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国指着帅飞说:“杨大师来看看你到底中了什么邪,怎么会拿刀捅自己的兄弟?”
一听这话,帅飞的情绪十分激动,他大喊道:“冤枉啊,教授,我跟振南的关系那么铁,我怎么会杀他?我也没有杀他的动机啊!你相信我,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我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里面了!”
顿了顿,帅飞又问李爱国:“振南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李爱国叹了口气:“还没度过危险期!”
帅飞面露痛苦之色,脸颊狠狠抽搐着,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帅飞哽咽着说:“是我对不起振南,如果……如果振南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就把命赔给他!”
我走到帅飞面前,说:“你也不用这么悲观,上次我见过柯振南,面向不错,不像是短命之人,他应该能够挺过来的!”
帅飞看了我一眼,对我的态度有所缓和:“臭……道士……借你吉言……”
“先不说柯振南,说说你自己吧,你仔细回想一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询问帅飞道。
帅飞皱起眉头,努力回忆道:“前天我和柯振南去了一趟码头,把渔船1号上面的古文物全都带回了研究所。回来以后,我们打开箱子,清点了里面的文物,以青铜器居多,还有一些珍珠玛瑙宝石,都很值钱。
但是做我们这一行的,并不在乎古物的金钱价值,我们更在乎古物的历史价值,所以我们看见这些古老的青铜器,一个个都很激动。
清点好文物以后,时间已晚,李教授便让我和柯振南两人留下来值夜班,看守这批珍贵的古文物。
当天夜里,我和柯振南就留守在研究所里。
大概是临近午夜的时候,柯振南去煮泡面,我闲着没事,又在那里打量那些青铜器。
在这些青铜器里面,有一张青铜面具。
青铜面具上的线条很简单,刻画出一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人脸表情,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我盯着那张青铜面具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催促我:“戴上它!戴上它!!戴上它!!!”
然后我就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拿起那张青铜面具,戴在了自己脸上。
后面……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真的记不起来了。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里,并且被当成犯人看守起来,他们告诉我,昨晚我用一把青铜匕首,刺伤了自己的好兄弟,我感觉难以置信。
我和柯振南认识了十多年,情同手足,除了女朋友是自己的以外,其他所有东西都是共用的,我怎么会杀他?而且我根本没有杀他的理由和动机啊!
但是,关于我持刀伤害柯振南的那段记忆,我的脑子里真的是一片空白!”
讲到这里,帅飞早已是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李爱国的手机响了,李爱国接起电话,嗯了两声,然后对我和帅飞说:“太好了,柯振南苏醒了!”
听闻柯振南苏醒,帅飞长吁了一口气,激动得浑身发抖。
帅飞问:“我可以去看看振南吗?我想当面给他道个歉!”
李爱国摇了摇头:“你现在还是嫌疑犯,警察是不会允许你随意走动的,你好好休息吧,我和杨大师去看看柯振南!”
我和李爱国走出病房,帅飞在后面冲我们大叫:“李教授,杨大师,相信我,我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