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这话一说出口,两人又皱起眉头显然是不理解贤宇的话。那玉真子问道:“道兄此话何解?”
贤宇席地而坐接着道:“这世间**无外乎佛道儒三家。这三家似不同,其实在小子来只是世人将其的过于复杂了。仔细想来三家有许多共通之处,三家皆是教人向善,教人如何做个君子,做个良善之人。如此来,佛道儒又有何区别?要说区别也就是三家始祖不同而已。说不准这三位老祖宗悟的道是一样的,只是本身对所悟道的理解不同罢了。”两人听贤宇讲话觉得很是稀奇,这种言论他们从前根本就没听人说起过,不知不觉便坐在地上像个学生一般听贤宇说话。其实贤宇说的只是自己对事件之事的理解,他自己有自己世事的眼光,没过眼光不同对事情的体悟也不同,这与年龄无关。要说起对世事的体悟,贤宇要比那些虚活了四五十岁的人多的多,这都要归功于他从是个乞丐。乞丐虽说是红尘中最下下之人,但这类人很多时候比那些有吃有喝的活的明白。
贤宇两人听的入神就继续道:“他们悟道,悟的是什么道?是什么让他们有所悟的?小子想来他们悟的不是别的,而是天道。也就是说佛道儒三家,其实只不过是天道的三种不同的分支而已,正所谓百变不离其宗。无论怎么变,都变不出天道,所以没什么好争的,说到底,其实并无什么不同。呵呵呵,这只是小子的一家之言,两人姑且一听吧。”
两人听了贤宇的话呆呆的坐在那里,他们此刻脑袋很是迷糊。他们从来没听过贤宇这种言论,但他们却怎么也说不出贤宇是错的。两人的眼神从迷茫到清明,突然两人猛的站起身,对着贤宇鞠了三个躬,那玉真子道:“多谢高人指点,高人说的不错。无论是哪家哪派的道,其实都逃不出天道。似门派众多,其实也不过是没透的人自我陶醉而已。”
那善德接着玉真子的话道:“说的没错,我等既然入了道,就不必去在乎其他,只需参悟就好。什么门派,什么谁比谁高,谁又比谁低,都是表象而已。我等要悟的不是这些,而是天道啊。”善德说着突然脸色一变,接着吐出了两口鲜血来,身子颓然倒了下去。
那玉真子连忙将善德扶住,贤宇也蹲了下来。他一只手贴上了善德的胸部。贤宇只觉得善德体内的佛力很是微弱,想来是因为方才受了玉真子的道力所侵蚀。玉真子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急声道:“道兄啊,都是我们的罪过啊。”其他几个和尚见状也围了上来。
贤宇对那几个和尚道:“几位师傅,你们快给这位师傅疗伤吧。”几个善德听了贤宇的话连忙反应了过来,他们坐在那善德的身后掌接着背,背贴着掌给那善德疗伤。
过了小半个时辰的工夫,几个善德颓然倒地。其中一个善德苦着脸道:“我们几人的佛力有限,师兄在我们之中修为又是最高的,这位道长的法力比我们强很多,我们根本无法与师兄疗伤啊。”
那玉真子听了几个善德的话脸色一阵惨白,他脸色一陈剑已经拿在了手中,大喝道:“既是我贫道伤了大师,贫道便以死谢罪以赎我的罪孽。”话音一落就要往脖子上抹。
“我来!!”这两个字阻止了玉真子自裁的举动。
玉真子愕然的着贤宇道:“道友啊,我们所修习的是道家法门,大师乃是修佛之人,你怎能救他啊。”
贤宇听了玉真子的话笑了笑道:“世间之事并无绝对,我试试吧。”贤宇说着已经坐在了善德的背后。他将一丝真力传入善德的体内,那一丝真力遇到善德体内的佛力自豪两者之间相互抵抗,这种抵抗比上次贤宇为邪凤疗伤之时邪力与真力的对抗要激烈很多。贤宇并未因此收手,不是他鲁莽,只是以善德的伤势不马上救治的话也是我危险,所以贤宇干脆冒险一试。他又输入了几丝真力道善德的体内,善德的身体一阵颤抖,额头出现了斗大的汗珠。
此刻的善德只觉得自己体内有两个力量互相抵抗着,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要炸裂一般难受,他的脸色更加惨白,上去就如一个死人一般。玉真子紧张的着贤宇,他此刻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贤宇身上。虽说知晓贤宇做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之事,但心中还是抱着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