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唐生傻楞着瞪着她,“你,怎么什么都和我妈说啊?我怎么有脸见我妈呢?”
“有什么不能见的,你只是受害人而已,说了才能博得柳处长的关怀,纯是以为你胡乱瞎搞,柳处长会替你产生罪恶感的,你脸皮厚,哪有那种觉悟,我替你找想的好不好?”
给罗蔷蔷这么一说,唐生笑了,还真是那么回事,“嗯,有些事你比我考虑的周全。”
“是的,我是聪明的人类,当然比牲口类的虑事周详,”罗蔷蔷说着噗哧笑了,半趴到二世祖肩头,也不吝啬自己的丰挺压到他,“还有啊,让高玉美和林菲也偷偷去吧,我和宁欣都被柳处长内定了,看看这伟大的母亲,为了儿子的安危,必须做出一些特殊的安排。”
唐生心里倒是一轻,这样也好,等于提前让老妈知道情况了,相当于是太皇那里备了案。
宁欣听说要跟着唐生去京城过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又喜又忧,怎么和老爸老妈说?实在没办法,就编了一段公安部有什么秘令下达了的鬼话搪塞过去,总之京行是必然的。
女大不中留了,胳膊肘儿往外拐了,宁欣是这样,罗蔷蔷更是这样,所以回了趟凤城又跟回江陵了,梅妁还保守些,乖乖回家过年,还顺便陪唐瑾,因为唐瑾现在不可能跟着去。
高玉美回京过年是正常的,她每年都回去,但是她和唐生的关系根本就不能暴露的。
林菲也是有家难归的主儿,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根本就没人稀罕,她就跟玉美走了。
临行前夜唐瑾趴在唐生怀里嘤嘤而泣,光只是过年这十天半个月也没什么,关键她是伤心下个学期要转到省城南丰去了,用柳处长的话说你们还小,适当的分离能加深刻骨情感。
“想和你亲亲吧现在也不行了,人家都感觉活着没意思了。”唐瑾是越想越委屈了。
唐生根本不是能忍的主儿,眼见唐瑾粉泪涟涟,心都快碎了,“怎么不可能啊?你不让我憋着就行了,别以为你和关关偷看av我不知道哦,就象那上面,瑾瑾可以叫我发射的。”
“人家才没有看过,你少瞎说啊!”唐瑾羞坏了,死不承认,心里想想也是,我为什么要钻牛角尖?不就是让他产生生理现象吗?各种剌激都用上肯定管用,不是非要那个啥啊。
两个人就热乎上了,唐瑾的各种剌激粉墨登场,使尽浑身解数,可是一个小时后,唐生没一点要生理现象的征兆,“唐生你个坏蛋,配合人家一下行不?怎么还没有发射啊?”
话说这个时候唐瑾后悔了,手指和手腕都酸了,嘴唇木了,舌头僵了,加上在唐生的反剌激下,她都酥了,现在除了想哭想睡觉,别的想法都不翼而飞了,“你要我吧,我没劲了。”
唐生翻白眼了,开玩笑,就你这小嫩瓜哪受得了蹂躏,估计没二十分钟就晕迷不醒了。
“瑾瑾,你受不了的,蔷蔷都会给弄哭,你先睡好了,我打电话叫她来一趟好了。”
“不啊,我宁肯累死也不让你叫谁来。”唐瑾也受不得剌激,把唐生推倒,用枕头盖住他的脸,“不许看,不然掐死你。”然后瑾美女第二次发动攻势,四十分钟后她欣慰的笑了。
那股子味道弥漫开来时,当唐生发出粗吸的闷哼声,唐瑾泛起了前所未有的荣誉感。
不过经历了这一事件后,唐瑾也坚定了离开江陵的决心,不然太煎熬了,下次重聚要在一起时,彻底全奉献给他就行了,估模着,要上大学的时候吧,现在才不会彻底便宜他呢。
廿九这天,天上又飘舞起了细细的雪花,唐生比父亲提前一天入京,唐大书记今天走不了,做为市委书记,他必须坚守到大年三十那天才能回家的,省城的柳处长也得等丈夫一起。
重生之后,小太子第一次入京,他对京城的唐家十分陌生,好多记忆已经淡化,只记得少许事情,只记的那个灰白头发却健硕的老人,他是唐家顶着天的一道梁,他是唐生的爷爷。
一路上唐生默默的注视着车外飘飘的雪花,高速封路了,只能走国道,速度自然就慢了。
他预感着这趟京城之行要发生些什么故事,但这完全是记忆中的空白,根本无法预测。
对唐生来说这是第一次正式的入京,以前不懂事,入不入都一样,这次他生出了期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