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田海生那儿拿来的,昨天我爸爸他作阑尾炎手术,在田海生的办公室桌上看到的,”安悠若拿起那本书,打开,有些困惑的看着第一页上的签名,眉头微蹙,“我记得你曾经写过这个名字问我认不认识这个叫苏莲蓉的人,我确实不认识,但是,在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我却发现这个叫苏莲蓉的人的字和我写得极是相似。或者说根本是一模一样。对了,你认识叫什么浩民的人吗?”
“浩民?”古江南眉头一蹙,她已经想起来这个人了吗?
“是啊,对了,我在这里面发现了这个。”安悠若找到那两张电影票给古江南看,“就是这两张电影票,后面写着,浩民永远爱莲蓉。还有,这儿有个号码,旁边有一行字和电影票后面的字基本一样的写法,昨天晚上,我一时好奇还打了这个电话,原本想等着你回来问问浩民是谁,不过,我让电话那面的声音吓了一跳。”
安悠若口中的浩民让古江南的心紧紧的纠结在一起,说不出的难受,似乎,悠若每喊一声浩民,就如同在他心头扎一刀般痛苦。
“为什么?”古江南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手指轻轻的抚过安悠若的头发。
“因为我觉得声音特别的熟悉。”安悠若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我是真的想要等你回来问问这个浩民是谁。但是,我担心,再弄出个什么可怕的旧时新闻,再是什么我曾经勾引过这个人,我就不要活了,就要丢人了,所以,我就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然后,对方一说话,我立刻想起,江南,你还记得吗,有一次,你出差在外面,我打电话给你,正通话中,有人突然说了一句什么,我还问你,那个人是不是我认识的,你说我不认识,昨天晚上电话里的声音就是那天那个声音。也真奇怪,我觉得这个声音我听着非常熟悉,而且,让我心里头特别的难过,好像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是吗?”古江南微微笑着,心头却一直在颤抖,在收紧,仿佛要失去这一生中最最重要的人,“他叫闵浩民,是云江市的一位老师,苏莲蓉是她的未婚妻,他们就要结婚了,但是,苏莲蓉出了意外。”
这一句话说得古江南觉得用尽了全部的气力,既要说出来,还要保持脸上的平静表情。
“是吗?”安悠若并没有注意到古江南的不安,只是喃喃的说,“闵浩民,云江市,对呀,这书田海生说就是他认识的一位在云江市工作的医生,也是这样说的,和你说得差不多。可是,我认识他吗?还是认识苏莲蓉?”
古江南淡淡的语速,“是的,你都认识。”
安悠若噘了一下嘴,有些苦恼的说:“可是,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唉,失忆真是要命的,看来,要我想起来,除非再出一次车祸,或者出现奇迹了。”
古江南心中叹了口气,口中温和的说:“时间不早了,我还得赶去公司,你再睡会吧。”
“噢。”安悠若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声,随意的翻看着手中的书。
洗漱完,古江南出来,在安悠若额头上亲了一下,温柔的说:“好了。听话,乖乖再睡会,外面太冷,不要把胳膊放在外面。没事的,我可以用人格担保,你和闵浩民是很干净的关系。”
安悠若微笑着点了点头,把手中的书放下,重新躺下,准备再休息一会然后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