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咋这么埋汰的呢?”
李沧一柄页锤凌空甩过去,
“但凡你那脑子稍微拟人点就压根说不出这话!”
“孙子说谁?”
“打爹骂娘的逆子!”
还敢反抗?
老王呵呵冷笑,气沉丹田舌绽春雷,
“莉莉丝,李沧不干净了,这货背着你偷偷营业!!”
厉蕾丝剑眉倒竖。
李沧登时虎躯一震,声音渐微,
“读,读书人的事能叫营业么,顶多是进修技术...”
太筱漪小嘴张成O型,突然有种找个小本本把他们的话记下来画好重点逐字逐句阅读分析的冲动。
车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
未亡人太难了,未亡人甚至都听不懂…
一条胳膊突然搭在太筱漪的腰上,钟建章不要个脸皮的冲她挤眼睛,很是善解人意道,
“听不懂没关系,你是那种理论小于实际的嘛,而且,传道受业解惑乃我辈之责,王老师可以在线讲解免费补课啊~”
太筱漪的脸唰一下红了。
emmm,这个好像能听懂?
...
空岛周围和大楼地基上躺着好几具行尸的尸体,其中甚至还有一具行尸,大尸兄把尸体通通拖上岛,堆放在墓碑前。
老王抬手丢过一瓶东西,
“喏,可让我一通好找。”
厉蕾丝劈手接过,抬脚踢在李沧屁股上,
“别磨磨蹭蹭的,快点!”
李沧行尸走肉一样趴好了,嘴巴不干不净的咕哝着,
“狗女人...”
厉蕾丝都懒得理他,倒出几滴红花油,在掌心用力搓热。
然后——
“嘶~”
李沧眼珠子差点直接瞪出眼眶,
“轻轻轻点,疼疼疼啊握草!”
厉蕾丝呵了一声,
“就这?”
“不就揉个红花油嘛,搞得跟生孩子似的,”老王翘着个二郎腿,“何必呢,刚才嘴比死鸭子都硬。”
李沧发出最后的吼声,
“大丈夫生不食五鼎,死则五鼎烹!”
听过一力降十会没?
对,人家姓厉。
那听过四两拨千斤没?
但厉蕾丝是千金。
事实证明不管你在第三层第五层还是大气层,都顶不住天基武器骑脸伺候。
毕竟人家家学渊源嘛,不寒碜。
被揍个满头包满身伤的李某如此安慰自己,默默舔舐伤口。
“嘁,还五鼎烹,你这罪浸个猪笼都算抬举了~”老王语气鄙夷不屑一顾,然后看向厉蕾丝,“我说莉莉丝,你这是全点了输出昂?”
他不敢像李沧一样把“大雷子”挂嘴上——不叫名字,是男人最后的底线。
要说起厉蕾丝这名字,真的是惨字写在脸上。
别人起什么李查德、布莱恩、卢易斯、马丽莲这类名字,那大概得从改革开放港澳回归那会儿追溯起源?
厉蕾丝可就不一样了,她硬是凭借二老的家学渊源切身体会一把啥叫后现代文艺复兴。
家门不幸啊,何其耻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