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罗陆二女都喷了,这么神圣的事。在他看来只是混进去玩一玩?你可知晓有多少人不得其门而入?
想想也是,人家是元侯后人,身怀圣煌神拳,又有雷冰青睐,还真的未必就把青冥观放在眼里。
“那你是打算再混进昆顶山去祸害你言姊你的同门师姊妹?”
罗东月这个罪名给他定的不小,叫‘祸害’;
看来在她眼里,元铮已经祸害了她的爱徒。
这弦外之音,陆心言也听了出来,秀面没来由的又是一红。今儿把一辈子的脸面都丢给师尊了,元铮,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银牙又开始挫了,罗东月都听见了,怪异的瞅了眼徒弟。完蛋了,这妮子越陷越深了,这种负面的情绪,之前的她何曾有过?
我还是走吧,再呆在这里,反倒成了元铮的帮凶,把我这爱徒更挤进泥坑了。
“这事以后再说吧。你若对昆顶山做出些大贡献,本宗也会考虑聘你为客卿的事,至于说想混进昆顶山当男徒嘛,先试试能否过得了你言姊那关。这事她说了算。”
罗东月故意把这权力下放给爱徒,就是让他们去纠缠,爱徒的情劫已生,避无可避。退亦不成,只能历练下去。自己若表现出反对他们来往,反而会给爱徒心灵里种下阴影,这种事还须她自己处理,谁也帮不到她,未来是要问道仙门,还是俗爱一生,都由她自己决断。
下一刻,一代宗主罗东月的虚相消失。
砰,陆心言伸手一个毛栗子敲在元铮脑壳上。
“我真给你害死了。”
然后又夺过了他手中的真武剑,身形再闪就进了宝链世界中的‘候府’。
元铮摸着给陆谪仙敲疼的额头,露出的却是得意的笑。
天外天,一片无尽虚空的星云区。
躯体高硕,一袭太武金铠的太武宫主正与一个儒雅的华服男子对峙。
偏是他身躯一震,来自心灵深处的悸动,使他静若磐石的守势露出破绽,有若千斤重锤一样敲在心坎上。
“谁?谁抹掉了本宫在真武剑中的意志?冰儿,发生了什么事?”
隔着遥远的虚空,神念心语就传递给了爱徒雷冰。
“啊……师尊,发生了什么事?”
“冰儿,真武剑不在你手里吗?”
“在、在的……”
雷冰心虚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感觉的出来,师尊很愤怒。
“在吗?”
这一声更加威严了。
“师尊,是、是元铮借了去,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他。”
“唉……我猜就是这样,这个小子太坏了,哦……没什么的,你替为师盯紧了他,死渊事了,领他来见为师,我还是很欣赏这小子的。”
太武宫主还能说什么?又不能自曝其短,只好先忍了这口气,等见了这小子再收拾他,也不怕他能飞上天去,倒不知他找了谁抹掉了自己在真武剑中的意志,可恨啊。
“雷宫主,发生什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对面那位悬浮在星云中的儒雅男子开口了。
“嘿……叫煌太祖你见笑了,小事,不值一哂。”
“哦,那就好,不会影响我们的合作吧?”
“当然不会,就按我们刚刚议定的,魔武十道中的几阀由本宗去说服他们,估计问题不大。”
“如此甚好,本皇一言九鼎,绝不废食。”
“嗯,那本宗先告辞了,明日便是七月七,死渊大戏要真正的揭幕了。”
“如此不送了。”
儒雅男子一笑,身形突然崩碎、消失。
原来那只是他一个神念凝幻的虚身。
太武宫主脸色阴晴不定,从始至终都没看透煌太祖是虚身前来与自己相见,最后这一手他是告诉自己他的实力还在自己之上吧?
此人得确是天下第一难缠人物啊。
本来心情不郁,一想到真武剑失控,雷冰那里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太武宫主的情绪越发低落了几许。
出道至今,他还没象今日这么颓丧呢,处处失先机,非是吉兆啊。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看来得提前去死渊看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