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曾,怎么可能,当初明明就……否则怎么会……除非……
“你……”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望着邪肆妩媚的男子,难道他一开始就知道她了?
“噗……”一口鲜血,终究是忍不住了,吐了出来,洒了一地,也染红了那金色的凤袍,上面绣着的金凤凰瞬间变成了一直血凤凰。
“当初……你明明就中了*散,只可能爱宛儿一个人,怎么可能无效呢?不可能……不可能……皇上,你明明和宛儿做了,那日欢爱的滋味,宛儿至今都历历在目,不能忘怀。”
“那是你太过自信了。当初朕既然知道你是奸细,自然不可能没有事先做好准备。朕虽然中了*散,但是朕不爱你,自然更加没有碰过你。”既然白穆宛逃不过他的手掌心,那就让她死地瞑目吧。
“噗……”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没有碰过?怎么可能,那*蚀骨的感觉至今仍旧让她心动不已,她真是爱惨了那人的放荡掠夺。
“不可能的,中了*散的人,无药可解,除非与女子圆房,否则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哼……”不说倒还好,沐凌桃花眼微微眯起盯着眼前的女子,这该死的贱人居然对自己下了这狠毒的春药,若不是暗中有人相助,恐怕早就没命了。
“天下之大,人才辈出,*散也未必不可解。以一叶蔽目,只会作茧自缚。”
“呵……是奴婢输了……输在了太过自信了……可是,皇上您不觉得特意安排这一局戏给奴婢,太过浪费了吗?奴婢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不值得皇上如此大礼。”原以为的一生的阳光,原来却是亲自将自己打入地狱的使者,心寒,已经不能言喻,心死,才刚刚够得起。
“那只是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眉头微拧,沐凌脸色一寒,她居然还敢提起这件事,本来还想赐她一死,不过此刻却不能那么便宜了她。
“听你语气你好像很怀念那*蚀骨的感觉?很好,那朕这个所谓的夫君就再送你一份大礼好了。”有些玩味地注视着呼吸渐渐地浓重,眼神有些迷离的女子,沐凌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
“是不是感觉到身体很热,很空虚,很想要?”
“这……这是……”对于经常活动在勾栏院的女子,不可能不知道那是春药的滋味。
“你当初不是对朕下药了吗?那朕现在就还给你,风流散,世上最厉害的chun药,看这名字就知道了,一个男人压根满足不了你,得要一打的男人才能满足你。”说到一打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成功见到了白穆宛怒瞪起的眼色。
“不过呢,怎么说你也是朕的皇后,就算朕从来没有碰过,不过作为名义上朕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别人碰呢?”
“来人将皇后送往修心庵,就说皇后身体不适,需要在庵里静心休养,直到病好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