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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灭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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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三越难定樵夫计收罢百越报喜讯(中)

来到三剑客住处,三人把任朴二人迎进屋去。荆大先生把小桃红向床上一放,忙着给任朴二人倒茶。任是非干了,道:“荆大哥,淮南七公一去,三位大哥指日高升,不当丞相也当将军,小弟就以茶代酒,预祝三位大哥高升。”放下茶杯,把三剑客的茶杯拿了过来,放在桌上,再把朴天正的茶杯也放在桌上。转过身子,挡住四人视线,飞快地从怀里掏出阴阳合和散,倒在三剑客的杯子里,倒了个瓶底朝天,拿起茶壶,倒好茶水。先把三剑客的茶杯端过去,递在三人手里,再端起自己的杯子,把朴天正的杯子递了过去,道:“三位大哥,请。”一仰脖子,喝干茶水。

三剑客认为任是非是天大的好人,不疑有他,痛痛快快地喝干了茶水。任是非心道:“刘安老乌龟真了不起,今晚要戴两顶绿帽子。”坐下来,和三人乱扯一通,大赞三人英雄了得,就是三人没有干过的事,任是非也说得绘声绘色,三人也只好相信曾经做过,兴奋莫名。

过得片刻,药性发作,三人气喘不已,三两下撕碎衣衫,赤身**,向床上的小桃红扑去。任是非心想,不能便宜三人,天机指力点出,点了三人穴道,三人动弹不得,横七竖八地躺在小桃红身边。

小桃红乍见三人扑来,吓得花容失色,三人一动不动地躺下,才芳魂稍定。朴天正得惊诧不已,不明所以。

任是非道:“朴大哥,我们走。”拉着朴天正的手,出了三剑客房间,关上门,走了十来丈,任是非道:“朴大哥,你就在这儿等我一会。”朴天正心想定是有大事,只得应了。

任是非展开轻功,直奔小桃红房间。他轻功高明,瞬息即至,推门进去,见小翠直挺挺地站着,故作惊讶,道:“咦,小翠,你这是怎么了?”小翠心道:“我给点了穴道。”乍见老公,甚是喜悦,想叫老公,口不能言,徒呼奈何。

任是非解了小翠的穴道,忙问道:“小翠,你身子好不好?痛不痛?”关怀之情,溢于言表。小翠大是感动,心道:“老公还记得我,他对我真好。”道:“不痛,只是不能动。老公,这些日子,你在哪里?也不来我。”任是非道:“咦,小翠,就你一人?你家姑娘呢?”小翠这才记起小桃红被劫一事,叫道:“哎呀,老公,不好了。我家姑娘被飞贼劫去了,你快想办法救她。”任是非道:“小翠,我正是为你家姑娘而来。她被三剑客派人劫去了。你快去向王爷报讯,要王爷去救她,我打不过他们三个。”小翠道:“老公,我这就去。”任是非道:“小翠,你等会见到我和相识之人,一定要假装不识,要不然,事情大大不妙,说不定,王爷会砍了我的脑袋。”小翠心道:“老公待我很好,我怎能让他掉脑袋。何况我还舍不得。”忙道:“老公放心,小翠记住了。”任是非道:“我这就去了。”展开轻功,掠了开去。

与朴天正汇在一处,道:“朴大哥,我们去向老乌龟辞行。要是不声不响地走了,太也没礼貌。”任是非带着朴天正,来到刘安房间外十丈处,停了下来,东张西望,好象是在找什么东西。朴天正心道:“不是要向刘安辞行吗,怎么不去?有这样站着辞行的?”任是非了他一眼,道:“朴大哥,小弟在等一个人。”朴天正更奇,心道:“辞行也要等人?真奇怪。这人是谁?”任是非古怪主意甚多,心想此举必有稀奇古怪之事,也就不言。

任是非远远地见小翠来了,小翠离二人只有三四丈距离,道:“朴大哥,我们走。”来到刘安房前,也不用通禀,径直闯了进去,刘安阴沉着脸,坐在椅上,心道:“再气也没用,绿脸是铁定了的。应该高兴才对。”道:“王爷,下官夤夜打扰,甚是不安,这就告辞。”

刘安站了起来,满脸笑容,道:“任大人说哪里话来,待本王送一程。”任是非道:“下官不敢劳动王爷大驾。”刘安道:“不客气。”

小翠冲了进来,气急败坏地道:“王爷,不好了,不好了。”刘安道:“小翠,什么事不好了?”小翠这才见任是非,脱口就要叫老公,随即想到,老公吩咐过,要装作不识,心道:“老公待我这么好,我不能不听老公的话。”任是非和朴天正站在一起,心道:“老公怎么和劫姑娘的淫贼在一起?”虽是好奇,还记得老公的话,装作不识,道:“王爷,姑娘被荆大先生劫去了。请王爷快去救姑娘。”

刘安心想小桃红姿容绝世,先有左吴,后有荆大先生,也不以为奇,怒道:“真的?”小翠道:“千真万确。”刘安怒哼一声,掠空而起,向荆大先生的住处掠去。

任是非伸手握住小翠的手,道:“朴大哥,我们热闹去。这种好戏,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不可不。”展开轻功,追了上去。朴天正隐隐猜到,又是任是非的杰构,说不定,三剑客突然发疯一事,也是任是非从中弄鬼,他没有见任是非给三剑客下药,还不敢确定,提气急追。

任是非带着小翠,赶到三剑客住处,刘安已进了房间。只听得刘安怒喝道:“本王宰了你。”紧跟着一声惨呼。任是非心道:“老乌龟开始杀人了。”身形一晃,进了屋,荆大先生已经尸横就地,头骨碎裂,脑浆迸出,血肉模糊,死得甚惨。任是非起身在后,又带着小翠,是以来得晚了,不能相救荆大先生,大是过意不去,心道:“荆大哥,这可怪不得小弟,只怪刘安老乌龟凉薄。”

刘安一掌向荆二先生拍去,任是非伸左掌格了开去,道:“王爷且慢。”刘安见格开自己手掌的是钦差大人,惹不得,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得不住手。任是非右手弹出两缕指风,解开荆二先生二人穴道。二人穴道解开,又向小桃红扑去,任是非下药虽不如左吴之重,二人不是左吴一样的清修之士,平日里不禁女色,小桃红姿容绝世,妩媚妖娆,药性发作之下,二人哪里还忍得住。

任是非手一伸,抓住二人背上穴道,提到桌边,拿起桌上茶壶,把茶水向二人头上淋了下去。二人被茶水一激,清醒过来,见自己当着王爷之面赤身**,心想成何体统,忙找衣服。衣服已被撕碎,急切间找不到合适的衣服,只好把破布片围在腰间,遮住见不得人的部位,向刘安施礼。刘安冷哼一声,理也不理。

二人明白过来,向荆大先生的尸身了一眼,无动于衷,退后一步,拔出长剑,横在脖子上。刘安道:“他是本王杀的,你们要想报仇的话,就冲本王来好了。”二人道:“我三人发誓同生共死,大哥已去,不敢苟且偷生,不用王爷动手,自己了断就是。”横剑一抹,颈间鲜血狂喷,摔倒在地,已然气绝。

任是非见二人的模样,还以为二人要和刘安拼命,心想这热闹不可不,根本就未想到二人竟会抹脖子,惊叫道:“荆大哥,不可。”要相救,已是不及。他给三剑客下药,原意不是取三人性命,只是要三人就此和刘安反目成仇,不为刘安效力,大违本意,甚不是滋味,殊无喜悦。朴天正已瞧出端倪,以他武功,相救不得。

刘安也是未想到二人竟会自杀,忍不住惊叫一声啊,要出手阻止,想到自己是王爷,他们冲撞了自己,不杀他们天理难容,于本王威严有损,也就不出手了。随即想到,三剑客是自己的臂助,淮南七公已去,三剑客又死,无人相辅,大业难成,甚是着恼,向小桃红了一眼,怒气勃发,喝道:“本王就毙了你这水性扬花的贱人。”左掌向小桃红天灵盖击去。小桃红吓得尖声大叫,道:“王爷,饶命。”

任是非身形一晃,把刘安手掌挡了开去,道:“如此千娇百媚的美人,人见人怜,王爷舍得辣手摧花,下官可舍不得,不如就送给下官。”

刘安本待再击,一想到任是非是钦差大臣,得罪不得,重重地哼了一声。任是非向朴天正一使眼色,朴天正知道任是非是救小桃红性命,走上前去,抖开被子,把小桃红裹住,抱了起来,向外走去。

任是非道:“王爷,下官告辞。多谢王爷赏赐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下官感激得很。”拉住小翠的手,跟在朴天正身后。走到门口,得意之情,难以抑止,讥讽道:“王爷,不知你会不会戴绿帽子?”刘安怒喝道:“任是非,你……”随即想到任是非是钦差,得罪不得,只好把后面的话缩了回去。任是非得意洋洋地道:“老子怎么了?老子定会送一顶绿帽子给你戴戴。你慢慢气,最好别气坏了身子。”他知刘安胆勇不足,也不怕他背后偷袭,拉着小翠,大摇大摆地跟在朴天正身后,出了王府。

回到行辕,叫来军卒,要他给小桃红主仆安排住处,并要他去给小桃红弄套衣服。军中尽是男人,哪来的女装,军卒无奈之下,只得上街去买,也不知找了几家衣帽庄,才给小桃红买好衣服。

任是非叫来曹万淳,询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曹万淳一一回禀,任是非见诸事无误,甚是满意,赞道:“办得不错。回京给你请功。”曹万淳大喜,忙道:“这都是大人的功劳,末将哪有功劳?大人料事如神,有神鬼莫测之机,末将佩服得很。末将给大人办事,理所应该。”任是非开心万分,道:“哈哈。没有你曹将军,本钦差也办不成,这功劳一定有你的。”

原来任是非要曹万淳放走四使者,并要他派人暗中保护,一定要四使者平安回去。

四使者久不闻人声,大着胆子,把门推开一线,向外一瞧,门口兵丁正在打瞌睡,呼噜如雷响,心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刚到院子,马蹄声响,忙躲在暗处,刚躲好,就进来四个羽林军,跳下马来,嚷道:“快去报告钦差大人。”急向屋里跑去。军情紧急,竟来不及拴马,四人蹑手蹑脚走近马匹,翻身上了马背,在马肚上一夹,驱马冲了出去。大门口亦有兵卒把守,没打瞌睡,却背朝道路,不见四人,四人把心一横,冲了过去。四人冲过去,听得背后兵卒骂道:“他妈的,何猴子半夜三更骑得这么快,想踩死老子。他奶奶的。”四人均想,还未发现,快跑,打马急奔,来到城门口。已是半夜,城门还未关,有不少人进进出出,四人心道:“天助我也。”出了城,来到无人处,翻检包裹,竟有干粮,银两,四人被任是非关了一天,只吃了两顿饭,晚饭还未吃,早已饿得慌了,大喜,取出干粮就吃。用过干粮,四人一合计,为了躲避追兵,还是分开走。分手时,四人约定,四国互为兄弟,共取中原。

任是非得意洋洋,要曹万淳给张朴风三人说知,三人恍然大悟,任是非用的是反间计,四使者回去,报知国君,刘安不仅结不成盟,还会成为四国之敌,大赞任是非聪明。

三人称赞自己,任是非喜悦不胜,又问起暗中保护四使者的军卒。任是非怕四使者在路上发生意外,特地吩咐曹万淳,挑选二十名精明干练的健卒,暗中保护。他说的“办得好,每人赏银一千两,办不好,统统砍了”,就是指这二十名健卒保护四使者一事。三人见任是非虑事周全,甚是佩服,赞佩不已。

任是非高兴了一阵,道:“曹将军。”曹万淳道:“末将在。”任是非道:“传令三军,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班师回京。”曹万淳道:“末将遵命。”出房传令去了。

朴天正道:“兄弟,要是刘安恼羞成怒,调集大军,把我们围了起来,如何是好?”任是非道:“哈哈。朴大哥不用多虑。大哥说安刘这老乌龟胆勇不足,一点不假,谅他也没这个胆子。除非把老子的胆子借给他。”心道:“老子怎么会把胆子借给他?稀奇!”

朴天正道:“皇上圣明。小兄多虑。”身在淮南,刘安可调集数万军队,五千羽林军不是对手,心中不免惴惴。任是非见他兀自不信,道:“朴大哥要是不信的话,你就调集军卒,把守城门,不要任何人出入,就知端倪。刘安老乌龟要和老子干的话,老子就调他妈的十万大军,杀他妈的个落花流水。刘安老乌龟怕的就是留不住老子,就算老乌龟调集百万大军,也留不住老子,老子去调集大军,干他奶奶的。”刘安要调集军队,免不了军卒来往报讯,守住城门,自可抓获军卒。朴天正道:“兄弟所言甚是,小兄无知,杞人忧天。”

任是非道:“老乌龟结盟不成,反成仇,爪牙尽失,可喜可贺。今晚就好好睡他奶奶的一个大觉,明天就走他奶奶的。”办成皇帝大哥交待的事,自己也觉轻松愉快,说起话来,不免意满志得,不停地干他奶奶的。

一觉醒来,平安无事,朴天正不得不对任是非增添几分信任,心想昨晚自己真的杞人忧天了。

任是非用过早点,来到中军帐,大模大样地往椅上一坐,得意非凡,道:“曹将军听令。”曹万淳道:“末将在。”任是非道:“传令三军,启程回京。”曹万淳道:“末将遵令。”转身就要去传令。

一个军卒进来,向任是非跪下行礼,道:“启禀钦差大人,营外有一个书生求见。”任是非想也不想,右手连摇,道:“不见,不见。”心道:“书生百个中,有九十九个是穷酸,陈伦是这样,穷得连老婆都娶不起。别人也定是这样,定是来打秋风。”道:“衣服是不是破破烂烂的?”军卒道:“是,大人。”任是非更加得意,道:“老子早就知道定是穷得发慌,到老子这儿打秋风。”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票一张,递给军卒,道:“相逢即是缘,他这穷酸,能够找到老子大营来,也算难得,就赏他五十两银子。去把这个给他。”军卒接过,出了中军帐。

任是非催促曹万淳快去传令,话音刚落,军卒又奔了进来,手里拿着那张银票。任是非脸一沉,道:“你又进来干什么?没用的东西,连银票也送不出去。送不出去,你不会自己用?”军卒心道:“我不是不想要,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要你老人家的银子,那不是不要命么?”道:“回大人。书生说有机密大事,非见大人不可。”

任是非道:“不见就是不见。他有什么狗屁机密大事,定是嫌五十两银子太少,就给他五千两,总行了吧。”掏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递给军卒。军卒接过,并不出去。任是非道:“你怎么还不去?”军卒道:“回大人,书生说,就是给他八千七百六十三万四千五百一十两银子,他也不要,还是要见大人。”任是非微微一惊,心道:“这不是老子上次拿刘安老乌龟府库的数目么?这穷酸怎么知道?定有问题。”军卒道:“书生说他姓朱,此来干系甚大。”任是非和朴天正等人齐道:“朱买臣?”

任是非心道:“陈伦这书呆子提起过他,老子倒不可不见。陈伦是书呆子一个,朱买臣必然也是个书呆子,老子倒要瞧瞧,他是怎生一个呆法。说不定,这数目还是陈伦这书呆子说给他知道的。”懒懒地道:“叫他进来。”在任是非眼里,陈伦是个书呆子,书呆子知书呆子,朱买臣也不例外,说得极不客气。

朴天正和张汤道:“有请朱先生。”他二人知道陈伦满腹经纶,天下少有,能得他提起的人,非同凡响,说得甚是客气。

军卒出去带书生,不一会儿,军卒和一个书生走了进来,道:“启禀大人,就是这位先生。”任是非道:“你先下去。”军卒行礼,自行出去了。

任是非向书生一瞧,书生着一袭儒服,儒衫太破,破袖破胸破背,几乎衣不蔽体,更好笑的是,右肩上杠着一根扁担,扁担上挂着一圈绳子,左腰间插着一柄斧头,前腰上插着两本书,一本是《诗三百》,另一本是《楚辞》,儒冠上有一些细碎树枝树叶。

任是非嗤的一声,笑出声来,心道:“这哪里是个书呆子,明明是个樵夫。”再向书生脸上瞧去,书生宽眉大额,生就一副异相,英气勃勃,一双眼睛特别明亮,炯炯有神,令人不敢逼视,心道:“瞧这样子,这穷酸还有几下子也说不定。”不敢轻视,道:“先生请坐。”叫军卒搬过一张凳子。书生道:“多谢。”坐了下去。

任是非道:“先生大号可是买臣?”书生道:“正是,有辱大人清听。陈先生多事。”站起身来,道:“朱买臣告辞了。”朴天正,张汤和风天南见了朱买臣的相貌,暗中喝彩,道声:“好男儿。”大起好感。见他要走,忙站起身来,拦在他身前,施礼道:“朱先生请留步。朱先生大才,驾临军中,正想敬聆先生教诲,还请先生少留。”

朱买臣一语道破陈伦举荐过他,任是非心想这朱买臣不可轻视,站起身,走了出来,向朱买臣施礼,道:“小弟无知,多有得罪,还请先生海涵。”朱买臣还礼道:“草莽愚民,不敢当大人如此大礼。”任是非道:“先生驾临,必有以教小弟,还请先生不啬教诲。”朱买臣道:“朱某此来,本有要事和大人相商,陈伦陈先生既知朱某必来,荐朱某于大人之前,朱某虽不才,还不欲有人荐于前,当以功名自进,方不愧堂堂七尺之躯。请恕朱某告辞。”就要向外走。

任是非等人站着不让。任是非道:“小弟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朱先生。”朱买臣道:“大人若有疑问,还请大人留着,等下次和朱某相见,再问不迟。”向左跨出一步,就要从任是非身边出去。

任是非冷笑一声,道:“小弟只想请教先生,何以朱买臣不过如此?”朱买臣脸上勃然变色,止步问道:“朱买臣虽不才,还不敢当‘不过如此’一语,敢问大人,何以出此语,评朱某?”

任是非不理睬,坐回椅中,道:“朴大哥,朱买臣志大才疏,无用之人,让他去吧。小弟适才就知道,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穷酸罢了,才赏他五十两银子,早知如此之甚,一两银子也不赏。”

朴天正三人不知任是非的用意,怕一让开,朱买臣就此鸿飞冥冥,此人大才,岂不可惜。要是不让,任是非点名要让,太也不给他面子,不知如何是好。

任是非如此贬低自己,朱买臣脸有怒色,双眼一翻,精光四射,怒道:“任是非,朱某与你无冤无仇,何以如此诋毁朱某?”任是非道:“任某和你无怨无恨,何必中伤你。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朱买臣更怒,道:“朱某虽贫,以贩薪为生,自食其力,不为五斗米折腰,不阿事权贵,你怎敢以沽名钓誉评朱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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