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得没接,他看清了支票的数额是3o万。萧佐够大方,也够有魄力,直接就支付了一年的顾问费,就让他对萧佐的为人再次高估了几分。心有多大,天地就有多宽广。
夏花毫不客气地伸手接给支票,只看了一眼,就心花怒放了:“施大师是世外高人,手不沾铜臭,以后不管是现金还是支票或是股权,都直接交给我就行了,我负责为施大师管账。”
“什么时候可以喝施大师和你的喜酒?”萧佐算是看了出来,夏花现在俨然以施得的行政兼私人助理自居了。
“还早,还早。”夏花拿过支票,急忙收了起来,笑成了一朵茶,“施大师要先在石门打一片江山,才会考虑成家的事情。对男人来说,成家容易,立业难。可以立业的男人,绝对不愁成家。但成家的男人,最终立业的太少了。
“说得也是。”萧佐微微感慨,又说,“不过以施大师的本事,别说在石门打下一片江山了,就是在京城在全国,也都不在话下……”
见时候不早了,萧佐提议:“中午一起吃一顿便饭,怎么样?正好我有问题要向施大师请教。”
本来今天的安排是不和萧佐一起吃饭,但萧佐先是爽快地打了一亿两千万资金拆借给了滨盛,又开了一张3o万的现金支票给施得,施得就知道,如果再不答应萧佐的共进午餐的要求,就太矫情了,只好说道:“好吧,恭敬不如从命,萧董安排吧。”
半个小时后,在萧佐的陪同下,施得一行来到了天佑集团的食堂就餐。到食堂吃饭是施得的建议,食堂是一家公司员工的汇聚之地,而且从一个人吃饭的细节上,可以简单地判断一个人的为人和心量。
尽管萧佐觉得在食堂就餐太简陋了,但施得坚持,他也就没再多说什么,隐约觉得施得此举可能大有深意,也就一心期待施得的指点。
天佑集团的食堂很大,也很整洁于净,施得选中了居中的一个桌子,许多来来往往的人都要从旁边路过,正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之地。
“于吗要在天佑的食堂吃饭?”趁萧佐亲自为几人买饭的时候,夏花小声地问施得,“要我说,刚才就该走人是正经,留下一个大大的悬念给萧佐,也好充分显示你大师的神秘和风范。”
“这你就不懂了,夏妹妹,施老弟故意留下来,是要再露上一手,让萧佐觉得他的钱不但花得值,而且还是值,这样以后萧佐才会不但更相信施老弟的本事,还会提高期望值。萧佐的期望值越高,施老弟的身价就越高。”全有反驳了夏花的话,说出了自己的理解,“要我说,夏妹妹,你还是不太懂男人,男人看事情都看得比女人长远,不会只顾眼前利益。”
“你的意思是说我只看眼前利益了?”夏花对全有敢对她指手画脚大光其火,摆出一副非要理论到底的姿态,要和全有没完。
正好萧佐打饭回来了,施得使了一个眼色给夏花,夏花只好强行咽下了心头怒火,狠狠地瞪了全有一眼,暗示全有她是有账必结有债必算的性格,必定会和全有周旋到底。
全有回敬了夏花一个无所谓的眼神,回应夏花的挑衅,意思是,尽管放马过来,论脸皮,他厚如城墙,论斗嘴,他骂遍石门无对手。他不是斗不过夏花,只不过是抱着好男不和女斗的崇高的出点,才不和夏花一般见识。
“靠窗坐的那个中年人,是谁?”施得不理会全有和夏花的过招,他现在的心思放在了替萧佐把关之上,“就那个穿粉色上衣的男人。”
“陈央少,总裁办公室副主任。”萧佐不明就里,施大师怎么对陈央少感兴趣,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央少不可重用。”施得说出了他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