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过来亲我,嘴唇很激烈,一口一口吻,一口一口亲。
我也把她抱得紧紧的,同样亲她,咬她,
大路上,山道旁,巨石下,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把翠花留下,说白了,她就是想利用出走威胁,让我继续摸她。
摸就摸呗,亲就亲呗,反正不是一次两次了。
摸摸能咋着,亲亲又能咋着?早摸千百回了,也亲千百回了。
不知道亲了多久,我一下将翠花抱起来,飞身扑进了草丛里,将草丛压倒一片。
路边的草丛非常深,半人多高,倒进去四周谁也瞧不见。
再说大路上没人,整天也看不到一两个人路过,半空中只有飞鸟。
不怕那些飞鸟看,那又没个鸟用?
也不怕有人看到,反正我跟嫂子的流言蜚语早在村子里传遍了。
很快,我扯了她的衣服,她也扯了我的衣服,俩人在草丛里打起滚来。
可我俩还是各自防守了最后的底线,只是摸,只是亲,竭力在克制,决不能越过那条底线。
底线外面的东西是我的,里面的东西不是我的。
跟从前不一样的是,前几年每次摸,每次亲,都穿着衣服,而今天却啥也没穿。
身体跟身体拧到了一块,嘴唇跟嘴唇也贴到了一块,四只手搅过来缠过去,就那么在草丛里这边滚那边,那边滚这边。
最终的结果就是为了震撼,为了颤抖。
终于,翠花震撼了,颤抖了,我也震撼了,颤抖了。
事毕,两个人倒在草丛里,一起仰面朝天看着湛蓝的天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翠花说:“值了……初九,俺不会破坏你跟香菱的关系,可你必须答应俺,每个礼拜,咱俩至少这么……一次。”
我说:“只要你不走,每个礼拜一次不是问题。”
“咱俩都成牲口了,俺没脸见香菱,你也没脸见你哥了。”
我说:“就是摸摸,亲亲,跟自渎差不多,咱俩谁也没对不起。”
翠花说:“是心变了,你的心至少被俺分走了一半,这对香菱太不公平了。”
“我也不想对不起香菱,可就是……忍不住。”
翠花说:“俺也……忍不住。”
“那咱俩就别忍了,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为了把翠花留住,我再次抱紧她,俩人又震撼了一次。
这天中午不到,俺俩震撼了三次。
可到今天为止,她依然还是闺女。
穿衣服的时候,翠花说:“初九,你说话还算数不?”
我问:“我说过很多话,你指的是那一句?”
“就是把仙台山的地都开出来,建立一个蔬菜王国,一个水果王国,俺要成为这个王国的皇后!”
我说:“当然说话算话,回去我就找孟哥,趁着天早,把其他三个村子的地都开出来。接着种菜。”
翠花说:“好,俺等着,等着你帮俺建立一个王国,这个王国是你的,也是俺的。”
衣服穿好,我拉着翠花的手直接回了村。
总的来说,嫂子没走成。
接下来,我发誓要为她建立一个蔬菜水果王国了。
梨花村已经不能种菜了,因为没地方种了。
我跟翠花承包的那七十亩果树全部长大,可以说,这附近上千亩的果树也全都长大了。
树枝树干将地表遮掩饰,树底下啥也不能种。
这就表示着,仙台山已经脱离了蔬菜基地,今年后半年,一颗白菜也不能上市了。
最心疼的是,逐渐长大的果树没人管理,更舍不得毁掉。
其他人家的劳力全都出山打工没回来,地都扔了。
那些果树随意疯长,没人修剪,明年就不能挂果子,看着都心疼。
午饭以后,我放下碗,嘴一抹,隔着墙头喊:“孟哥,孟哥你在没?”
那边传来孙桂兰的声音:“初九你瞎叫唤个啥?你哥在屋里睡觉呢?俺也在睡觉。”
他两口子真的在睡觉。
大夏天的,天气非常热,挥汗如雨,山民们也全都在午休。
隔着窗户,隐隐约约我瞅到了孙桂兰洁白的身子,啥也没穿,只有一条花裤衩,光俩腿,那俩乃好大。
桂兰嫂在给孩子喂奶,她跟孟哥的闺女已经长牙了,还不会说话。
在自己家,当然没必要穿衣服,人家就是脱了裤子放屁,也不管我的事儿。
我说:“孟哥你起来,我有话说。”
孟哥听到我的喊声,下炕了,赶紧穿汗衫。
走出屋子,他一脸癔症,揉揉眼问:“初九,你又出啥幺蛾子?”
我说:“孟哥,你再去城里,调十台推土机过来,我还要开荒种菜。”
孟哥吓一跳:“初九,咱们梨花村哪儿还有地啊?附近的地都被你开光了。”
我说:“梨花村没有,但是桃花村有,杏花村有,野菜沟有,四个村子的地,我要全部开出来,全部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