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摸』着它的狼脑袋,“爸,我跟他没事了,一场误会而已,他没有脚踏两只船。”成功和好,她急于给莫梵睿澄清。
“你们年轻人做事就是不靠谱,碰着点事跟天塌下来似的,吓得我跟你妈半死。”温『主席』直摇头,有些哭笑不得道:“经过这次的事,你们都该长个教训。快定个日子,将婚事办了吧,别过得不清不楚的。”
两人商量一番,决定先将证领了,于是让温『主席』将户口本寄过来,说是年底回去办婚礼。
“我们真的要回去办婚礼?”温婉仍是有些担忧。
莫梵睿豁达道:“我们尽量低调点。一生不知有多长,但在有生之年,我想给你个婚礼。你老家的风俗,摆了酒见了亲戚才算结婚,就算是为了他们心安,我们也该办个仪式。”
“行,我听你的。”过一天算一天,相信只要她过得开心,父母迟早会体谅她的。
两人和好如初,可莫梵睿很快就发现一个问题,酒柜的酒不见了。尽管房间通亮透风,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味,躺在床上睡觉的温婉满脸绯红。
“你喝酒了?”莫梵睿蹙眉,“短短两天时间,十几瓶都被你喝光了?”
“喝了一点点。”温婉披头散发的坐了起来,两只眼睛闪闪发亮,“才一点点。”[
莫梵睿意识到不对劲了,“你怎么学会喝酒了?”
温婉蹭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打了个酒嗝,“呆在家里挺无聊的,就喝了点酒。”
莫梵睿用手梳理着她的头眼,“从现在开始,不准再喝酒了。”
“好,不喝了。”温婉猛点头,身体一倒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莫梵睿照常上班了,谁知下班回到家却没了温婉的影子,他忙拨打她的电话,半晌才接通,“碗,你在哪里?”
“你好,请问是她家人吗?”陌生的男人声音响起。
莫梵睿一怔,紧张的点头,“我是,她的电话怎么会在你手上?”
“她在我们店里喝醉酒了,怎么叫都叫不醒。”男人松了口气,报道上餐馆的地址,“你快过来接她吧,我差点都报警了。”
莫梵睿开车找了大半天,才在一条巷子找到不起眼的餐馆,窄窄的门面肮脏不已,只有十来个平方左右。走进去一看,一道身影歪歪斜斜趴在桌上,毫无形象的呼呼大睡,桌上放着五六瓶廉价的白酒瓶子。
某狼满脸黑线的走了过去,轻轻推了推她,“碗?”
老板从柜台站了起来,“你总算是来了,一共三百五十块。”
莫梵睿掏出皮夹取了四张百元钞票递了过去,“不用找了。”
老板高兴的接过钱。
“这些全都是她喝的?”莫梵睿眉头紧蹙。
“是的,她在我这里都快一天了,点的东西倒没怎么吃,就是一直喝酒。”
莫梵睿再递了一百块过去,“给我再拿两瓶。”
提着两瓶酒,莫梵睿将温婉夹在胳膊下走出餐馆,开着车离开了。
喝醉酒的某人睡得死沉,被莫梵睿扛在肩上扔到床上都没有任何知觉。将两瓶酒放在桌上,莫梵睿动手脱掉她满是酒味的衣服,打湿『毛』巾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擦了一遍再穿上睡衣。
某人一觉睡到大天亮,而莫梵睿却在床上守了她一夜。心里堵的慌,一夜无眠,却不知他跟她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早晨头痛欲裂醒来,温婉从床上爬了起来,口干舌燥的她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忙端起来喝得一干二净。
厨房有动静,打赤脚的温婉挠着『乱』糟糟的头发走出房间,只见莫梵睿穿着围裙在厨房熬汤。
“你怎么没去上班?”温婉靠在门边,张开嘴巴打了个哈欠。
“今天周末。”莫梵睿淡笑道:“想在家陪陪你。”
温婉走进盥洗室,涮牙洗脸,“你有事可以自己去忙,我一个人就行了。”
两个人在一起吃完早餐,温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莫梵睿独自忙活着打扫卫生。扫着扫着,他看见温婉的眼神一直盯着桌几上的白酒,喉咙咕噜了几下。
温婉悄然打量了莫梵睿一眼,见他没注意自己,手禁不住伸向酒瓶……
金属瓶盖有些紧,温婉使出吃『奶』的劲也没打开,情急之下她用牙齿去咬。
“咣当”一声,桌上多了个开酒器。
温婉愕然回头,只见莫梵睿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面无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