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汪兆军接住了纸条,展开一看,当场就翻白眼了,那行字是:你够真龌龊的。
梅妁的办公室里,唐生已经坐下了,“妁姐,好赖不说我还是病号,能不能给杯水?”
这话说的比较小声,因为办公室里有别人,唐生也不能太嚣张不是?梅妁剜了他一眼,哟……大少爷,你摆的好谱儿啊?但梅妁生来就一副好脾气,美眸中虽有嗔怨,可还是给他倒了一杯水,还故意大声道:“来……喝点水,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吧?准备何时上课?”
“明天就可上课了吧,”唐生答着,瞅了一眼那边批作业的老师,就朝梅妁使眼色,意思是让她去外面说话,梅妁微微点了下头,两个人又随便聊了三五句,就起身朝外去了。
教办的大楼空荡荡的,学生们自习课时,多数老师都会安静的坐在办公室批作业或备课,楼道里很静谧,梅妁出来后朝东边指了指,两个人就去了东边楼梯口,这边是教职员工专用的楼梯,人很少从这边上来或下去,就是老师们也经常走正面的教学大楼梯,而更~新不来这边。
下到楼梯中段拐角处,两个人停下了,这里可真是偏僻啊,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哦。
“你又要折腾什么啊?是谁告诉你的,我和李副主任吵?也就是争执了几句,没什么。”
“妁姐,你就别骗我了,我听说你都气的哭了,对吧?”唐生试探着说,其实小朱在打话里可没说梅妁哭的事,这纯是他自己的猜测,梅妁和唐瑾一样,是外柔内刚的个性,如果那个李副主任端出官架子压她的话,她心里肯定有委屈,自己这么一说,她就肯定要露馅。
不出唐生所料,这话一出口,梅妁眸子里果然掠过了气恼的愤色,嘴说却不承认。
“我至于哭吗?为了你这样一个坏蛋学生,我还气到那么程度?我有病是不是?”
“呃,我就这么不值得妁姐你关心一下啊?我对你的一片心可鉴日月、可昭天地啊”
说着说着就被这小坏蛋给调戏了,真是没办法,可在这一瞬间,脑海中却掠过了那夜带他去自己家的情景,不知为什么总是想起那件事,忘也忘不了,记忆中的画面反而更清晰。
“呸……”梅妁脸红了,啐他一口,美眸剜他,“这件事我不许你胡来的,听见了吗?”
“让我忍受我亲爱的班主任被别人欺负?这比捅我一刀还痛苦的,我、怎么忍?”
什么亲爱的也出来了,梅妁心里又是气又有点羞,“你不惹事好不好?你是个学生呀”
“我知道,但是这个姓李的太过份了,妁姐又是为了心疼我才受的委屈……”
“呸呸呸……谁心疼你了?你脸皮怎么比城墙还厚啊?”梅妁简直拿他没办法。
“心疼就心疼了呗,我一听你给气哭,我、我、我就恨不得立即杀进政教处啊……”唐生夸张的扯着蛋,脸色也渐渐激动起来,“放心,妁姐,我都安排好了,晚上有他好看的。”
“啊……你混蛋啊?”梅妁急了,上来双手把他胳膊揪住了,“嗳,你信我煽你不?”
“信,给妁姐煽会幸福死的,脸?还是屁股?我恭奉就是了,嗯?”
“我的天呐,唐生,你、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梅妁气的不行,攥着的粉拳就悠过去,正砸要唐生屁股上,还是一连三下呢,他就开始装了,“啊……妁姐,屁股有伤啊?疼”
“对了,我、我忘了啊,要不要紧?”梅妁俏脸一变,又看见他一眼笑谑,就知道给他耍了,“我掐死你啊”伸手就虐他的腰肋,唐生忙伸手拒挡着,“我投降、投降行不?”
“你晚上安排了什么?你给我说清了,不然我不放你走的。”梅妁瞪着美丽的眸子。
“这样吧,我现在回班去上晚自习,晚上下了学,咱们一起走,你放心了吧?”
梅妁想了想,也行,跟着他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招的,“那你现在回班去,不许给我逃跑,不然我把你的一些事告诉唐瑾,看他还采不采你?”说到这里,她才把担心渐渐放下。
“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你有什么可告我的?嘿,倒是被你打了屁股,会不会很暖味?
梅妁的脸刷一下就红了,“你就一小屁孩儿,暖个屁味啊?剥光了打也不怕……”
“真的啊?那会更剌激哦,妁姐,咱们约个时间吧,剥光了打,打死我也认了。”
梅妁羞的无地自容了,甩开手就上楼,“你、你赶紧给我滚回班去,小心掐死你。”她再不理笑的贼兮兮的小坏蛋了,上了楼梯拐过弯儿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拍拍了,天呐,怎么每回都被他调戏到?我、我居然不是真的生气?还乐在其中?我怎么了啊我?咋办呢?
回到办公室的这段短路,梅妁想了好多,满脑子里都是小坏蛋的笑和他英俊的脸孔。
快进办公室时,梅妁再一次平复心境,揪了揪衣裳,告诉自己:我可不能搞师生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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