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缺少资金,我们不能完全依靠抢劫、勒、绑架和恐吓维生,我们不能一而再,再而的触怒政府和豪门了,当这种行为越过了他们所能承受的底线时,我们就要遭殃了。”
“呵……,你是个相当聪明的女孩,你很关心你们黑党未来的命运,谈谈你找我的目的吧。”
“是的,我要和你说清楚,领事大人,可以让我爬着说话吗?我的腿在打抖,我快不行了。”
“让我抱你到床上去吧,可怜的小公主。”龙崇九笑着将她抱起来朝里间走去。
贝贝拉的脸上抹过一层奇异的红晕,强烈的男气息薰得她芳心激撞,那张英伟俊逸又富有突出个性线条的脸孔近在呎尺,并不是头一个男人如此接近自已,但他是头一个让自已有触电感觉的人,好多荡妇说过,能电你的男人,是能给你最大快乐的男人,千万别放过他。
身体趴在床上的时候,贝贝拉感慨万千的道:“天啊,舒服了,领事大人,你知道你吗?从上次我们见面之后,我就一直光着身趴在刑架上,吃饭在那里,撒尿在那里,甚至拉屎都不放我下来,然后就是鞭和板伴随着我,你再不来我真的想自杀了,活地狱啊。”
“哦,是这样吗?我还真的不知道,贝贝拉,你看上去和我是同一人,你的性格很开朗,很象我,有股放荡不羁的豪爽味道,我准备相信你,但不知你拿出多少诚意来回报我?”
龙崇九很认真的说,并在床边坐下,用手轻抚着她的头,这让贝贝拉感到很温馨。
她让自已半侧着身,仔细注视了这个男人一小会儿,才道:“我……可以信任你吗?”
贝贝拉在记忆中好象头一次这样对一个男人说话,这句话来自心灵的深处,因为这个男人让她心湖起了一丝波澜,她一直认为男人不能给女人精神和心理上的依靠,他们只为了充血才会想到女人,为什么女人要靠他们呢?为什么女人不能自已站起来呢?
直到这刻才知道,有些男人确实主宰着一切,他们强大的让人无法想象,你不去靠他,你也无法脱出他阴影的笼罩,这种强势登场的人不是很多,尤其是让西西里骄傲的公主感到无所适从时,那他是真的强大,从雄厚的财力到广阔的人际关系,从社会地位到政治背景,他达到了一个别人无法攀登的高,这种人最容易成为他人的偶象,这阵儿就是贝贝拉的偶象。
“贝贝拉,你必要知道一个事实,一个平凡的女人不具备与我合作的资格,即便她们拥有惊人的美貌,那不过是昨日黄花,迟一天凋谢而已,现在对女人我不会再有纯感情的投资了,和我对话的女人必须让我看到她背后的实力和可利用的价值,如果具备这些条件,即便她比较丑,我也会考虑与她合作,当然,象你这样的美人儿,我就会毫不犹豫的弄到床上去让你享受情妇的待遇,最关键的是我的情妇不能成为一种摆设,她们要有聪明的头脑和灵动的智慧,这是最基本的条件,能力的强弱可以慢慢培养,我刚才说了,我准备信任你。”
“哦,上帝啊,我碰到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功利的没有人情味儿的男人,杰森,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你知道吗?我从不在乎那些男人爱不爱我,我只在乎我爱不爱他们,这一点至关最重,如果我脱下裤,那么爱我的男人能从上海排才纵队直抵西西里岛,我完全否定了这种没意义的虚伪的爱,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你肯相信我,我为什么不接受呢?”
“你在黑色的世界长大,见惯了最丑陋的东西,所以你怀疑一切男人的用心,事实上真正的爱情还是存在的,只是有时候你无从辩别真伪而已,你接近我不是为了喜欢我吧?”
“当然,我还没准备彻底的堕落,虽然我的心灵和精神早已糜烂腐臭,但我的仍是纯洁的,事实上我只能做到这一点,一个女人想靠自已的力量站挺了难了,我父亲告诉我,说我很有继承党魁的潜质,但是真正想达到这个目的十分困难,我同样坚信自已的能力,我有超越我父亲的潜力,可是黑党内部一直都不稳定,这次的经济危机更使这种矛盾表面化,杰森,我父亲接受了我的建议,所以我来找你碰碰运气,其实我没打算对你进行恐吓又或威胁,最多是吓唬吓唬你们,就因为这黑公主被囚禁了十多天,意大利最性感的屁股成了烂杮。”
“哈……,你以后会知道你有多幸运,可以说你所享受的完全是一种礼遇,我们的初步合作意项已经搭成,你拿出了部分诚意,养伤吧宝贝儿,过两天我来欣赏意大利最美的臀部。”
龙崇九还没站起来,贝贝拉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道:“这就要走吗?可以吻我一下吗?”
他俯下头逼近她的脸孔,露出森白的牙齿道:“我只和女人玩舌戏,你准备接受吗?”
贝贝拉的脸瞬间通红,但她大胆的勾过了龙崇九的脖,谈判在长达分钟的舌戏中结束。
从房间里出来时,龙崇九捏了捏下巴,嘴有些酸困,舌头被这个女人连咬再吮还在疼痛。
十分钟之后龙崇九把被贝贝拉勾起的邪火发泄给了桑格夫人,两个人在浴池里大搞特搞。
在水里现在成了桑格的一种风格,她说做完爬出来就行了,身上不会再糊乎乎的。
晚上十点多了,妙忆香和苏珊仍呆在二楼的总办室,在九哥的不在的日里,妙忆香没少和苏珊迦娜她们玩游戏,有时候她们会在总办内室的休息间呆一晚上,反正没人来打扰。
今天情况有点特殊,兄弟们都呆在大议会厅,妙忆香也和苏珊果在总办,因为半夜有大动作。
偏巧狗仔队的人探来了最新的消息,一直被严密监视却没有动静的国民政府老牌特务任祥终于出动,半个小时前他带着情妇玉龙娇回到了霞飞的秘密爱巢,大该想放松一下吧。
黑狗和马峻山一起来到总办向妙忆香汇报并请示下一步该如何进行,听完了汇报的妙忆香让精致的烟咀离开她的红唇,“国民政府的家伙们这几天正开心的不得了呢,那就再给他们个惊喜吧,峻山,你马上带兄弟赶过去,我们的目的不是要杀人,而是要把任祥变成下一个尚武这样的角色,对付这个人我们得用点手段,特务们一般是相当狡猾的,兵分两好了,把姓任的夫人和孩绑架了,具体如何实施你们看着办吧,总之要达到我们的目的。”
“二,要是对方死硬,我是不是可能考虑用些暴力手段,当然,我不会要他的命。”
“峻山,他不可能死硬的,当特务的人最懂的见风转舵了,你轻易的相信他们才是真的。”
黑狗这时道:“二,据我们狗仔探查的资料显示,任祥的一直就住在娘家,她爹是青帮大字辈的人物梁绍堂,梁公馆戒备森严,我们怕是不好下手啊。”
“嗯,一般人是不好下手,苏珊带着八铁卫去吧,峻山你派些人在外围接应他们就行了。”
苏珊欣然应命,她很久没玩过剌激的了,听了神色兴奋不已,“夫人,人绑到了关在哪里?”
“扔到会乐里洋娼房吧,李八屠那家伙一天就呆在那里瞎搞,让他看着好了。”
马峻山忍不住道:“二,放他那里还好的了啊,一转眼就让他搞了,他比兴霸还色呢。”
妙忆香冷笑一声,道:“狗特务的老婆随便搞,谅她也不至于去告诉任祥自已被搞的事吧。”
黑狗的眼也一亮,道:“听说仔们说这位任夫人国色天香,还报名参加上海小姐的选举呢。”
“那她更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了,这样的女人好应付,干脆让姓八屠铲了姓任的锅底算了,这样还是双保险,姓任的想玩什么花招可就难了。”对这一点妙忆香深有体会,因为她自已就是被龙崇九铲回的锅底,陆连奎最终倾家荡产,不光赔了夫人,还赔了老命。
黑狗、马峻山、苏珊应命而去,妙忆香知道,今天夜里上海滩有好几场热闹要同步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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