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老嫂子’的桐桐带着小菜鸟妯娌,该干点什么呢?没话找话也挺难的。她决定互通有无,比如那五百亩的皇庄该说给新人知道。
九福晋并不知道还有这个玩意,还分福晋一半。
“嗯!收成好的话,一年的脂粉银子是足够的。”桐桐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她觉得属于福晋的那一部分得牢牢的掌控在福晋的手里。关键是自家的菜园子太小了,有时候自家爷想试个什么,在自家的皇庄里都摆布不开。跟那些爷们说话感觉好费劲!那还不如自己找妯娌们说呢。
九福晋好奇怎么会想着给福晋分一半。
那桐桐当然得说清楚当日的原由呀!跟别人不敢提,但是九福晋不是外人对吧。
前因后果说的可清楚了,九福晋该听懂了吧?我是拿你当自家人的。
吃完饭回去的马车上,九福晋感觉自己听懂了!这是说皇家福晋不一定得贤良淑德,温良恭俭让都做到了,那是圣人!可咱们是要跟皇上的皇子过日子的俗人,对吧!本来因为成婚那天的表现其实她还是有点忐忑的,但是今儿这么一听,她就觉得好似放肆一点也没事。她偷偷的想,其实还是可以再放肆一点的吧。
对!可以的!没事!
桐桐觉得她拉拢到人了,感觉这人还挺亲近的。然后还跟她家爷炫耀呢,她家爷:“你保证你不是有意撺掇两口子为了五百亩的庄子干仗的?”
我冤枉!
她其实也不是很肯定这个发展方向,“要是真闹起来怎么办?”
闹呗!谁家才成亲不得闹几年呀!
不过今儿顾不上了,这都下半晌了,溜达到老七家去了。
老七小话不断:“……路上不好走吧?”
这是嫌弃来迟了。
“好走着呢,在六哥那边吃了饭来的。”老九解释了一句,意思是在老六那边赶上饭点了。
然后人家老七接了一句:“哎呀!那可给哥哥省下不少。老九呀,你不知道,哥哥穷!”穷的你都知道七哥我管不起你一顿饭。
怎么从来不知道老七跟个婆娘似得,小心眼,还爱挤兑人!你有本事跟老四似得,直接黑脸把我给撵出去呗。
在老六那边攒下的好心情,在老七这里瞬间消耗干净。
不跟你们玩了,爷找爷八哥去。看!八哥和八嫂人多好的,多体谅的。
哥俩躲到书房里干啥去了,她们也不知道。
就是八福晋嘛,就说呢:“婚事办的又赶,府里什么都没收拾好,我过去一瞧,那个乱哟!”
明白,就是说这个婚事您费心了,得叫我承情,是这个意思吧?
可娶我是他爱新觉罗胤禟的事,要承情叫他承情去,关我毛事!她觉得八福晋不实诚,不太想说太多,于是就打发人去书房催,“今儿在六哥那里耽搁的时间长的很了!我都不好意思,他非在人家那边吃饭。这都多晚了,又来耽搁八嫂……”
桐桐在家也问呢,“你留了九阿哥为什么的?”你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别告诉你很喜欢这个弟弟,说了我也不信。对这个人的感觉很复杂!
就听他家爷说,“老九在有些地方很聪明!他在西学上还是下了功夫了。”
除了爷还有在这方面往里钻的人呢?
“早些年,老九还小的时候,耳痈,高烧不退,很是凶险,当时都瞧着不行,最后是洋人大夫给瞧好的,用的是西药。从那之后老九就对洋人的东西感兴趣!洋文还是他自学的,很有样子了。”
这么厉害吗?
嗯!
但这把桐桐给带偏了,“九阿哥当时看的洋人大夫是哪一个?”
你的注意力真的很神奇,我说了这么半天,你的注意力在洋人大夫身上。但他还是说了:“一个意大利人传教士,从澳门抵京,一直在太医院供职……”
“他们比太医更高明?”
“西药确实有独到之处。当年皇上有一年病的极重,用的就是金鸡霜纳。当时洋人大夫提议用这个药,但太医院没人敢给皇上用。最后怎么办的呢?试药!索额图就是试药者之一。吃了之后确实没事,皇子们才敢说叫给皇上用药吧。确实用了药就见好了。”
这样啊,“还有什么?”
什么什么?
“就是多给我讲这个西洋大夫的事。”
然后一叨咕就是半晚上,讲故事的讲累了,可听故事不仅没听累,反而兴奋了,低声道:“我觉得我也会外科手术。给我把刀,我能把肚子给打开再给缝上……”
她家爷蹭的一下睁开眼:“……”别!这个比弯弓射箭可怕!听听就算了,别闹。
结果人家兴奋的睡不着,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跟里面捂了一只猫似得,还在耳边喵喵的:“我要是真会,这可就有意思了?”她的声音低低的,“你说我原本会不会是洋妞,就是那种金发碧眼的……”
今晚是不打算叫爷睡了是吧?他抬手给人捂被子里了,连脑袋都蒙在里面了:“睡觉!”别说的这么吓人,容易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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