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师太愣了一下,问:“敏枫居?你去了哪儿。听说那儿曾经关过两位后来做了大兴王朝皇后的女子,一个叶凡一个慕容枫,你怎么会想到要去那里。”
丛意儿轻轻笑了笑,一边梳洗一边淡淡的说:“我曾经在里面住过一些日子,有些想念就过去瞧瞧。”
有人的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进来,脚步凌乱而沉重,丛意儿和无心师太彼此望一眼,一齐看着门,门被人从外面一下子撞了开来,一股子酒气扑了进来,一个满脸满身酒气的人踉跄着冲了进来。
“意儿——”是司马溶无法控制的声音,他已经醉得有些糊涂,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他傻兮兮的笑着,看着丛意儿,歪着脑袋,嘻嘻的笑着,罗里罗嗦的说,“我,我,我想,想——我,想干什么?”他皱着眉头想了想,一脸的困惑,盯着自己的手,晃了晃,再抬起头看着丛意儿和无心师太,呆呆的问,“你,你们,怎么?怎么——”
丛意儿看到紧跟着跑进来的李山,轻声吩咐,“立刻请惜艾到这儿来的一趟,请她安抚妥当酒醉的司马溶,免是他在这儿闹出笑话!”
李山立刻一转身向外跑,有无心师太在这儿,酒醉的溶王爷什么也做不成,此时若不立刻把艾妃带来,若是溶王爷耍起酒疯,万一惊动了哪个路人,不成了明天的茶余饭后的笑料了吗?再者说,谁不知道,丛姑娘是皇上最心爱的女人,出了什么事,溶王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司马溶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傻兮兮的笑着,自顾自的说:“我喝,喝了许多,许多的,呃,许多的,酒,好,好,她们都,都给我,我,倒酒,喝,我喝,意儿,她不喜欢我,她,她,”司马溶竟然哭了起来,像个孩子一般,哇哇的哭。
“他真的喝多了。”无心师太有些无奈的说,“这小子是从牛角尖里钻不出来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好的,以前你喜欢他的时候他不在乎你,如今怎么如此的放不下?”
丛意儿苦笑了一下,心想:如果已经死去的丛意儿看到这一幕,或许她不会舍得离开。但是,如今她并非真正的丛意儿,怎么可能喜欢面前这个还没有长大的司马溶?!她盯着痛哭流涕的司马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把丛惜艾叫来她能如何?”无心师太不解的问,“其实点了他的穴让他立刻睡着最好,免得他在这儿惹出是非来。”
丛意儿犹豫了一下,轻声说:“我到是存了私心的,这或许是上天给惜艾的好机会。婆婆,今天我去溶王府的时候,惜艾和我与阿萼讲起她昨晚的经历,她说,司马溶给她下了最后通谍,他给了她一夜的机会,如果她可以怀上男婴,就许她溶王妃的位子,若是她不能生养,或者是生个女儿,就只能别处呆着。这司马溶在此事上着实可恶,他既然如此不讲道理,他如今醉着,对于惜艾来说,这就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您不觉得是吗?”
“呵呵——”无心师太哈哈一笑说,“这到是有趣的很,司马溶许了惜艾一晚的时间,那么今晚惜艾就可左右一切。”
丛意儿轻轻叹了口气,她不是惜艾,不太懂得惜艾的选择,但是,惜艾的选择确实是合乎惜艾的情形。她说,她会祈求上天让她怀上男婴,她要好好的坐稳她的位子。现在,司马溶喝多了,如果她愿意她可以把握这个机会,丛意儿有些悲哀的想,希望惜艾能够觉得快乐,如果成为溶王妃可以让她觉得开心,她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丛惜艾匆匆的赶来,看到司马溶正坐在地上,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已经醉得有些糊里糊涂。“他,他怎么醉成这个模样?”
丛意儿摇了摇头,说:“他冲了进来,就已经是这个模样,李山,司马溶怎么醉成这个模样?”
李山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说:“王爷,他,他在醉花楼,喝多了,他和那儿的姑娘拼酒,那儿的姑娘好,好几个合起灌他酒,他来者不拒,就,就喝多了。奴才劝不住,没办法。”他抹了抹额上的汗,心跳的他得大大的张开口嘴呼吸。
丛惜艾微微皱了皱眉头,对李山摆了摆手,说:“你先去这儿的厨房找些醒酒的汤来,免得王爷在这儿闹出笑话来。”
看着李山出去,丛意儿平静的说:“惜艾,你是个聪明人,一定知道我为什么此时单单把你找来,可以在你来之前给他喝下醒酒的汤,但是,这件事要如何处理,自由在你,这儿客房多的是,莫家昆已经把全部的房间都包了下来,你想如何,随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