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中一美是陈亦真,缸外环伺四美是她的四个侍婢,都是薄纱罩体,几同无遮。
方堃都有点不好意思,就一直闭着眼,任陈亦真折腾好了。
阿亦真指示四婢,给方堃细细搓洗,尤其洗到某些重要部位时,她连声吩咐,‘轻点,柔点,慢慢洗啊,恁疼我男人,我把你们全弄死啊。’
细洗之后,方堃就行上榻了,然后才是给陈亦真洗,未几,她也上榻了。
“相公,我娘有教我不少手段,你不需动,妾身来伺候你吧。”
这年头的男人都给惯坏了吧?这‘老爷’当的真舒心爽肺啊。
几番拔弄,方堃几乎魂上九霄,最后陈亦真坐上来,让他感受到了那种紧凑幽温才睁开眼。
经过这番接触,情感也就有了,陈亦真为妻的温柔尽显,哪有一点横蛮千金的影子?
这一‘睡’,情感也更加深了。
“相公,我娘说,男人要动,你会不?”
“呃,那我必须会啊。”
“那动啊,”
“好。”
这个陈亦真还真有点意思。
方堃默查好怕体质状况,居然是‘凝罩大圆满’初期,在这个世界,她就算十分优秀了。
既然成了夫妻,那就要给她一番洗淬了,雷力,开洗。
当方堃释放雷威能量时,陈亦真不堪剌‘激’,哇哇尖叫声中,未几就一泄千里了。
外面听墙根的四婢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
“哇,姑爷太厉害了啊,小姐咋能叫这么惨啊?”
“你没看见姑爷那器物?我就一个字赞:伟。”
“我完全同意啊,洗的时候我摸着就动心了啊,不知姑爷什么时候上咱们啊?”
“那不是迟早的事啊?听听听,小姐叫的太惨了啊,姑爷咋恁的呀?”
“呀,你们再听,小姐好象断气了啊?”
“……”
的确,陈亦真叫的有些惨。
不过方堃释放元气罩,把小姐秀楼笼罩了,不然就陈亦真这个叫法,全府上下都要听到的。
现在就秀楼里的人能听见,也就是四个侍婢吧。
当然,方堃若不放电洗淬她的体质经脉,陈亦真不会叫那么惨的。
别说叫的惨,人都口吐白沫了,给电的来,雷电奇威,初次洗礼,血肉之躯极难承受,要不是方堃以元气封锁陈亦真的心脉,她这刻心跳也停止了。
方堃用这种方式洗淬的人多了,他具备丰富的经验,所以不担心陈亦真受不了。
结果陈亦真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一直持续,一直持续,从下午到晚上,从晚上到半夜,从半夜到天亮,四婢吓的快尿裤子了,姑爷这是什么功马啊?从昨天下午恁到次日清晨了?
“小姐还有声儿?”
“有是有,我感觉快断气了,”
“这人能受得了啊?”
“咋办?进去阻止?”
“阻你个头啊?姑爷还在劲儿上,你进去扰了他兴致,这辈子你就别指望什么了。”
“也是啊,可我怕小姐有个三长两短,要不,咱们去和夫人说说这事?”
“你们的意见呢?”
“我们不敢阻止,让夫人来啊,真怕小姐出了事啊。”
“对,去和夫人说,老爷那边呢?”
“我看也得说,小姐可是老爷最宠的千金啊。”
“那分头去啊。”
四婢跑出去俩,一去通知七夫人,一去通知大老爷。
未几,老爷和七夫人就一起赶到了小姐秀楼。
他们也听见女儿断断续续的呜咽了。
“造孽啊?昨儿个午后恁到这时候?一头驴也给恁死了啊,老爷,我女儿命歹了啊,怎么摊上这么一个主儿?”七夫人居然还掉了眼泪呢。
州老爷竖起耳朵仔细又听了听,“不对吧,我听着咱闺女这声儿好象挺舒服的啊?”
“舒服你头啊,恁黑夜了呀,谁扛得住啊?不行,我得进去阻止他。”
“乱来,你进去合适啊?”
州老爷拉住七夫人,“在这喊话,让那小子停下来。”
可实际上,方堃还在为陈亦真洗淬中,而且在经过一夜的洗淬,陈亦真已经适应了雷力,体质已然大变,经脉中有了丝丝雷力,元气之海中也能蓄储雷威能量了,这对她来说是千古奇缘际遇。
雷力,大自然界最不可测的天威神力,催毁一切的无上威能,人体能蕴储,那是何等幸运?
也可以说,陈亦真这一夜的修为增进,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了。
那绝对是‘质’的改变。
方堃神念默查一切,闺房外的情况他了如指掌。
人家父母都来了,那就暂停吧,下次再洗淬也可以,反正一次两次洗淬不可能尽全功。
陈亦真的天赋极高,在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她也是极品修行体质,一夜洗淬质变,已经使她突破了瓶颈,晋升到了‘准术士’的境界,用地球人的说法就是‘伪仙’了啊。
如果把她洗淬到孙倩那个程度,她有可能突破伪仙境,一举达至超人境,成为真正的‘术士’。
方堃收功之时,陈亦真的呜咽没有了,人也趋于平静,只剩下了粗喘气。
“呃,完了,终于完了,我们不用操心了。”
外面的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了,以为完了。
七夫人收紧的心也放下了。
老爷却说,“不对吧?你们有没有听到那种撞击声啊?”
撞击声,对啊,好象一直没有啊。
四婢脸红起来,“好象没有。”
州老爷傻眼了,“不用撞的吗?奇怪了,回头我得请教请教我贤婿,他定有‘御’女奇术。”
七夫人翻了个白眼,剜了州老爷一眼,怪他为老不尊。
州老爷嘿嘿干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