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灰太狼每天都被红太狼收拾,红太狼心不顺的时候,可以随便的揍灰太狼,这是我爱灰灰的原因!”
唐生咽了口唾沫,“明白你的意思了,游戏要继续,我就得服从游戏规则?”
“是的,灰灰与红红的爱情之所以被世人称道就是因为灰灰对红红的爱心执着,任劳任怨任打任骂:你做的到?”
“我……其实从来都是我煽女人屁股的,
一下子让我转换角色,我怕适应不了。”
“也许该有个女人来煽你的屁股才更有情调,当然,我不会用手,手会疼的,用裤腰带或鞋底子什么的。”
唐生摸了摸鼻子,“其实虐与被虐不是灰灰与红红生活的全部内容,我扪都不是肤浅的人。”
“我是,我特别肤浅,有是有仇必报的那种人:你坑过我,气过我,骗过我,哄过我,我不想揍你才怪呢!”
“刚才不是踢过了吗?”唐生嘿嘿的笑,他又举杯。
第四杯斟上,匡女舔了舔嘴唇,“你有没有想过让一个女人给你做情妇很不道冇德?”
“这世界上不道冇德的事太多了,但是不包括你情我愿的情感交集,在我的道冇德观里,没有情妇这个字眼,有的只是爱人,我爱她,她爱我,两个人就是爱人,爱需要理由吗?需要吗?不需要,看个人怎么对待情感问题了。”
“歪理。”匡女白了他一眼,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歪理有一定的道理。
“歪理也是理,能成为理,说明它就站在道义的至高点上。”
匡女娇哼一声,“照你这么说,男女滥情都是正常的了?”
“你这不是抬扛吗?滥情和你情我愿是两个概念:比如我请你去**,你不乐意,我却强制了你:这是强轰,但你要是愿意,这就是主观意愿了:滥情要归为对操守原则的范围内,是对自己的不负责,而利欲而去比纵情声色,谈不上有感情基础:拜金女扪可以劈开腿任由富翁扪去轰她扪,你可以吗?所以说这是个操守问题,你情我愿的交集可以说是正常的,在法律上也不存在谁强制了谁的问题,滥情是对自己的放纵,不道冇德的勾引别人的老婆,破坏别人的婚姻,为了钱的卖身等等,这些都会影响社会的治安秩序,能归为正常吗?象咱俩坐在这里喝酒谈情,影响社会了吗?”
“呸……谁和你谈情了?”匡女脸烫了。
“谈就谈了呗,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没你那么厚脸皮。”匡女瞪他一眼,“风投的事,你怎么和我堂哥说的?你还和他说我很老:这笔帐咋算?”
噗,唐生一怔,“天地良心,我要对他说过你老之类的话,我就给雷劈!”
匡女翻白眼,臭堂兄,原来在激我?等我和你算帐的,但这时却故意和唐生耍赖,“我不管,帐记你头上。”
“我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匡世杰是小子,我会去找他理论的。”唐生抚议。
“不许,红太狼的命令,不许灰灰去找他理论这个事!”
呃,唐生吧嗒了嘴,“介个、灰灰的命没这么苦吧?”
“以后会这么苦的,如果那个游戏要继续的话!”
唐生苦笑,“好,答应你,不找他麻烦了,风投的事,我不想和他搞,你看他象搞生意的料儿吗?”
“我只是负责把话传到,你同意或不同意,对我来说意义不大,我也没准备替谁卖命!”
“哦……那就好,省得我头疼了。”
匡女瞅了他怪异的一眼,“听你这话音,我要是让你去投资,你会同意?”
“可能性很大,某人为我哭红过眼,我不能没肝没心的假装不知道。”
噗,又一脚,比刚才更没力道,但匡女的脚背还是枯在了唐生裤裆里。
“呃,红红,我记得你的绝技是平底锅,不是兜蛋脚吧?”
匡世秀失笑,“这不是没锅嘛,我是想踹你打来着,因为某个家伙太色,不知糟塌了多少良家妇女。
“我说过了,都是两情相悦的事,什么叫糟塌啊?”
“我相信你吧,不过灰灰要是敢强制红红的话:可能死的很难看的。”
“我也相信这个可能性,红红有枪啊,灰灰干坏事的时候会小心的。”
碰杯,喝酒,马爹利干翻,轩尼诗开启。
“要清醉我然后哪啥吗?”
“不是,我酒量不错的。”
“考虑我的狗量了吗?”
“我不欺暗室的!”唐生自夸。
“呸……信你才怪,你和我说,你什么时候把苗秀凤给泡了?”
“拒绝回答,正如我不会回答别人什么时候泡了匡世英,你希望我回答吗?”
匡世英无语了,“反正我知道你扪私通了。”
“那是你的想法,言冇论自冇由,思想更自冇由,我管不着啊!”
“送我回家吧!”
“没喝完呢。”
“送回了我去找苗秀凤喝吧。”
月朗星稀,有丝丝凉意,在半路,匡世英改了主意,又让唐生送她去苗秀凤那里。
接到匡女手冇机的苗秀凤啐骂,“半夜三更搞什么?讨厌的家伙。”
开门后发现匡女身后的唐生,她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