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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中有着极大的抱负，他有着宏大的计划，可他却选择了什么也不做，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这阴司鬼界中，还有太多难以想象的高手存在，而已他智鬼的那点能耐，若没有最合适的人出现，他就算有智慧，也没办法改变这世界。

“你说这些，是担心他会借此机会投靠邪云，帮助他来破坏我们的阵法吗？”

程阳说着，如果智鬼真的聪明，他就自然明白，邪云绝对不是那个可以帮助他成就大事的人。

“我不知道，或者他会、或者他不会，他的心思，没有人能够真正猜得透。”

“你错了，我能猜透，如果他真的是聪明人的话，他断然不会归附在邪云的手下，而是会选择站在我们这一边，因为只有我们，才需要倚重他的能力，而不管是邪云还是愁云城，智鬼的存在，几乎都是可有可无的！”

程阳说着，目光却同时转向了历邪鬼王身后不远处的某个地方。

他的修为不高，可程阳却天生对能量的反应特别敏感，但凡和他见过一面的人，他身上的魂力反应方式，他几乎都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而就在刚才历邪鬼王提起智鬼的时候，他明显地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就飘荡在城楼之上。

“呵呵呵果然不愧是能够让天之骄子的朗杰都恨之入骨的人，你确实拥有着这世界上最让人欣赏的所有优秀的特质，就连我这个号称智鬼的男人，也不得不佩服于你的精明和机警！”

突然，城楼上的一个士兵突然笑了起来，以至于城楼上所有人都大吃了已经，纷纷拔出武器，朝着笑声传出来的方向围了过去。

所有人都围在了一起，兵器直指刚刚说话的那个士兵，而程阳和历邪鬼王，如今也都站在了他面前，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而感到惊讶不已。

“怎么，看到我在这里，感到很惊讶吗？”

智鬼缓缓脱去外面用来隐藏身份的外套，而这个身影，程阳已经好几次在历邪鬼城内看到，甚至在其他他曾经到过的地方都出现过。

“从我出了愁云城开始，你就一直在跟着我，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程阳询问着，如果是要找自己报仇的话，那早就应该出手了，可这智鬼却根本没有那么做，而仅仅只是跟在自己的身后，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智鬼司马亮，多年不见，没想到你做事情还是那么的出人预料。”

相对于程阳的警惕而言，此时的历邪鬼王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却相当冷静，或者说一切都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呵呵，没想到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竟然还有人能够记得我的本名，这可真是难得啊！”

智鬼笑了，这一千多年来，不管是什么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都只会知道自己叫智鬼，而已经忽略了他的本命叫什么，到这时候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的人，可真是不多见。

“呵呵，别人也许会忘记你叫什么名字，可你觉得我会忘了你这个当年用诡计让我躲过邪云致命一击的人吗？”

“什么？”

程阳惊讶地看着历邪鬼王，他这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当年历邪鬼王能够避开邪云的致命一击，和智鬼有关系吗？

“没什么，我当年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留下一个日后能够牵制邪云的人而已，否则以邪云的能力，没有了像你这样的对手不断地牵制着他，今日他岂不是早已经彻底占领了阴司鬼界东部？”

智鬼直接忽略了程阳的惊讶，有很多事情，解释起来都是麻烦的，而更多时候，过程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他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留意程阳的事情，可不是要来这里和历邪鬼叙旧的。

“或许吧，那你今天来这里又是干什么的？和当年一样，再一次帮助我躲过邪云的致命一击吗？”

“不，我这一次来这里，只是想要作为一个旁观者而已，对于其他的一切，我虽感兴趣，但却绝对不会干预。”

智鬼摇着头，他就算是已经被发现了，可他来这里的初衷不会改变，他要的是寻找一个可能，而这个可能能不能够成为智鬼所承认的可能，那还得看接下来的这一场大战之后，才能够决定到底可不可能。

“从一个无名小辈开始，手持天丛云出现在愁云城，被我骗入无极深渊中却能够安然无恙地逃走，闯冥河而得到孟婆的允许进入轮回井中修炼，鸣夜城中更是和天之骄子的朗杰打了个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