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悟到点古代遗留的封建!”酒精让一项严肃的彪勇居然笑了起来:“唯一?贞洁?现在还有人居然相信这个,还拿着当准绳!”
“那么想办法改变她,或者…”睿明微微一笑:“让她来改变你们!”
“改变我们?”彪勇笑得更是难得的舒畅,实在是太滑稽了,二根手指就能掐死的女人还能改变他们?
“不要小瞧她,也许她会带来惊喜的!”睿明若有所思的喃喃道,他看到了什么,随即笑了起来:“说她,她就来了!”
一个较小的紫衣身影从花园入口处缓慢走来!不是梦馨,还是谁?
“宝贝,你好漂亮!”卿欢大呼小叫的惊叹着,过去牵颜梦馨的手。
颜梦馨本想挣脱,但她还是放弃了,微笑着跟着卿欢走了过来。
她看到高塔般的彪勇手中酒瓶以及身上淡淡的酒气,不由的笑了:“居然还有这种东西?”她伸手一把去抢。
彪勇根本没想到颜梦馨会夺自己的酒瓶,眼睁睁的看着酒瓶从自己手里转到了颜梦馨手中。
还没等他发火,颜梦馨居然举起酒瓶子,瓶口擦都不擦的就喝了一大口。咳嗽了一声后,又咕咚咕咚喝了三四口,象男人般的豪迈!
第110章 吵起来了
“你这样喝要醉的。”卿欢察觉出颜梦馨心情好似不大好,赶紧的将酒瓶夺了下来,还给了彪勇。嘴里微带着责怪:“你千万也不要变成了酒鬼!”
“谢谢,酒不错。明天我也去领几瓶!”颜梦馨擦了擦嘴角,打了个酒嗝。
卿欢伸出食指摇了摇:“你可是没有的!酒类是特殊消耗品,某些需要的职业或者疾病需要才有配额。”他又问了句:“那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颜梦馨看着如巨灵神般坐着一小口一小口抿着酒的彪勇,他这副样子好象整个世界只有手中的酒瓶子。她很突兀的借着酒劲突然发问:“你做教授是为了酒还是为了所谓的事业?”
彪勇一愣,他并不想回答。又喝了几口后,发觉颜梦馨还瞪着眼好奇的看着他,看得他头一次有点心中发毛。他举起手中的酒瓶摇了摇,酒已过大半。
“为了酒也为了事业!”他淡淡的回答,继续喝着。
“有没有女的做教授?”颜梦馨又问出个很搞笑的问题。让卿欢一下笑了起来,但他没有去回答,而是让给了彪勇。
彪勇平时不爱说话,工作以外唯一爱好就是喝酒。每三天领一瓶酒的配额,是为了教授在工作时,适时给工作对象喝一点活一下血、壮壮胆。很多教授一个月都用不掉一瓶,彪勇一到时间就去领,其他教授送给他酒,他也来者不拒。但他从来不去问其他教授讨要!
在同行的眼中,他是一个奇怪的人,完全靠力气解决工作的教授。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将一些连男人都难以制服的强壮女人给解决了!
彪勇大约是喝了酒,居然心情极佳的回答了:“男人有问题直接去找医生或者心理医生。难道你想开创一个新职业,去当教授?”
“能再给我喝点酒吗?”颜梦馨指了指彪勇脚边的一瓶还未开封的酒。见彪勇没有表示,居然伸手又去抓他手上的酒瓶:“我需要点酒麻痹下自己!”
彪勇皱眉想推开她,但想想她身体实在太弱,就微微侧了侧身,将自己宽大厚实的后背对着了她。随口说了句当做回绝了她:“酒解决不了问题!”
颜梦馨绕了过去,面对着彪勇。但她没有去抢酒瓶,而是笑着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喝酒?”
彪勇一下愣住了,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弄些其他理由去解释。他看着眼前脸颊被酒微微熏红,对着他微笑的矮小女人,她好似没有了先前对他恐惧的模样。女人基本对他都会有种敬畏心理,那些有病的工作对象,见到他后有一大半都痊愈。能对着他微笑,并且敢抢他手里东西的女人少之又少。
“你有点喝醉了!”彪勇嘲讽般的笑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一个人过来的?”
“是呀~!”颜梦馨喈喈的笑了起来,却满是苦涩:“一个继续忙他无人知道的伟大工作,一个又临时紧急出勤了,另一个说不定现在正和二个女人亲热!”
彪勇嘴角牵动了一下,下午的敲锣打鼓闹剧,除了聋子才听不到!
“你不该一个人出来,那很危险!”睿明微微扬了扬眉:“难道他们没和你说这里的法律吗?”
“说得很清楚!”颜梦馨觉得头有点晕,刚才几口酒喝得太猛了。幸好喝得不算多,否则真的要醉了。她见还有凳子,于是坐了下来:“只要我不出门不开门,不是丈夫的男人就不能进房间对不?”
“宝贝,那你为什么出来?很危险的!”卿欢忍不住轻声叫了起来,他坐在了颜梦馨的身边,伸手搂住了她。晚上凉了,她的肌肉和脂肪应该不足以抵御晚上的冷风。
卿欢关切的对颜梦馨道:“以后想出来就叫上我们,不要一个人单独出来了!”
“我总不能一辈子当丈夫的影子,窝在房间里当宠物。”卿欢身体很温热,而且抱得也舒服,颜梦馨索性靠在了他身上:“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这里的男人一半都会顾忌阿瑞斯的拳头,剩余的多少会给郁尘面子。”
她又笑了出来,但笑得让卿欢感觉很不对劲。她缓缓的苦笑道:“我一直反抗着首脑的命令,但是现在却连出个门都在它决定的庇护下!”
“那你更应该积极配合一下,你现在的心态很不对劲!”卿欢紧紧抱着颜梦馨,开始做思想工作,现在正好是劝慰她的最佳时机:“你到底拒绝些什么?你丈夫都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接纳他们?他们虽然不能一直陪着你,但是他们是可以尽到做丈夫的责任。”
颜梦馨长长吐了口气,好似酒劲去掉了点,她答非所问的,好似自言自语的低吟着:“是呀,我在干什么?我到底要怎么做?很多事情都不是遵照自己的想法进行的,难道我必须委曲求全来让其他人满意,而我自己的生活也能继续下去?”
她推开了卿欢,站起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已经升至八点方向的月亮,悠悠的背对着三个丈夫道:“我可以接纳我目前三个丈夫,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他们三个和我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我也知道他们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们。既然这个世界允许多夫多妻,那么我应该顺应。否则真会寸步难行!而对于你们,我只能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