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紫芫也噘了一下嘴,假装同样不乐意的说:“那你说是什么?这大晚上的,你我二人睡的都好,也没什么动静,箱子上的绳子断掉了,只可能是怎样的情形?”
小春无奈的笑了笑,说:“二小姐,打小您就这样认命,不论发生什么总是说没事,不过是稀奇古怪的事,完全不理,可现在不一样,您现在是心仪公主,要嫁给玄公子做正妻,而且是唯一的妻子。您得防着些。”
冼紫芫很是认真的说:“好,我一定听小春姐的。”
小春实在是无奈的看了一眼冼紫芫,到也没再特别在意箱子的事,虽然她也不明白箱子里的东西有什么要人贪恋的,不过是当年冼家老太太留下来一些小物件,还有几幅画,也不是什么名画,大半是当年冼家老太太随手所画。
对于二小姐冼紫芫来说,这是一种念想,相信祖母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但对于其他人来说,真的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
清晨的空气真好,尤其是院子里有好多的树,空气更是清新,冼紫芫简单洗漱后便到院中随意散步,深深呼吸着清晨带着几分潮意和草木香气的空气,脸上带着浅浅的恬静的微笑。
“醒的真早。”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
冼紫芫似乎完全不奇怪这个时候这个时辰在这个地方看到玄易,转过身,微笑着调侃说:“玄公子,您来的可真早,别告诉您是念着紫芫。”
玄易哈哈一笑,神情愉悦,这个冼紫芫仿佛刚刚开始绽放的花朵,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灵气和神秘,再简单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是有趣的很,尤其是他发现,她现在眼神里对他的畏惧越来越少,神情也越来越坦然,人也变得越来越鲜活俏皮。
“真是不巧,在下确实是因为念着心仪公主,所以特意一大早赶过来献个殷勤。”玄易半真半假的说,“让心仪公主失望了。”
冼紫芫面上似乎闪过一丝羞红,但并不真切,目光重新落在那些直直的树杆上,微抬头,上面全是浓密的枝叶,甚至阳光也难以穿透,显得空气中透着股子冷冷的疏离,“这儿的树长得真好,不过,长得也真是邪气。玄公子,您知道原因吗?”
玄易挑了一下眉,掩饰了情绪,随意的问:“为什么?”
冼紫芫叹了口气,慢慢的说:“不知道是不是换了地方,昨晚紫芫睡的不是太好,一晚上总是在做梦,梦见许多稀奇古怪的人,在这些树的下面。所以紫芫特意起了一个大早,过来瞧瞧这些树。”
跟在后面的小春打了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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