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书听到这话,微微咳嗽了一声,面上带着几分羞愧,这般阴险的毒不是别人下的,正是他那个不靠谱的师傅,这般想着,面上不由得微微泛红,何云书的肤色本就极浅,像雪一般纯洁无暇,此刻多了几分暗红,看着像是上好的玛瑙一般,带着几分珠玉的温润,看着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诱人,晴欢看着,脸色不由得泛着些许桃红,像是春日,漫山遍野的桃花开遍,桃花飘花,像是下了极其好看的花雨一般,倒是有几分醉人,
“我跟随师傅四处周游,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这安宁郡主乃是途中所遇,”何云书说着,“至于那下毒之人,必然是无人之过,不必追究了。”何云书不愿意细说,只这般敷衍着,晴欢也看得出来,只得沉默,不再说话,着火凤神医,若不是在王妃面前,对其他人都是极其冷淡的。这般想着,倒是宽心了几分,磨药的动作也欢快了几分。
何云书看着,心里对这个晴欢倒是多了几分好感,因此,时不时也指点一二,只是却没有那般用心,指点也是全看心情,即使这般,晴欢依旧开心不已,嘴角浅浅的笑意一直带着,若不是因为王妃的病,晴欢觉得,她脸上的笑意还可以更加真诚一些。
司夏看着面前颜色略微有些发黑的药汁,心里有几分疑惑,嗅着,却不像是安胎药,只得开口问着,“好好的,喂我喝药做什么?”声音带着几分疑惑,司夏伸出手,捏着药匙,稍微搅动了些许,问着那一份苦味,心里只皱眉,她向来最不喜欢的便是吃药,尤其是这般苦兮兮的药汁,这般对司夏而言,不亚于十大酷刑,这般想着,不由得推远了几分,“我不喝这药,这药不是我的药,王府里面是不是有其他人生病了?”司夏看着忍冬,眼睛睁得大大的,透着几分可怜巴巴的模样,“忍冬,你该不是拿错药了吧。”
忍冬听着,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看着面前这个幼稚的司夏,低声哄着,“奴婢没有拿错药,这是神医特意为您开的,你快些喝了吧,要是凉了,可就影响药效了。”忍冬这般说着,看着自家小姐,“小姐,你现在可是有了身子的人,可不能再那般任性了。”
司夏听着,只得一脸委屈地接过药碗,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脸上带着几分痛苦之色,忍冬看着,多了几分不忍,司夏嘴角倒是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谁让她最不愿意,最讨厌的事情便是喝药了,再说,她刚刚仔细地嗅过了,这药汁闻着多了几分温和,倒像是专门为她熬的,但是药材大部分都是强身健体用的,她眼下不需要,更何况,她是孕妇,是药三分毒,她可不敢乱吃药,“忍冬,好忍冬,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我不喝了好不好?”司夏看着忍冬面上露出几分不忍,故意这般说着,忍冬面上真的带着几分犹豫,试探着开口,“要不我去问问神医?”
“不必问了,”何云书走了进来,看着司夏,脸上带着几分不悦,像是看着自己病患不听自己吩咐一般,司夏不由得多了几分害怕,看着眼前的何云书,貌似那个不遵医嘱的人便是她,同为医者,这般心情大抵是一般的,何云书黑脸看着司夏,“我倒是没有听说过,这喝药还有什么饶不饶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淡,看着司夏,眼里带着几分失望,“你现在还是怀有身孕的人,应当爱护你的身体才是,这般又是为了什么?“
司夏看着面前气势明显带着几分强硬的火凤神医何云书,一时间不由得有些讪讪,“我知道,只是那药,对我没有用处罢了。”声音带着几分不在意,何云书听着,看着面前的人,亲自皱眉,“怎么,你们没有告诉她吗?”带着几分疑惑不解,问着面前的晴欢和忍冬,她们两个人应该都知道的,但是看着司夏如今这个样子,她却是不知道的,何云书想着,不由得多了几分不解,按照道理来说,司夏不是那般柔弱的人,应该可以接受这事实,再说,有他在这儿,还有什么是他做不了的?这般想着,微微挑眉,忍冬看着,只得上前,低声说着,“王爷没有吩咐,奴婢们不敢乱说。”
“你们……真是……”何云书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司夏看着眼前这景象,也知道了她们瞒着她些许事情,看着何云书,能够让何云书出手的大概只有什么奇毒吧,这般想着,面上倒是多了几分淡然,“说吧,没有什么我不能接受的,更何况,我还是一名医者,你们不说,我也能想到办法知晓。”
“是夺命。”何云书冷冷的声音说着,“毒素在体内已经积淀了些许,棘手之处在于你现在怀有身孕,有些药不可用,眼下,我正在想办法,你放心吧,我火凤神医出手,还没有什么治不好的病。”这般说着,看着司夏,“所以,现在还是先把药喝了吧。”
“……”司夏心里一定在咆哮,我心里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