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自己也不会点破，顺着她而去，“笨死了，自己不疼？”云九书不疼他心疼是真的。

云九书摇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

“真是个笨蛋。”他捧起她的脸，小心翼翼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妆都哭花了。”

“那是不是很丑？”云九书也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不丑。”夜沧澜松开手，看着那张明媚的小脸，这张脸自己怎么看也都不厌倦。

百里檀虽然性子火爆，但也明白了刚刚是云九书化解了这场风波。

方才她和夜沧澜隔得很近，她是真切从夜沧澜的眼神之中感觉到了杀意。

自己不过说了一句云九书是这样的女人，他便如此动怒恨不得杀了自己。

若是刚刚没有云九书大乱，以自己的性子是绝对不会道歉的，那么麻烦就大了。

看到脚边的碎雪剑断，这大概是最轻的代价，惹怒了那个男人碎的可不止剑这么简单。

不过云九书究竟和自己是什么关系，她见到自己为何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

还有她的眼睛怎么了，刚刚她顺着夜沧澜的手摸上来的时候百里檀已经发现不对劲。

正常人绝对不会摸索的姿态，又看了看她，表面上看似她很正常，只有细细看会发出一些端倪。

她的眼睛失明了？

才这么想着，皇上已经开口：“檀儿回来了，快些过来让朕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