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道理都是懂得的,自家的太子殿下是执宰天下的人,心里能有一个小小的位置放着自己就好了,自己也不是那些靠着情爱过活的人,只是,有时候,想起来,还是会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你,”木双箫只是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他们之间注定是要掺杂些许利益纠纷的,没有纯粹的爱与恨,大概,当初他选择这条路便就要预料到今后的结局,木双笙只得微微一叹,带着些许惆怅,若是重来一世,他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消散在夜空中,连些许灰烬都没有留下,带着未尽的留恋,木双箫只笑笑,他还是会选择眼前的路,果然,爱情什么的,是他最先舍弃的无用之物。“罢了,下去吧。”
太子妃退了下去,太子殿下一个人看着眼前的夜空,似乎又想了很多,夜风习习,木双箫只觉得有些寒冷,刻入骨髓,转身,进了书房,俗话说,高处不胜寒,想来便是这孤独吧。
木双笙看着眼前的司夏,收紧手臂,仿佛要把眼前的人揉进自己的骨髓,司夏只得安安静静地待在木双笙的怀里,“忍冬,去唤侍卫过来,王爷醉了,和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说一声,我们便回府吧。”
“是,王妃。”忍冬退了下去,司夏看着忍冬,不知为何总感觉忍冬嘴角带着一抹微笑,有些疑惑,看了看身旁的人,心里再也放不下什么别的东西,满心都是暖意,“我大概是修了十世功德,才遇到你这般傻的人,真傻。”司夏只伸手轻轻地摸了摸木双笙的头,木双笙的头发十分柔软,司夏嘴角带着些许微笑,满是幸福的味道。
“你干嘛?”木双笙看见一个男的把自己扶起来,神色有些惊愕,“我不要跟你走,阿夏,阿夏……”木双笙看着司夏在自己身边,说什么也要和司夏在一起,死活不让那个侍卫把自己扶走,“阿夏……”
司夏只得无奈地把木双笙接过来,“你也不想想,一个大男人的重量是想压死我吗?”有些埋怨地说着,司夏看着那个侍卫在身边,只得无奈地对着那个侍卫说着,“你先下去吧,把马车准备好,我扶着王爷过去。”
“是,”那侍卫应着,退了出去,临走之前看了看忍冬,忍冬只觉得脸颊一红,司夏正在艰难地扶着木双笙,倒是没有注意到那个侍卫和自家笑丫鬟之间的互动,看着木双笙迷糊的双眼,司夏狠狠地捏了捏木双笙的鼻子,“你呀,还真是会找事,怎么不让侍卫扶你?非得让我扶着?是想累死我吗?”
“不想离开阿夏,”木双笙含糊不清地说着,带着些许后悔,“我怕,我一转身,你又会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