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王静,尼玛的太狠了,你、你把我蛋踹碎了,快叫救护车啊,我要死了……”
王静又抽了他一个耳光,这货也该清醒了,“这是轻的,因为王静还念一丝旧日情份,别有下次了,那时候就不是蛋碎了,脑袋保得住保不住都两说,虽然你对我意图不纯,甚至想和外面那个家伙一起qj我,但老娘还是原谅了你,仁慈义尽了,安枫,你好自为之!”
外面的吕彪倒是在听到安枫叫唤时想进去看看,可眼前一花就给陈姐挡了路,他本能的动了手,可他哪是陈姐的对手?出手磕到陈姐手腕,好似撞在了钢板上,手骨当时就崩裂了,陈姐没给他留什么余地,起脚就兜碎了他的耻骨,再一伸手揪着他的头发扔他到一边墙上去。
也就这么两下,就把一个自诩为高手的家伙摆平了,砸在墙上的身躯复又跌到地上,血从嘴里喷出来,他一手捂着耻部一手空抓着,结果军老五一挥手,几个人上去对他一顿乱踹。
就这样,吕彪的半条命也丢在了瞬息之间,军老五才摆了摆手,“……叫救护车吧。”
四十分钟后,伍居士和吕虹出现在医院,安枫哭诉经过,伍居士苦笑摇头,你活该。
“小安子,我早告诉过你,别动太歪的心思,唐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王匡苗三家环伺,人家都从容以对,你说你算什么?王静不出手,你今天还能这么完好的出现在医院吗?”
“我、我tmd是省委副书记的秘书啊,他们无法无天了,居然敢打国家政务人员?”
这货,到这刻还提这个茬儿,在他看来政府官员,谁敢瞎打啊?但你去耍流氓了啊,给人家揍很正常的,你以为你多了不起呀?对此,伍居士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安枫,很蠢啊!
“你一来我就警告过你了,对唐生不能用常理去衡量的,你不听,你看你一脸晦色,只怕问题不止于此吧?这些天又玩了几个女人?你这个蠢货,我真不该叫你来泉城,唉……”
“我、我玩女人怎么了?我没结婚,我怕啥?我搞对象啊,不可以吗?国法不容吗?”
不过,说法很快应验了,未几,纪委部门的人就拔通了他的电话,说是作风问题要和他谈话,安枫在病床上就蔫了,“玛勒格彼得,姓唐的阴我啊,给捅到纪委了,我完了……”
另一个病房,吕虹看了堂弟吕彪的伤势,完蛋的说,废了,给人家一脚把下身踹烂了。
手术之后,吕彪不仅变成了太监,还把一身小修为暴废了,这就是助纣为虐的下场?问题他还没做什么呢,最多算未遂吧,吕虹也气的够呛,就拔通了王静的电话质问了一顿。
王静很无奈的解释,“虹姐啊,你就不该让他跟着安枫一起折腾,能保住命不错了,”
“王静,这也太狠了吧?你替我转告唐生,我保留报复的权力,这事我要讨说法的。”
回过头,吕虹和伍居士商量,伍居士蹙着眉道:“你也会冲动吗?我早说过了,你那个堂弟不是个省心的主儿,蠢货一个,有他无他都与大局无太大干系,和唐生要点钱算了。”
吕虹直翻白眼,“你不管?我明天去找姓唐的理论,大家各卫其主,他至于这么狠吗?”
第二天上午,吕虹又拔王静手机,说要和唐生见面说话,王静和唐生就去了,吕虹心机深沉,她当然不会动手的,有陈姐在一侧,动手也要吃亏,“唐生,我们进里面去私聊。”
吕虹是真的为吕彪发怒吗?当然不是,她也是借题发挥,很早以前她就在动吕彪的脑筋了,就是要拿他来做些文章,只是没想到吕彪的下场会这么惨,她心里也是很过意不去的。
实际吕虹心里对伍居士不拿他当回事也是有看法的,居士隐匿民间时倒还好些,现在名利之心重了,就把压在心里的阴暗面暴露了,不否认他有操守有原则,但他不拿女人当回事却也是事实,即便是吕虹,他们一直也没名份,这次为了获得匡太子和苗建国的认同,他一边传授二人伍氏御法,一边和吕虹谈让她勾搭匡苗二人的想法,居士是完全拿吕虹当棋子用。
一直以来吕虹也就是个情妇,她有她的谋算,她和居士交集在一起是为了她的私利,吕虹的背景也很深,但她是旁门左道,所修异法也不为一些人士所接受,偏偏居士能满足她这方面的要求,又是为了融合‘伍手’才一直跟着他的,但她本心来说不愿意去侍候其它男人。
各人都有自己的操守和底限,谁的底限会触犯了也会生出逆反心理,吕虹也一样,多年来跟着居士,似乎死心塌地的对他奉若天人,其实不然,吕虹隐藏的也极深,非是一般人。
一来了泉城,他就奉命与王彦湘有了一腿同性关系,那时就察觉自己要被居士利用了。
果不其然,居士进一步要自己去侍候匡太子和苗建国,吕虹表面上应诺,心下却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