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惊澜牵起嘴角,“伺候?不如一块儿洗吧!”
见他神色一顿,她猖狂地笑,“怎么?堂堂逍遥王也有不敢做的事啊……”
话音未落,淳于燕就抱着她一块儿滚入了浴桶,热腾腾的水溅了一地,两人也成功湿透。
因为不经意的拉扯,花惊澜的襟口松了些,漂亮的锁骨就半遮半露地出现在淳于燕视线下,他眯起眼眸,瞳色暗了暗,俯头贴到她耳旁,鼻尖轻轻触在她肩上,似是沉醉其中,“澜儿,不如留在本王身边?”
花惊澜扯了扯湿嗒嗒的衣服,轻推了他一下,道:“温如玉已经没有消息给你了。”
淳于燕冷静了几分,靠着桶沿睨着她,“为什么?”
“因为上官铭已经死了。”花惊澜轻轻闭了眼睛,不在意玲珑的曲线暴露在他眼下。
“你在哪儿找到他的?”淳于燕恢复平静,语气淡淡地问道。
“我找到了三年前的一个还乡衙役,三年前上官家抄家的时候上官铭就死了,尸体和上官家的其他人一样扔到了乱葬岗,果腹狗狼。淳于戎为了不让温濯衣寻死骗了他。”花惊澜顿住了语气,若有所思。
“难怪本王找不到,原来人已经不在了。”淳于燕眉间一片阴狠,“上官雁卿知道后会不会一刀捅进淳于戎的心脏?”
花惊澜撩起眼帘看他,“我猜是千刀万剐不解恨。”
淳于燕朗声一笑,“澜儿,你真是同一般女子不一样。”
花惊澜看着他,心中深思,当初被救之后,是淳于燕主动提出带她去雪顶泉,利用千年寒冰水为她疗伤。雪顶泉水极冷,重伤的她根本不敢轻易下去,还是他,竟然跟着到了雪顶泉,陪着她一块儿,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才让第五道顺利为她疗伤。而淳于燕内力磅礴,运功时却不会形成兽形,这是让她不解的地方,但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蒸汽熏红了她的脸颊,淳于燕不由心念一动,戏谑道:“不着片缕你都见过,现在穿着衣服,反而害羞了?”
这是让花惊澜很郁闷的地方,疗伤就疗伤,为什么要脱的精光,白白让这腹黑看了一个月!
“哗啦!”她站起身,带起水滴,回眸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男人不都那样。”
淳于燕闭上眼睛,听着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确定她躺下了才起身。
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到床边,谁知道花惊澜正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自己。
“怎么?”他道。
花惊澜指了指一边的矮榻,“你去那里睡。”
淳于燕挑眉,“那是午睡的小榻,这才是床。”
“你是带把的还是我是带把的?”花惊澜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