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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厩中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惨叫声,哀嚎,哭泣不绝于耳,随着轮拳脚踹的的节奏不断变快,求饶哭嚎的声音也越来越刺人。
“将军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骠骑将军说不能让塔颜死了。”仆多蹙眉,担心的窥视着马厩里那场没有悬念的厮杀,担忧的问道。
公孙敖恨不得塔颜被打死,不过如果真的死了又没办法和霍去病交代,沉默几秒钟说道,“再观察一下。”
反正就是留口气,这家伙看着挺结实的,应该不那么容易死,公孙敖心里想着,便打消了去阻止的的念头,原来看着自己的仇人被人暴揍,比一刀杀了他要解气的多,那种感觉很微妙。
杀了他只是一时的快感,可是折磨他可以时不时来点刺激。
因为多格的手是绑在后面的,打起人来并不那么容易,即使这样塔颜还是打不过他。
塔颜以前的耀武扬威都是因为他的身份,抛开身份地位,真要是打起仗了可能连个女人都不如。
塔颜喘着粗气鼻腔脸肿的躺在地上,鼻子在第一次撞击的时候就已经留血,再加上他的眼泪鼻涕和红色的鼻血混在一起,场面相当惨烈。
除了脸上的伤,塔颜身上的伤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多格手背在后面有力气使不出来,再加上塔颜时不时地想要反抗,多格也有些累了,坐在一旁,喘着粗气。
在关键的时候,就会发现有些人的智商确实需要充值,比如塔颜。
他是没事找抽型的真实写照,多格原本已经停止了殴打,坐在旁边休息,稍稍有点脑子的人都会说些软化,最起码也要闭嘴,可是塔颜却做了另一件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
“多格你个狗杂种,等老子出去了,第一个砍了你的头喂狗,你忘了以前给我提鞋时候,你忘了当初给本王子找甜粪,蹲在马厩里吃屎那副狗腿子样,想想都替你心酸,贱奴,就是贱奴,穿上衣服也掩饰不了骨子里的贱。”
如果说刚才多格只是一时冲动,想要教训一下塔颜,此刻的多格就是杀了塔颜的心都有。
当一个人连活命都是一种奢望,坐在马厩都可以受到随意的辱骂,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
恼怒,羞辱,愤恨充满了多格的脑中,全身的血液向上涌,只觉脑门发烫眼底冲血。
公孙敖注视着马厩中的一切,嘴唇轻抿,微微侧头对身旁的仆多使了个眼色,“多格手上的绳索是不是松了,你去重新绑一下。”
仆多目光落在多格手腕上,蹙了蹙眉,心说,还好,没有松呀。不过既然公孙将军说松了,那就是松了,仆多没有继续多想,领了命令便抬脚往马厩里面走。
一步还没走稳,身后公孙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绑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