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妹子被骂急了,一扑而上,抓住了嫂子的头发。
嫂子也不含糊,扯上了小姑子的袖子,姑嫂二人打在一处。
俩女人从拉衣服,拽头发,扯乃,掐肚子,发展到一起滚地上翻腾,你压我,我拧你,又撕又咬,满脸血道道……。
二毛,瓜妹子娘,还有大哥一起出来劝架,几个人也拉不住。院子里弄得鸡飞狗跳,鸭子鹅咕咕嘎嘎乱扑棱。
最后大哥生气了,抬手就是一巴掌,刮在了瓜妹子的脸上,怒道:“滚!回你家去,整天在俺家干啥?这儿没你住的地方,也没你吃的粮食!”
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闺女只要出门,家里的一切就跟她无关了,回娘家也是多余的人。
就这样,两个月不到,瓜妹子跟二毛又被娘家人给赶了出来。
这下好,他俩彻底成为了流浪的人。
他们房没一间,地没一垄,换洗的衣服也没有,根本没地方去。
二毛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瓜妹子就抱着男人哭,说:“二毛,咋办啊?咱俩被逼上绝境了。”
二毛咬咬牙说:“没事,死不了人,天无绝人之路,我不相信老天爷会饿死咱俩,我有手有脚,不会让你挨饿,一定会给你幸福。”
这句话,二毛曾经对三个女人说过,一个是眼前的瓜妹子,一个是当初的小丽。还有一个,就是桃花村的陶二姐。
现在,前面的两个女人都不理他了,所以他更加珍惜瓜妹子。
二毛对女人也动了真感情。
瓜妹子问:“那咱……去哪儿?”
二毛说:“进城,打工,找地方吃饭!”
瓜妹子说:“行,到天边俺也跟着你,你到哪儿,俺就在哪儿。”
当生活的苦难将他逼上绝境时,二毛没有气馁,反而拉起瓜妹子的手,依然进了县城。
这儿距离附近县城还很远,至少一百七八十里,那个县城,不属于仙台县的管理范围,距离仙台山也好几百里了。
一路上,二毛都没让瓜妹子挨饿,他们爬上山坡摘果子充饥,偷地里的红薯充饥,偷庄稼地的玉米烤来吃。
有时候也讨饭,有好心的,就给他们点吃的,遇到不讲理的,就放狗咬他们。
终于一步一步挨到了县城。
那个县城不大,正在发展中,附近有很多建筑工地。
于是,二毛就去工地哀求,找活干,打算帮人搬砖和泥。
哪儿的工头看到二毛身强力壮,瓜妹子也身体健康,就点点头答应了。
管吃管住,工资一年结算一次。
目前的二毛跟瓜妹子深陷困境,有吃有喝就行,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就这样,21岁的二毛汇入了纷纷的打工大军,他帮人搬砖运料,碎妹子在伙房帮人做饭。
他跟瓜妹子在哪儿一干就是两年多,任劳任怨。
工地的活儿非常累人,夏天挥汗如雨,小推车都烫手,用手一摸,都能烫出燎泡。
到冬天,工作服穿身上,汗水一塌就跟皮肉粘在一起,晚上走进工棚,撕都撕不掉,剥皮一样疼。
他尝尽了人间甘苦,历尽人间磨难。
唯一感到庆幸的是,瓜妹子一直跟他在一块。
两个人买块帆布,搭了一个很小的帐篷,跟工地的帐篷搭建在一起,算是有了个温暖的家。
每天晚上,男人抱上女人,热火朝天激起激情荡漾的时候,感到这一天的劳累也值了。
至少生活还有希望。
尽管到现在为止,他俩是暗婚,没有明媒正娶,也没有大操大办,结婚证都没有来得及扯,可依然充满了家的和谐。
第一笔工资发了以后,二毛帮着瓜妹子买了新衣服,新鞋子。
第二笔工资发了,他把钱全部存起来,让瓜妹子一个人保管。他说他是她的,钱当然也是她的。
瓜妹子就非常感动,晚上抱着二毛折腾地更欢了,吵得四周的工友都睡不着。
于是,那些男人就起来,将他俩的帐篷团团围住,竖着耳朵听他们鼓捣。
工地上的工头对二毛不错,总是让他干轻活儿,时不时的还接济他们一下。
那个工头之所以对二毛那么好,常常接济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二毛的媳妇。
瓜妹子自从进城以后,工头特别照顾她,在伙房里不被太阳晒,水源也充足,隔三差五洗个澡。
再加上二毛给她的零花钱,买了雪花膏,洗完以后全身一抹,女人竟然显出了漂亮的姿色。
她脸上的雀斑越来越少,身体越来越干净,吃得饱穿得暖,也越来越丰满了。
晚上二毛把她往怀里一抱,哪儿都肉呼呼的,鼓胀胀的。
那种天然的体香,再加上化妆品的味道,让二毛有点贪婪。
那个工头也有点贪婪。
所以他三天两头往二毛的帐篷里跑,为的就是闻闻瓜妹子身上的味道。
他喜欢看瓜妹子洗澡,喜欢看瓜妹子上厕所,喜欢偷听瓜妹子晚上跟二毛一块鼓捣。
瓜妹子每次上厕所,这小子总是在隔壁的男厕所偷听。
听着那边哗哗的流水声,他的心也跟着陶醉,脑子里就产生了瓜妹子不穿衣服的镜头。
该怎么把二毛的媳妇鼓捣到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