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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笑了，笑的很美。哪怕是男人也忍不住会心动。小白的美不是表面皮囊的美，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美，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倾国倾城用在他身上，也不过尔尔。

“丑女人……”小白一笑，单膝的跪在了地上，用力的抱着肖奴颜，笑道：“你吃醋了？”

肖奴颜想反驳，却没有。

“丑女人，你不是他的替身。你就是你，我的丑女人。”

小白的舌尖舔过肖奴颜的小巧的耳垂，“他是男子，不是女子。”

肖奴颜一愣，不解的看向小白一脸挑花笑的脸。

小白站起来，面向河面，沉默了一下，偏头笑道：“丑女人，我的过去你可以参与。他叫小黑，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五行脱变变幻成人受雷霆之击的时候。反自然的生存，必遭天谴。我很幸运遇到了奄奄一息的他，用他的身子才躲过了生命中最大的一个劫。我没有想到，他的身子能承受了一切，他没有死，我自然而然的就选择他为主了。”

小白似乎在回忆，淡笑：“那时候的他跟你一样，不服命运，肃杀阴冷之气布满了眼眸。对任何人都带着防备跟距离，唯我独一。”

“他是废才，斗气斗魂全无。有的只是不服天下之怒，我谢他救命之恩，用魔石帮他五行同修。他也不曾给我失望，十年的时间，五行同修到达五级。这放眼三大陆，根本是无人能做到的事情。”

十年，日日夜夜的相随相伴的日子，仿佛还在昨天，却过了几百年，早已经物是人非了。

“那一天，他告诉我，他要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他问我是不是一起去。”

小白的声音有些凄凉，似乎更有着孤独。

“那个时候，我刚刚脱离兽行，改变体质。所有，我没有去，我在那里等，等他回来。”

小白平静的看着河面，如果那个时候他也跟去了，也许结局就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