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说的是,我这次上山来带来了一副竹制盔甲,拿过来给宫主看看,再做定夺,说着从身边拿出一个如同小竹笼子般的盔甲,呈给珍珠看。武巫从哈滚崖手中接过去,拿给珍珠看,珍珠拿着这个全身油乎乎的盔甲,看里面衬这厚厚的苎麻,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药味儿,这一定就是用止血药蒸煮过的原因。
珍珠看了半晌,把这盔甲放到地上,站起来,从墙上抽出一柄短剑,对着地上的盔甲就是一阵猛砍猛刺,屋里的人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上的盔甲,只见地上的盔甲只留了一道白印儿,并没有被真刺破刺透。珍珠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没有什么功夫,也没有力道,但是她手中的短剑可是利器,锋利无比,吹毛可断,这样的利器只在竹制盔甲上留了一道白印儿,已经可以了,毕竟是竹制的,不能和铁制的相比。在战场上,这样就能防护一二,如果不是连续高强度的攻击,保住性命应该还是不难的,穿上这样的盔甲,会把伤亡降低许多吧,乱世中,能回护多少就回护多少吧,想一个人不死,兵不血刃这是不可能的。
“好,这样就好,让武士们试了试吗?”珍珠把手中的短剑交给武巫,坐回榻上道。
“试过了,除了稍显臃肿之外,没有什么不好的反映!”哈族长道。哈族长上山一是给珍珠请安,二是汇报盔甲的事,这两样都说完了,哈族长还没有告退的意思,那就是一定还有什么事儿没说,这是什么事儿呢,让他如此踌躇,恐怕这件事才是哈族长真正要说的,珍珠也不好多问,只好陪着哈族长坐着。
在哈飞第不知道多少次扯哈族长衣服之后,哈族长咳了一声,终于步入正题儿了,道:“宫主,你在我家住的时候是答应滚崖的,说要收哈飞做狼兵,收朵拉为彩女,这朵拉都上山了,我想哈飞也应该上山了吧。”说完他和哈飞就眼巴巴的看着珍珠,好不可怜。
“哼,哈族长这个倒是蛮着急的,这用你提醒吗,宫主自有决断,再说了,不是还没开始选彩女和狼兵吗,你急什么,怕哈飞选不上吧,宫主不是都答应你,一定会让哈飞选上吗?你还担心什么!”武巫在一旁出言讽刺道。
面对武巫的讽刺,哈族长是气不得恼不得,只有听着的份儿。珍珠抬眼看了武巫一眼,武巫这是怎么了,平时很有涵养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如此尖酸刻薄,这不是有**份吗?也不知道怎么的,珍珠明显的感觉到武巫对哈家父子很是抵触和排斥,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爱屋及乌,现在也来了个厌屋及乌?哈家和马家住在一起,也就维持一个表面和平,只要稍有风吹草动,连这些表面和平也维持不住。这些积怨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的,只要不出大事儿就行了,珍珠也懒得理他们。珍珠想着心事儿,对于哈族长的提议,没说什么,这让哈族长很不安,不知道珍珠会不会答应。
“武巫,我初来乍到,不知道山上的规矩,你看哈族长说的能不能答应?”珍珠喝了口茶,问武巫。“回宫主,这没有什么合不合规矩的,只是郎兵历来都是在比试之后才来神庙的,如果哈少主提前来了只怕会凭空要多出许多闲话来。虽然少主能上山做郎兵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点事儿,而且也知道哈少主做郎兵不会通过比试,但还是回避这些比较好。”武巫道。
“既然如此,哈族长也不应急于一时,宫主既然入主天风阁,郎兵当然要尽快挑选,就这么几日,哈族长也等不得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财巫从外面进来道。
“哼,我自和宫主说话,没想到武巫和财巫倒是一唱一和的就把事情给定下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位是这神庙的主人呢。有人就是总白日做梦,平时的时候应该多拿镜子照照,都年纪一大把了,还不安分。”哈族长看财巫和武巫一个鼻孔出气,忍无可忍的说了些诛心的话。
哈族长的这些话,如果小心眼儿的听了就会特别介意,珍珠也不是不介意,只是无所谓谁是天凤宫真正的主人,她只不过是这里的一个过客罢了,这里只能让她稍加驻足,她不会为任何旁的人停留。
武巫和财巫听了哈族长的话,吓的面白如纸,全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表明忠心,如果珍珠怀疑他们的忠诚,他们就如何如何。
珍珠才要低头喝茶,听几个人一言不合就吵起来,皱了皱眉“这是多大点儿事儿,至于吵吗?”说了这句话以后,看财巫也趴在地上就来气,本来只是哈族长说话,她问了武巫一句,两边并没有什么,财巫一进来就帮腔,让哈族长觉得这两位巫师在欺负他似的,道:“你们都起来,平时很少见财巫过来伺候,今天怎么这么碰巧过来。我这儿还没说话呢,这里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了,我看哈族长说的也不无道理。”
武巫立刻收声垂手站在一旁,不再说话了,财巫咧了咧嘴,一脸苦涩的站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