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希晨的年龄,自然是前辈的晚辈,前辈不必如此称呼希晨,更何况,希晨所爱之人本就是前辈的爱徒,前辈可直呼希晨二字,希晨与前辈之子本就是异姓兄弟,这一声,绝不为过。”司马希晨微笑着说,他如今贵为皇上,自幼骨子里的高贵此时演绎的极是优雅动人。
岳晴梅微微一愣,静静的说:“原来你心中还是放着凡儿的。”
“希晨怎么可能放得下凡儿呢。”司马希晨轻轻叹了口气,轻声说,“希晨这一生是绝不可能放下凡儿的。今日希晨前来相扰前辈,为得就是凡儿,想求前辈帮希晨一个忙。”
“什么忙?”岳晴梅温和的说,听他口口声声忘不了叶凡,心中觉得极是安慰,不论叶凡是为何事做出今日行为,但,最起码,这皇上心中仍然是深爱着她,她如何做,都是值得!
“希晨想求前辈入宫,在冷宫中陪伴凡儿。”司马希晨轻声说,“希晨知道前辈因旧事伤心,不愿意再回京城见到旧人,但是,如今可以保护凡儿的也只有前辈,其他人,除了何明和娇荷,希晨真的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但何明和娇荷都是奴才,凡儿不可能与他们二人讲肺腑之言,若是前辈可以陪在凡儿身边,凡儿应该可以少受许多的委屈,只是不知道,前辈可否委屈一下?”
岳晴梅一愣,点了点头,“为了凡儿,这点事到不算为难,况且在冷宫当中,其他人想要见我也是困难,应该不会遇到旧人,只是,我不太了解,难道凡儿进了冷宫仍然不安全吗?”
司马希晨摇了摇头,说:“林庄主这人,希晨不担心,他只是一个江湖中人,希晨担心的是莫家姐妹,她们二人绝不会轻易罢手,如果不见凡儿死去,她们绝不肯言及放弃。如今大兴王朝刚刚建立不久,内忧外患不是虚言。希晨虽然有心和凡儿双宿双栖自由活着,但,希晨毕竟是一国之君,纵然不在意这皇上之位,却不能放下希晨的责任和义务,也不能放下这大兴王朝的百姓不顾。所以,只能委屈凡儿暂时呆在冷宫。不过,前辈请放心,虽是冷宫,希晨已经安排了人,凡儿不会在起居上受到任何的怠慢。但是,希晨担心,凭凡儿一人之力想要在如此复杂的皇宫呆着,实在是不堪,所以,求前辈相伴。既可保她安全,也可慰她心思。”
岳晴梅点了点头,说:“这事情简单,不算委屈,就算你不求我,我也会常常的去看凡儿,那冷宫根本挡不住江湖中人的。”
“这正是希晨担心的事。”司马希晨轻轻的说,“希晨担心,凡儿入了冷宫,莫家姐妹会派人伤害凡儿!”
岳晴梅一愣,仔细一想,确实有这种可能,莫家姐妹怎么可能让叶凡还在皇宫里呆着呢,纵然是在冷宫,只要人还活着,皇上的心就不可能全部的放在杜若欣身上,她们怎么会答应。只是,皇上会娶了杜若欣吗?她犹豫了一下,轻声问:“皇上,您会娶杜姑娘吗?”
司马希晨淡淡一笑,说:“希晨心中已经有了人,怎么可能再对别的女人动心,希晨不能要求别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如何,但希晨可以要求自己如何。希晨不愿意凡儿心中有别的人,自然也不希望自己有别的女子而让凡儿心伤。希晨不会娶杜姑娘,这一点前辈可以放心,希晨对杜姑娘,全无念头。”
岳晴梅松了口气,轻声说:“这样就好。我总觉得凡儿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大家,她不肯说,我也不能强迫她说,但她绝不是一个小鸡肚肠的人,她绝不会争风吃醋到这种地步,如今听你说,你心中只有她一个人,我觉得,不论她是因为什么原因这样做的,应该都值得啦。凡儿是个不太善于说出心中感受的孩子,从小我就看着她长大,我知道她的性情,她不是个心恶之人,但她确实深爱着你,她现在的行为一定有原因,而这个原因肯定与你有关。”
司马希晨点了点头,“希晨也觉得凡儿的行为有些奇怪,希晨到希望她有事的话可以和希晨说说,不要闷在心里,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希晨都不会放手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