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听着,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她早已上了这贼船,也没有办法再脱离这贼船了,只得微微叹了一口气,柔声说着,“奴婢愿意为了侧妃娘娘上刀山下火海,帮助侧妃娘娘完成愿望。”
“这般便好,下去吧。”叶洛洛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掩饰内心的狠厉,看着还是当年那个在复州的女子,单纯、美好,一如初见。
苏亦枫隐在暗处,看着司夏,脸上还是一脸冷漠,但是眼里带着几分不甚明显的笑意,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一支玉簪,眼里带着几分爱恋,林阳当时还问着,这玉簪看着甚是通透,带着几分圣洁,问着,是不是带回去给白芷的,苏亦枫只是笑笑,他心里的白月光向来不是白芷,白芷与他,只不过是蚊子血罢了。苏亦枫看了看手里的玉簪,小心翼翼地收了回去,像是对待什么圣洁之物一般。
苏亦枫翻身离开,不带一丝痕迹,看着便如从未出现过一般。
司夏看着手里的书,眉间带着几分疑惑,最终只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除了火凤的血,这世间真的没有什么可以逆天改命了,这般想着,不由得往后一躺,带着几分慵懒的意味,看着多了几分失望和颓然,“看来,真的没有什么希望了。”司夏这般说着,慢慢起身,忍冬走过来,低声问着,“小姐,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司夏看着忍冬,微微摇了摇头,“我倒是没有什么不舍,只是看着你,心里总是有一些侥幸,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像你一般,就这般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司夏想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但是,心里想着,奇迹一个便够了,我到底还是没有那般能力,将太子一党全部换了,所以,还是这般吧。”
“小姐,你在说些什么?”忍冬面上带着几分疑惑,看着司夏,“奴婢听不明白。”
“没什么,不过是胡乱说说罢了。”司夏笑着,带着几分苍白无力,想到那个白衣公子,只得略微带着几分歉意,“我到底还是没有达到当日的承诺。”这般说着,看着忍冬,“你说,若是当初,我一开始便没有出现,会如何?会不会整个世界都不在了?毕竟我也算是比较重要的人了,虽然将这历史改了,但是大体还是没有改多少。”
“小姐,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忍冬看着,微微皱眉,不由得摸了摸司夏的额头,“小姐,你是不是发烧了,才这般说着胡话?可别吓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