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韵破例去买了半斤猪肉包了一顿饺子,一家三口人坐在一起亲亲热热地吃起来。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赵翰青有些犯愁,屋里只有一张不大的床,怎么睡呢?犹豫了一下对嫂子道:“城隍庙地方宽敞,也住习惯了,乍一回到这里还真是憋闷,嫂子,我还是回去住算了。”
“你是嫌嫂子照顾不周还是担心住不下?”
赵翰青没想到嫂子问得如此直白,倒让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好了。
“你睡床上,我把这桌子挪到外面,这地上不正好铺一个地铺吗?”
“这——”
嫂子莞尔一笑道:“害羞了?你是我弟弟啊,你忘了我刚成亲时你还在我床上睡过呢。”
赵翰青大窘,嫂子和哥哥的新婚夜他是压床的,新婚之夜找男娃子陪床睡觉是这里的风俗,寓意早生儿子,那年他十来岁,嘛事也不懂的小屁孩,半夜里被尿憋醒了,本来是跟自己睡在一头的哥哥不见了,又听到嫂子在那头吭吭唧唧像是在哭,床也像是在晃动,一定是哥在欺负嫂子,这让他很是不满,因为温柔漂亮的新嫂子把他当亲弟弟一样疼,嫂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甚至超过了哥于是,义愤填膺的他就突然光着屁股跑出去找爹娘告状,说是哥把嫂子欺负哭了,反而让娘扇了一巴掌,骂他不懂事,羞得第二天嫂子几乎不敢出新房的门了。
后来,他才渐渐明白是怎么回事,嫂子新婚之夜的羞事也成了他的糗事。
叶秋韵说完大概是也想到了这件事,突然羞不可抑地低着头不说话了,一边麻利地把地上的东西挪到外面,在地上铺好了行李。
“那,我睡地上,你和妞妞还是睡在床上吧。”
叶秋韵坚决不同意:“不行,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地上太硬了。”
赵翰青想到自己身上缠得跟粽子似的,行动不便,睡在地上确实不行,就没有再坚持,怀着忐忑不安而又兴奋的心情睡下了。
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睡觉,妞妞显得很兴奋,从地铺上爬到了床上,又从床上跳到地上,缠着赵翰青闹了一阵子累了才倒在铺上睡着了。
小屋里安静下来了,黑暗让赵翰青稍稍松了口气。床上散发着的淡淡幽香却因为黑暗突然变的浓郁起来,那是嫂子的味道,是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种香味,他贪婪地呼吸着,享受着那种幽香带来的兴奋。
女人特有的幽香就是最刺激的催x发酵剂,,赵翰青的心跳不由自主开始加快了,青春年少,精力旺盛,总会免不了冲动,再想着嫂子就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躺着,就更觉得刺激了。
黑暗中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想象着嫂子是怎样一种慵懒优美的睡姿,倾听着听到嫂子带着芬芳的呼吸声,赵翰青心里越发地心猿意马起来,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来在苞谷地里偷*窥到的一幕,丰盈雪白的两坨峰丘微微地颤抖,那两点嫣红就像是风中的花蕾,而现在虽然看不到那些,但是离得很近,让他禁不住热血贲张,汹涌澎湃的血似乎一下子流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想不变化也不行,立起了了高高的旗杆,禁不住探手往下摸去,坚硬如铁,火热烫手,把他骇了一跳。
如果没有顾南的那些记忆,他可能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那么也不会冲动的那么厉害,问题是有了顾南的思想记忆,就等于是有了男人和女的经历,就等于是他不但生理成熟了,连心理也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还有比这更让人郁闷的事吗?
赵翰青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嘴里也越来越干燥,浑身也越来越热,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冒烟的炸弹,简直快要爆炸了,随时都会爆炸,他却又要极力压抑着,唯恐被嫂子听到,实在是件很辛苦的事,简直像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一样。
赵翰青焦躁地翻动了一下身子,床吱呀地响了一下,在黑暗中很响亮,他立刻不敢动了,在这一刻弄出任何声响仿佛都是一种罪恶。他心里一边想着龌龊不堪的事儿,一边又充满了负罪感,理智和**纠缠在一起让他几欲发疯,他痛恨自己的思想为什么这么龌龊下流,但是,却无力控制自己如脱缰野马一样的思想恣意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