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惜吃吃笑起来:“爷已经交了货只怕是没那本事了吧。”她这一笑,两坨丰盈的肉一阵乱颤,敞开的旗袍那掩不住,两点嫣红如风中的红梅微微点头,丁嘉豪心痒难耐忍不住伸手去抓,顾惜惜调皮地倏然转身,把两瓣圆润饱满的臀对着了丁嘉豪,丁嘉豪伸手拧了一把,她尖叫一声跑开了。
顾惜惜沏好了一杯浓浓的普洱茶,偷觑了丁嘉豪一眼,见他正在床榻上闭目假寐,就飞快地从梳妆盒里取出一个纸包,手一抖纸包里的粉末就全落在了茶水里,她又拿起另一个纸包,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全倒进了茶杯里。她端起茶杯晃了晃,那些粉末不见了,褐色的茶汤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异状,擦了擦额上的汗稍稍松了口气。
“爷,茶来了,让惜惜伺候你喝吧。”
丁嘉豪折腾了这一阵子还真有些口渴了,懒懒地抬起头,顾惜惜体贴地把茶盅端到他的嘴边,茶水温凉可口,丁嘉豪咕咚咕咚三两口就喝完了。
“他娘的,这是什么茶这么苦,呸——”丁嘉豪吐出了一片茶叶。
顾惜惜心里突了一下,然后放下茶盅,娇笑着道:“普洱茶能不苦吗?苦了才能提神啊。”
“嘿嘿,说的是,我感觉这精神已经提起来了。”他精力过人,通常弄一次难以尽兴,顾惜惜光着身子在眼前晃来晃去,那具凹凸有致的身子白的白黑的黑,那一对白鸽子扑扑楞楞欢快跳跃难免让他心里又闹腾起来。
顾惜惜见丁嘉豪贼眼溜溜的就没有离开自己光溜溜的身上,她再放荡也觉得不自在,刚刚的旗袍已经揉得皱巴巴的穿不成了,她起身去衣橱里找衣服,弯下腰身,一双臀瓣一下子绷得圆溜溜满月似的,丁嘉豪腾地跳下床扑了过去。顾惜惜只觉得腰上一紧,已经跌倒了丁嘉豪的怀里。
丁嘉豪淫*兮兮道:“小惜惜,穿什么衣裳啊,再脱起来岂不是麻烦。”
一个**的物什顶在了顾惜惜臀部,她吸了口凉气,我的妈呀,这药性发作的也太快了吧,颤声道:“爷,别——等会儿再说,我这下面还疼呢。”
“这事能等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下面疼?嘻嘻,那就用上面。”丁嘉豪说话间已经将她翻转身子扳着她的头往下按去。
“啊——呜、呜、呜······”
“啊——啊——这他娘的就叫‘箫声呜咽自**’!”
······
丁嘉豪神勇无比,一连三进三出,而且是越战越勇,直弄到掌灯时分,才堪堪鸣金收兵,饶是他一身功夫也折腾得精疲力尽的。而顾惜惜躺在那里早成了一滩烂泥,只剩下一口气了,最后的两回她差不多就是被动应战,咬牙硬受着,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这样那药的分量减一半也不会被弄得半死不活的,真是自作自受了。
丁嘉豪运气调息了一阵子,体力稍稍恢复一些,仍觉得意犹未尽,下面的兄弟探头探脑的仍有些不安分,忍不住道:“小惜惜,爷今儿个怎么觉得这浑身就像是着火了似的,你看看,都泄几回了了怎么还跟棒槌似的,要不再来一回?”
顾惜惜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