朋乃至于根本不认识的人而活。自由?人真的有自由吗?
徐阳突然喊卡,他疑惑问:“私自与法国政府交涉?”
是的。戈培尔建议绕开国会的程序,由军队向法国贝当政府抛出橄榄枝。他的解释是,现在德国的统治者是军官团,军队才是德国真正存在的保障,政客是龌龊的,国会在战争时期必需暂时停止运行,应该建立新的宪法,保证一切为了战争服务。
“哈哈哈……”徐阳肆无忌惮的大笑,其实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发笑。戈培尔的建议没错,国会必需解散,战争不需要民主,而且德国人从骨子里就讨厌所谓的民主,他们更加喜欢**时代,至少有人告诉他们应该做什么和不应该做什么。握住座椅架,那表情看去非常的怪异,彷佛是想笑,但却硬憋住。他的声线也开始变得神秘兮兮:“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只有我最亲信的人才有权知道,你们想听吗?”
这架运输机可以乘载12个人,那些原本在低声交谈或者闭眼休息的人注意力被拉过来。他们齐齐点头。
徐阳一脸严肃,似乎想看清楚每一个人的想法。
那些被目视的人,他们挺挺腰板以示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想。
“我想当皇帝,大德意志帝国的皇帝!”
石破天惊!听到这句话的人,他们脸的表情可谓丰富无比。他们惊骇之后,想说点什么,可是……
“开玩笑,真的是开玩笑。我很久没有如此开心的笑过了,感谢你们愿意听我讲这个笑话。”
这些人面面相觑,他们的表情木呐极了,根本没有笑意。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军官,正统的普鲁士军人,他们会觉得可笑吗?换做是另外一个人敢讲出这样一句话,相信已经成了一具尸体。可是徐阳不会,原因非常的简单,这些人都是他的部下。
约瑟夫在笑,他是在场唯一笑出来的人,为了表示自己相信,他甚至向徐阳点头致意。若是注意看脖子和脸点头时的角度,可以发现这正是帝国时期,臣子向皇帝致意的姿势。他不觉得徐阳这是在开玩笑,至少接触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明白徐阳这个人有很大的野心。
戈培尔吞吞口水,他已经无法表达什么,若是可以他真的想大喊大叫。玩笑?有人敢开这样的玩笑吗?戈培尔甚至觉得这才是徐阳真正的想法。
徐阳又不笑了。他现在真的像是一位领袖了,那种领袖的气质便是可以左右周围的气氛,让别人因为自己的情绪波动而做出转变。
机舱的们被打开,副机师走出来,他敬礼:“阁下,我们五分钟后到达阿兹不鲁克的空。”
徐阳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他开始收拾文件并绑好安全带,心想:大德意志帝国?真是一个不错的名字……
天空的西方,夕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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