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的口气带着些委屈怨怼,璎珞见他求安慰般贴了过来,索性便抬手抱着他,像搂孩子一样,一手抚着秦严的后脑,一手轻拍他的背脊,道:“乖,都是为娘的错,让我的阿严受了委屈呢。”
秦严原本靠在璎珞胸前,感受着她那处绵绵鼓鼓的柔软,呼吸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只觉通身舒畅,还用脸颊不动声色地在她胸前蹭了两下,正兀自得意,便听璎珞陡然来了这样一句。
顿时他便黑了脸,忙直起身来,瞧向璎珞却见她满脸忍俊不禁的笑意,一时又哭笑不得起来,抓了璎珞的手便将她往怀里带,道:“这话也是能乱说的,看爷怎么收拾你。”
璎珞惊叫一声,道:“腰,哎呀,小心我的腰啊!”
她吓得花容失色,秦严却又怎可能伤到她,瞧着动作刚猛又粗野,实际落在她身上却再是小心不过了,大掌先就张开稳住了她的腰肢,将璎珞搂过来,顺势便平放在了罗汉床上,接着他便撑着身子压了下来,手指在璎珞的侧脸和下巴处留恋,道:“瞧着清减了些,这两日你可是也想着爷,茶饭不思?嗯?”
璎珞却抿了抿唇,不言语,秦严不觉轻捏她的翘翘的小下巴,道:“不说也可亲你了。”
璎珞见他说话间就压了下来,忙嗔了秦严一眼,道:“我才没有,还不都怪你,咬伤了我的舌头,这两日吃什么都疼的满眼泪,又生怕被宫女发现,自然不能多吃,只得装出腰疼没胃口的样子。”
秦严方才在饭桌上被璎珞送了一碗放了芥末粉的汤,当时便想到她估摸着是嘴里疼,这才戏弄报复他,此刻闻言不觉露出些懊悔之色来,道:“还疼的厉害吗?爷瞧瞧。”
说着轻捏璎珞的两颊,想迫的她张嘴,璎珞倒也没阻止,张了口微微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来给秦严瞧,道:“看你干的好事,日后你再敢咬我,我便给你盛加了辣子的汤水!”
秦严失笑,却道:“没事,爷给你抹点药,你今晚抹漱口吃茶,睡一觉明儿便能好了。”
璎珞一诧,就见秦严果真略抬起身子,竟是从怀中取了个青玉药盒来,盖子推开,里头是乳白色的膏状物,闻着确实有股子药香。
璎珞却有些狐疑,道:“你上哪儿弄的药膏?入口的东西,可不能乱用呢。”
秦严用食指挑弄了一些药膏,这才回头冲璎珞道:“不会,爷方才专门问过太医,这药膏就是涂抹嘴里伤口的,没毒性的。张嘴!”
璎珞又是一诧,道:“你方才用过膳是去了太医院?”
秦严只嗯了一声,一手轻抬璎珞的下巴,令她对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示意她张嘴。
璎珞听他承认,方才是去了太医院,心中便涌起了暖意来,乖巧地张了嘴巴,秦严便将那乳白药膏细细涂抹在了她唇舌间发红的地方。
他涂抹的极是认真仔细,手指进进出出,无可避免地擦过她的唇瓣,触及她唇齿间最软嫩的所在。
软糯湿滑,暖暖的,娇娇的,秦严目光微深。璎珞张着嘴巴,时间一长难免有些口干舌燥,不自觉舔了下唇瓣,舌尖便扫过了秦严未及离开的手指。一瞬缩了回去,却像个小钩子,勾地秦严心头发紧。
撤出的手指又压在璎珞唇边揉压磨蹭了两下,随着欲念指引探指挤进了那处诱人的香甜所在,璎珞目光轻闪,没有避闪。
她的丁香小口包裹着他那一截指腹,秦严心神一荡,格外娇嫩的舌和口腔间,津液如蜜,暖热惑人。秦严动了动手指,将指头上残余的药膏抹在璎珞的口腔壁。
瞧着她樱红的唇瓣裹着自己略显黧黑的指头,脑海中却不知怎的闪现出许久以前在军营里军汉子们传着的一本小画书上的画面。当时他就无意间瞥了那么一眼,画面上的情景是一男一女,那男的站立着,女子跪在其身前……
当时瞧了那一眼只觉古怪又恶心,随后早便忘到了脑后,如今却不知为何陡然那插画便进了脑子。
秦严身子一紧,被自己脑海中的画面吓了一跳,只觉自己实在荒唐,怎么能那么想她。感觉像是亵渎了眼前娇人儿一般,忙甩了下头,迅速地将手从璎珞的口中撤了出来。
轻咳了下,他才瞧着璎珞道:“感觉好些吗?”
秦严方才撤出手指的举动实在太过突兀,此刻声音也有些紧绷,璎珞眯了眯眼,狐疑地瞧着他,不答反问,道:“你方才想什么呢?”
秦严脸色不变,眸光却闪了一下,扬了下眉,面色疑惑道:“没想什么啊。”
他接话太快,说谎的水平,简直惨不忍睹,璎珞挑了下唇,道:“没想什么你脸红什么?”
秦严被璎珞微眯着的清亮目光盯视着,只觉她似什么都知道了,将自己看透了一般,脸上热度不减,俯下身来,道:“太医说这药膏子抹在伤口上,清清凉凉还有些甜味,伤口立马便会不疼,爷在想,这药膏子不知有没有他说的那般好。爷也试试。”
说着便压上了璎珞的唇,不同于那日的急躁野蛮,这次他的动作很轻浅小心,触上她的唇瓣,慢慢的用唇研磨,用舌尖勾画,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璎珞岂能看不出秦严的心虚,她觉得她好像知道他刚才在想什么了。
想到前世时高中生都见多识广,看岛国片只怕都脸不红心不跳,再想想秦严不过想到些画面便红了脸,她便觉得这样的他异常可爱惹人怜。
被他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璎珞勾唇轻笑了下,主动抬起手臂环住了秦严的脖颈,伸出香舌于他纠缠在了一起。
秦严身子微僵了下,动作略停顿,接着抚着璎珞的脑后不再等待加深了这个吻。
外头天色渐晚,落日带出最后一抹艳丽铺沉在旷远的天际,霞光透过轩窗照进屋中,笼在一双痴缠的男女身上,平添了几分旖旎靡艳。
映月一直受在屋外廊下,竖着耳朵听动静,听闻里头半响没了声息,静悄悄的,生恐再出什么岔子,偷偷隔着窗户往里头瞧了眼。见两人躺在罗汉床上,贴的极近,刹那红了脸,复又松了一口气,快步往正殿去。
太后听了回报,顿时笑着将手中茶盏递给了水嬷嬷,道:“可算是雨过天晴咯,哀家这一把老骨头可真经不住他们这么再折腾两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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