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冰更笑了,“我猜的,看来真有这事呀?那就对了。”
“对你个头,给我闭嘴。”
孙倩咬牙切齿的道。
她的手拎住方堃耳朵,“我看你是特别怀念当年的教鞭吧?”
方堃苦笑,“那倒没有,我又不是‘贱’骨头,对了,倩倩,我和你说啊,我上四五年级那会儿,魏冰还会把我拐到墙角旮旯,塞点好处给我然后拔拉我,有一次我觉得,总是这么被动,我也得拔拉拔拉她啊,就当胸抓了一把,结果被人家甩了一大嘴巴,还骂我是流氓,我当时给打懵了啊,我就问她,你流氓我好几年了,我流氓你一下就不行啊?然后被她扁成猪头了。”
被抖出糗事的魏冰也羞红上颊,“胡说八道,倩姐你别信,瞎编的他。四五年级时,他比我都高一点,我打得过他?还扁成猪头?谁信啊?”
方堃道:“你偷袭一脚踹我蛋啊,我还有抵抗力?就顾着捂蛋了,才给你扁惨的,那次的事倩也知道的,问是谁打的,我不是怕倩姐把你扁惨没说,你那次就完了,”
孙倩道:“哦,那次是你下的手呀?蛋蛋都肿了两三天,再用点力,可能就诞生一太监。”
魏冰龇了龇牙,“当时急了嘛,就来一脚,根本没多想,我老妈教我的啊,和男生动粗,一定要先下手踹蛋,踹掉他的反抗力,然后可以海扁,扁坏了扁残了,老妈给撑腰啊。”
“哎,杨维思教的好女儿啊,好歹我也被你流氓了好几年,一点旧情不念,往残里扁啊?”
“哪有?就踹那里一脚,P股上又踹了几脚好不好?换过是别人,我要踩出他蛋黄的。”
方堃蓦感‘J’花一紧,倒是相信魏冰真有那么猛。
魏冰道:“倩姐,人家第一次遭遇龙爪手,惊怒交加啊,当时也没完全失掉理智,不然他……”
“不然我蛋黄流淌了吧?”
“估计是。”
魏冰还笑呢,孙倩也笑了,方堃是苦笑。
搂着俩女人说当年的事,还真有点意思,那时候天真、纯真、率真、都没什么心机、心思,气了就打,恶了就骂,根本就没有什么顾忌,无邪、无知也无畏,活的淋漓畅快。
孙倩笑问,“是不是踹蛋事件之后,你们俩就闹矛盾了?”
方堃道:“是啊,踹蛋多疼啊?当时天眩地转的,四脚软的没力,那种痛苦不好用言语来表述,反正谁也不想被踹第二次吧,我再见了冰姐,第一个念头就是蛋疼,只好绕着她走,可又怀念被拔拉的滋味,就开始寻找漂亮温柔的女生了,甜言蜜语裹哄着,拉着人家手来拔拉我,结果无一例外的被女生另一只手抽大嘴巴子,好大的名声出去了,可没一成功啊,你们说我冤不冤啊?”
二女翻白眼,魏冰道:“这家伙臭名彰著了,我当然恨死他了,自然要划清界限。”
“你划得清啊?不是你从幼儿园开始培养我S狼的嗜好,我能堕落成今天这样?”
孙倩就点头,“我看也是,从这方面为讲,魏冰同学居功至伟。”
魏冰直翻白眼,伸手也掐孙倩腰肢,她笑着挣开。
方堃点点头,“必须承认,冰姐是我第一个X启蒙老师,倩姐只能屈居第二。”
魏冰皱着琼鼻道:“那第一夫人怎么不是我啊?”
方堃笑了,“这还用说啊,你一脚把第一夫人踹没了啊,倩姐接手了拔拉,手法可比你温柔细腻的多啊,而且我还能搂着她睡,想摸哪摸哪啊,这能比啊?对不对?”
孙倩羞啐,“胡说八道,我让你摸了吗?欠抽的货。”
魏冰一撇嘴,“原来我输在温柔细腻的手法上了啊?倩姐,没能让你叫我姐,我还真冤枉,”
“输在哪无所谓了,关键是输了。”
孙倩朝她眨眨眼,你不服也没用了啊。
魏冰转向方堃,“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的头一次便宜谁了?”
“呃,这个是秘密!”
方堃感觉这个问题很棘手。
结果两只耳朵被她们各提一只,“不说,今天和你没完。”
“你们猜猜。”
魏冰道:“是倩姐吧?”
孙倩撇了下嘴,“我自己都不信。”
“那是谁?”
“也不是萧芷,难道是梅流苏?当时他修练金刚体来着。”
孙倩回忆着那段时间的情况。
“说,是不是梅流苏?”
“也是,也不是,我自己搞不清了。”
方堃苦笑。
“什么也是也不是的?你不说是吧?”
“我说,好象是秋之惠。”
“啊,果然是过来人下的歹手,这倒符合实际情况,”
说到秋之惠,三个人微微一怔,这个女强人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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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门内整行动还在继续。
周正山、周义山两座‘山头儿’倒了,但还是十几座山头屹立着。
月王那里堆积的百宝囊私物更多了,已经上万只,都是周氏一族人贪腐的宗派资源。
上万的百宝囊,也相当于30多个千珍囊了。
但按照这个推测,还是远远不够的,试想,周正山一人身上就搜出八个千珍囊。
按照保守的估计,象周义山这样权势的,至少也得贪他哥哥的一半,四个个珍囊吧?
四位周氏的‘术王’周道陵、周道明、周道诚、周道信,每人四个千珍囊只少不多的。
还有十几座‘山’,周奉山、周成山、周雄山、周武山、周文仙、周盘山、周宝山、周东山、周南山、周泰山、周岳山、周恒山、周华山;
这些都是周玉仙的亲兄弟们,其中周盘山、周宝山、周华山是她一母同胞的兄弟。
和周玉一母同胞的姊妹们有周秀仙、周资仙、周丽仙;
其它同父异母的姊妹多达二十多几个呢。
还有亲叔伯、堂叔伯这些加一起上百之多,周氏一族几乎遍及宗门。
要彻底的拔除周氏一族,那玄真门真就崩塌了。
周氏之外的大姓就是几个太上长老们的姓族,古族、赵族、陈族、马族、孙族、郑族;
其它诸多小姓小势都依附这七大姓,以周族为首,人数最众最多,掌握的权势也最大。
另六姓之所以也强盛,因为都出了‘术王’强者。
古赵两族的‘术王’还是颠峰术王。
就说贪腐一事,不光是周氏的专享,其它六族掌权者哪个不贪不腐?有哪个是干净的?
所以,月王也发愁了,法不责众啊,怎么办?
全收拾啊?
显然是不可能的,也就是抓典型了,抓大贪巨腐,其它的,慢慢整治,不可能一下全清理。
月殿,月梓欣和刑殿殿主仝万峰、刑殿监使师秀婕秘议。
可以说他们三个是内糜整顿的三巨头。
在月梓欣身后侧坐着秀丽端庄的邢玉蓉,做为月王的近侍良谋,俨然就是心腹呗。
虽然只是小小术士境界,但是能得月王如此重用,可见关系非同一般。
艾瑞芙则在细阅宗卷案档之类的,以备月王问询,她就如同一台‘电脑’的储存作用。
“……上万的百宝囊,几乎是周氏众亲系上缴的,其它六姓也有,但真心不多。”
仝万峰这么说。
月王看了一眼,“万峰长老的意思是,可以扩散范围了吗?不局限在周氏,嗯?”
“别人就干净啊?我不敢同流合污,因为我是宗主提上来的,以前我坐这个位置上,就是尸位素餐,众人眼里的异类,现在同样是他们眼中之钉,反糜急先锋,恨不得我死的人,不知有多少。”
仝万峰苦笑说。
师秀婕却道:“另六姓没有缴纳上来更多,我倒是发现了一个原因。”
“说说看?”
月王和仝万峰一齐望向她。
师秀婕道:“周正山虽张扬跋扈,但六姓中掌权的强者和他走的并不近,和谁近啊?”
她这一提示,月王和仝万峰都闪过了几个名字,周盘山、宝山、华山;甚至是周秀仙、资仙、丽仙这几个,因为他们才是和周玉仙一母同胞的真正最浓血亲。
仝万峰垂眼了,不敢发言了,这几个,他是真不敢去惹。
月梓欣蹙眉了,微微点头,“他们几个上缴的百玉囊少的少,而六姓上缴的更没他们多,等于是告诉我们,他们的贪腐不敢超过那几位,不然就是另一种举揭他们的形式,只能少,不能多。”
“月王,我刑殿唯你命是从,你说查谁,我们刑殿就查谁,绝不姑息。”
仝万峰表明了态度,也撇清了自己。你放话,你说谁就谁,我是不说。
师秀婕撩了他一眼,暗骂一句‘老猾头’;
月梓欣何尝不知仝万峰是个老猾头,自己下令就是自己的责任,宗主责问,他能推自己这了。
纵然月梓欣知道自己现在和周玉仙的关系非比寻常,可涉及到她至亲血脉时也要犹豫。
就宗主这几个一母同胞的兄妹,有两个掌殿级正职的,都是颠峰术尊强者,周盘山和周秀仙。
周盘山是吏殿殿主首席长老,宗派内‘诸司’的司主、副司主、长老等配员调职都要经他手来安排的,用谁不用谁,都是这位周盘山周术尊说了算,可以说权倾一宗,周正山副宗主的面子也驳。
周盘山是真正的实权派,别看他只是一殿之主,但太上长老们都要看他的脸色。
周秀仙这位宗主的亲姊,是资殿之主首席长老,资殿是掌管修行资源调配的最权威部门啊,丹散法器这些资源都归在资殿掌握,要说肥,估计没谁比她肥,有人说周正山这个副宗主也不及她肥。
周盘山掌人事,周秀仙掌财资,这两个几乎垄断了全宗的最大权势。
月王现在受宠信,那是表面的,真正触及根本的权势她还没能握住,宗主倒是说了,刑殿、监殿、资殿统归月王分理,刑监二殿好说,可资殿是谁能轻易插进手的?周秀仙会给你面子?哼。
周玉仙让月梓欣分理资殿,也有制约姐姐周秀仙的意思,可问题是月王能给她多少制约?
上任这几天,就主抓内糜腐事了,有关资殿的正常运作,月王半句话没插过。
贪腐成这个样子,资殿没一点责任?配发资源时没一点苛扣?各殿各司再下放时也没苛扣?病根子在哪?上不行,下不效,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只是没有人敢说罢了。
监殿呢,监理各殿各司的大机构,监督到什么了?违规违法的监住多少?管住多少?
监殿殿主是谁?周宝山,宗主的至亲二哥,想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足够的好处能行吗?
就刑殿是得罪人的机构,安排了一个外姓,结果还被各方势力安插的副职把持着。
就这几天,仝万峰找到了当殿主的权威,可也仅限查糜治腐一事上,其它涉案他都不插手去管,一管就会招来大人物的质问质疑,所以仝万峰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有时候装无能是唯一选择。
月梓欣微叹,苦笑,“我现在倒是很能体会万峰殿主的某些心境。”
仝万峰道:“月王,宗主不亲抓,她也为难,让我们权衡着力,她会给一定支持,但这个支持力度到底在哪?我仝某人真不知道,月王你知道吗?婕监使,你知道吗?”
月梓欣和师秀婕相觑一面,都没有说话,她们也不知道。
师秀婕性子算直,补了一句,“我只知道,吏殿资殿这两位不主动点,六姓不敢再缴的多。”
仝万峰朝她竖拇指,“这话,真正确,我认可。吏资两位缴一囊,他们只敢缴半囊或更少。”
这时月梓欣对仝万峰道:“万峰长老之前的意思,跳过吏资查六姓,妥吗?能否服众?”
仝万峰苦笑,“如何服众?可我们不是没办法吗?”
“那就先放一放,我再考虑考虑,不足以服众的话那会出大乱子,还不如先稳着这个局面。”
月梓欣是这么考虑的,后面的邢玉蓉微微点头,这个月王还是有全局观念的。
师秀婕却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
月王问,“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