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那么一张纸……”
“不用多言,这张纸既然可以兑现,你们不收,就是在蔑视汉侯,在破坏汶汉两国的关系。来人,将此人拿下,此店封了。几位汉家壮士,可满意?”
几个汉卒对视一眼,那名队正说道:“我们只是不希望占便宜,他收下钱就好老人,封店就没必要了!”
汶侯的处理让汶国本土人感到非常不满,分明是汉卒的无理取闹,却偏偏帮助这些汉卒,但是在强权之下,他们纵然心有不满,但是依旧忍气吞声,甚至堆着笑脸收下那薄薄的纸,并且还找了对方几百枚铜币。
事情“圆满”解决。
然而就在回去的途中,南算突然说道:“汶侯,我一路上看到不少流民,这些人的存在,也是一个问题。所以,我们打算在贵国购置商铺,以及购买土地开设作坊,然后雇佣贵国百姓,帮助贵国解决这部分治安隐患。
只是,贵国可否提供一块土地,并且为我们进行宣传,让百姓同意我们,用汉元支付他们的工资,当然,他们也可以用汉元购买我们的产品。”
对于汶侯来说,这些贱民割了一茬,还有一茬,休养个几年就会多起来,但是这个商贾说得不错,放着他们终究是个祸患,而且这对汶国也是个好事。
至于汉元,他心中虽然有所疑虑,但是对方雇佣人手、购买商铺,对他来说没什么关系,当下也就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自然。”
问题圆满结束,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
…
与此同时,大兴安岭南端的一处江畔,大片的营帐坐落在这,这里依山畔水,草原辽阔,有大群的人在这里,他们挥舞着马鞭放牧,同时大笑高歌。
“亦儿,西边匈奴换了单于,是弑父上位,南边辽东也换了主人,是汉国。”青阳先生站在山峰之上,看着远处一片新绿的草原,忽然对身侧一名青年说道。
“……”钟亦听了,面无表情,没有丝毫异样。
“匈奴三十万兵马,而我们仅有七万余,唯有联和东胡王,才能相抗衡。三日后我会启程,前去游说东胡,而你,则去通知汉国,他若每年如数上交粮草,则相安无事,否则数万大军南下,让他考虑清楚。”
“……他不会答应的。”
青阳先生看向钟亦,没有说话,眸子里却蕴含着一缕寒芒,面上依旧那样娴静,那样宁和。
“他说过一句话。”
青阳先生依旧没有说话,那样看着钟亦,眸子里的寒芒却是越盛。
“不和亲,不纳贡,不称臣,不割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此言一出,青阳先生一怔,寒芒尽逝,神色为之动容。
许久……
“难得我华夏,会诞生出这样的国君,听说还是个十五岁的弱冠国君,实在难得。你以前是汉臣?”青阳先生问。
“是。”
“汉侯此人如何?”
“胸襟广阔,有尽纳四海之志!乃百年难出之雄主。”
“是嘛……你还是走一趟吧!我改造异族,粮草必不可少,你试探一下,若不行,就拿出个办法。”
“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