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你缺钱啊?不会,谁不知道,你拍的那部电影热卖啊。”渡边三郎惊讶地问道。
“我们准备去好莱坞发展,现在想收购一家公司,需要五千万美金,这不正愁钱吗?”李思明道。
“那跟我说啊,我借给你,咱们可是生死之交!”渡边三郎一拍胸脯道。
“不会?这么夹快?你还真是有钱人!”李思明道。
“我要一成的股份,如何?到时候只要还我四千万!”渡边三郎道,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天下没这么好事,他的尾巴露出来的?别这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曾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借五千万还四千万,也就说一千万买一成的股份,这个买卖在李思明看来还是比较合算的。不过从长期看来。就哨点吃亏了。
“好。就这样了。”李思明做了决定,“不过,这其中有风险地。”
“那太好了,阿明我对你有信心。要是曾某人,一厘钱我也不借。”渡边三郎说道,“说实话,拍电影真是太赚钱了。我卖方便要卖多少包才挣一张票价钱?”。
“别在那叽叽喳喳了。谁不知道你现在尽做奢侈品生意,你还在乎那点小钱?”曾智不屑道。
“为了庆祝一下,我邀请阿明吃大餐。会留一个空位,你要不要跟来?”渡边三郎对着曾智道。
“我当然要去,恨不得吃穷你!”曾智道。
曾智当然吃不穷渡边三郎,不过点菜时他尽拣贵的点,放开肚子吃,可这点钱在渡边三郎看来只是毛毛雨。曾智当然不会便宜他,在李思明的配合下,将他灌醉,然后扔拾他的助手。得意而归。
第二天清晨,李思明像往常一样淮时起床。头痛欲裂,昨晚酒喝得太多了。
“真是堕落啊!”李思明自嘲道。
清晨地阳光柔和,微风拂面,吹在脸上无比的舒适,这是初夏地早晨,一个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季节。
早锻炼回来,曾智像往常一样在这个时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过这次不是发呆,而是盯着电视机看。
“阿明,快来看,爆炸性新闻!”曾智冲着李思明和小刀叫道。
“什么爆炸性新闻?这天塌下来才叫爆炸性事件呢!”李思明笑道。他和小刀走到电视机前,电视画面让两人大吃一惊,他们的心猛得一沉。
电视机上反复重放着地画面是一个激烈的战斗场面,不是电视电影,也不是做秀,是实实在在的一场战斗:
在崇山峻岭之间,一条公路从山的另一边婉蜒向南延伸。一队涂着油彩手持自动步枪地军人,在公路的一侧谷地中静静地埋伏着,只是离得哨些远背对着摄像机看得不太清。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打响,在人窒息地等持中,一队中国59式坦克车搭载着步兵,隆隆地开过来。火箭弹突然射出,两辆坦克瞬间冒出耀眼的火光,其中一辆被击中了弹药箱而殉爆,金属碎片四处飞散,如节日的礼花一般在空中乱飞。坦克炮将山谷震耳欲裂,飞沙走石,有机枪手被击碎了脑袋,只留下身躯趴在坦克上。身穿迷彩服的伏击者勇敢地抄起一枚手榴弹,飞一般爬上了一辆正在射击的坦克,扔了进去。手榴弹爆炸了,坦克停止了射击。紧按着是残酷地肉搏战,这是这场战争中最血腥的一面。
“真厉害!开头我还以为是咱们自己人被伏击呢,原来是越南鬼子被咱们揍,揍他个满地找牙,解放军真没说的!”曾智赞叹道,坐在沙发上手舞足蹈。
电视是传来主持人的声音:“这是本台全球独家消息。这段画面是我台从可靠渠道得到的录相,据军事专家们判断,伏击者就是中国解放军最神秘地一支特种部队——狼牙特种部队,这支部队的战斗力令人吃惊。三年并哨欧洲战地记者曾在越南偶然遇到,并拍下了他们营救被俘解放军士兵战斗场面地照片,此照片曾被评为1979年最佳新闻摄影。但是到目前为止,外人对这支部队仍然一无所知。此录相带是由一名叛逃者提供拾我台的,绝对可信。”
主持人表情和腔调充满着自豪,独家新闻,自然是新闻工作者们的毕生追求的。李思明走上前,连换了几个频道,竟然都在转播这个新闻。李思明和小刀两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着疑问。
“阿明,你看那个人跟你挺像的!”曾智指着电视画面说道。
“是吗?有我帅吗?”李思明反问道。
“切,比你帅多了,你看那个杀敌的姿势多帅,你跟他没法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你别拿白己当个人物,别玷污解放军在我心中的高大形象!”曾智不屑道。
“那太谢谢你了!”李思明强忍住笑道。
“我这是埋汰你呢。你还谢我?”曾智不解。
而李思明却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