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听得旁边的人,可也都是个个惊叹不已,纷纷道:“那确实厉害,确实了得!”
“小徐医师这可不是只救了小军,而是救了我们一家人!小徐医师当然受得我一拜。”说罢,老王头挣扎着又要给徐泽下跪,好不容易被徐泽全家劝住之后,这老王头才硬要自己的孙子给徐泽拜了一拜,这才收了手。
一家人好不容易地将千恩万谢的老王头全家送出门去,这旁边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们,这才涌上前来,恭贺着徐家父子。
“我看着阿泽长大的,那时候我就说这小子以后肯定有出息……你们看,如今中了吧,阿泽这可还是在读书,以后还不定会成什么教授!”隔壁的唐老头一脸自得的夸耀着,还真是似乎还真是自己一手教导出来一般。
“就是,就是,阿泽可不是一般的孩子,以后那是肯定出息的…”众人七嘴八舌地附和着,渐渐地,甚至连徐泽以后数十年的八字都给批好了:我看徐泽啊…十年之后成教授,二十年后名扬全国,三十年后拿诺贝尔,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听得众人越侃越离谱,原本满心自得的徐父徐母听得是脸冒虚汗,而徐泽早已经是听得头皮发麻,自个躲回了楼上去。
虽然主角不在场,但众人很是吹捧了一阵,这些街坊邻居们这才一脸不舍地散开了去。
不过随着街坊邻居的散开,很快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了徐家医馆小徐医师连断气了的人都救活的妙手事迹;
渐渐的,关于徐泽的事情是越传越多,不过一上午,连徐泽在省城当兼职学徒的事情都传了出去,只是这事渐渐地越传越邪乎,传成了徐泽刚去省城读书的时候,被一位在省城隐居的某杏林国手恰好撞见了,当时一眼便慧眼识珠,认为此子根骨非凡,乃是百年难得一见之奇才,硬拉着徐泽拜了师,好生教导了两年才成就了如今徐泽的这般好手段。如此般地愣是又给徐泽身上度了一层金。
虽然有不少人对此事不屑一顾,镇上其他几个诊所医馆的医师都认为这徐小子只不过是运气好,瞎猫撞着个死耗子,要是自己遇上,也能轻而易举赚个好声名。
但是谁知世事难料,很快事情越传越广,而且以前许多感冒咳嗽、呕吐发烧在徐泽处输过液打过针的病人,一个个都自傲地吹嘘了起来。
某个枯瘦老头蹲在镇口的大树之下,在一群饭后消食无聊人士的瞻仰目光中,两眼望天,摸着两根白须,满脸感慨自得:“上次小徐医师也是救了我一命,想当初我发烧拉肚子,在陶医师这里吃了几天药不见好,眼见人躺在床上走都走不动了,气都快没了,最后老夫我慧眼识珠,托人找上了小徐医师,结果被小徐医师一针给打好了,真是神医啊…”
听得老头的言语,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果然是个小神医啊…”
某陶医师躲在树后,听得此言,泪流满面,仰天哭叹道:“老家伙,上次你不过是一个肠炎,只是肚子拉久了,当然虚脱走不动;原本输些液自然会好,只是你老家伙连吃药的钱都不舍得,听得给你输液要一百块,你死活不干。除了徐泽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才会傻里傻气按成本药价给你输液,连注射费出诊费输液器的钱都赔进去,上门输液还只收你三十五,唉…早知道,我就赔本给你输一回液去。”
如此般的事情还不单只一件,那些好事者帮着是越吹越玄乎,如此般地,徐泽的赫赫声名迅速地传了开来,很是有超过徐父和其他医师,挂上陈塘镇第一神医名头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