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因为,就连奥巴尔-加德斯在面对他的时候,都不由自主地采取了谨慎而恭敬的态度!
奥巴尔-加德斯的嚣张跋扈已经是全国有名的人!这样的人都要敬着的人又将是何种身份?
要知道,就连面对奎斯塔大公和瑟斯坦大公的时候,奥巴尔-加德斯也多是一副敷衍之态!
聚会的主人是帝都有名的三不管人士,不管天,不管地,不管人,一生只负责享受天生家世带来的各种优渥条件,对帝国一向只有索取而没有丝毫付出,如果要选择一个词汇来形容他们的话,那么,最贴切的便莫过于——
“米虫!”木飞低低哼了一声,口中喃喃着这个习自于某人的词汇,难得一次觉得某人口中不是窜出的新鲜词汇中还是有部分十分贴切而形象的……
思及某人,木飞的好心情不由又好上几分——别看他最近忙着参加各种各样的“会”,但他手中的活计还是没有被丢下的,各种信息依旧循着稳定的路径进入他的耳朵,所以,他清楚地知道泰瑞莎去了南方,和奥布里翁一定汇集;他也清楚,遥远的北方前线,风暴圈中,一场纷争正在成形;他更清楚,帝都之内,三位大公之间,新的权力游戏又一次响鼓开锣……[]炼金手札240
看戏看戏,他现在不过是个看戏人罢了,待得一切尘埃落定了,那才是他应该出现的时机……
……
木飞坐了大约一个半小时,看够了聚会上的“群魔『乱』舞”,听够了各种靡靡之音,他起身,将那杯压根没动过的酒重新放回桌子上,然后转身,懒洋洋着步子,慢慢走出了会场——
就在木飞彻底离开会场之后,一名侍者走了过来,收走了他未动的酒,然后清理了台面,便转身离去……
……
“他没喝?”奥巴尔站在窗前,望着月『色』之下渐行渐远的影子,问出这个自己都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奥巴尔身后,一个几乎没入黑暗中的身影欠身说道:“闻了,但没喝。”
“闻了就够了,”奥巴尔嘿嘿笑着,“他要真喝了,我还指不定担心会出点什么事,只是闻了是最好的!东西呢?都处理干净了?”
“依您的吩咐,都处理清楚了。”
“很好,很好!塔图,你做得越来越好了,好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赏你了!”奥巴尔继续嘿笑着,神情兴奋地竟是出现了些微的扭曲,整张脸,好似要融解了一般,刹是古怪。
这般古怪的赞赏只让人头皮发麻,但塔图却早已经习惯,只是依旧木着脸,欠了欠身,以示谢礼,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奥巴尔见状,却是乐得更开心了,神经质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之内,有如埋骨之地中那夜枭的鸣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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