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像个什么，简直像是白痴一样。”

“你出来，你出来！有本事我们堂堂正正的比一场！”

“堂堂正正？”陈羽凡哈哈哈的笑了起来道：“你就想用这四个字来掩饰你的无能吗？你就是一个废物，连对手在哪里你都不知道。你说说你，你爱的人不爱你，你愤怒了。是的，你愤怒了，愤怒的好像一个白痴一样。但是就算如此，又能怎么样，你让人看到了你最白痴，最低级的一面。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叶清萱，那你告诉我，爱是什么？”

“这，这，我知道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

“是吗？”陈羽凡终于幻影而出，站在了花满楼的面前。冷笑道：“你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这就是爱？”

“难道这不是爱吗？”

“你的爱很可笑，很无知，甚至很悲伤！爱一个人，自然是希望他幸福，这种幸福你给不了，那只能祝贺她。你的爱，根本就不是爱，而是占有欲。你口口声声说你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那她刚刚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回答，你肯为他死吗？你甘心吗？”

陈羽凡说话的速度越来越快道：“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甘心，你不愿意。你是花家的大少，你是花无缺的接班人，以后会有无上的权柄。为一个女人死，你会愿意？”

“不，不是的，不是的~~~~~”花满楼开始不断的吼叫了起来。

“那你刚刚为什么犹豫，你敢说你的脑海里面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吗？”陈羽凡一步一步的逼近花满楼，台下的花无缺感觉到心中一紧，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陈羽凡发飙，那自己的儿子就死定了。

不过陈羽凡并没有发飙，依旧冷笑的看着花满楼，道：“你回答我，你回答、我，你的爱是什么？”

“我，我只想和她在一起，只想。。。。。。”

不等花满楼说完，陈羽凡再次打断，冷笑道：“在一起？你依旧是占有欲在作祟！”

“没有，没有，我是爱她的！”

“是吗？如果不是占有欲，那怎么解释你的愤怒，你为什么愤怒，爱的最高的境界是就算不牵手也能漫步风霜雨雪。而你呢，为什么愤怒，你感觉到了背叛，还是你感觉属于你的东西被人夺走了。又或者是你的面子损失了。你告诉我，你爱她，你现在还爱她，那你为什么愤怒？为什么会对宇文少卿出手，你为什么差点就杀了叶清萱，杀了你爱的女人，你的爱到底是什么？是什么？”

毁灭一个人最简单的方法不是杀死他，而是摧毁他的信念。信念就好像人的脊椎一样，一旦信念坍塌，那这个人就完了。

“你告诉我，为什么？杀了她，难道就是你的爱！”陈羽凡冷笑道：“你所谓的爱不过是打着爱的借口，想要束缚别人。到最后，依旧是占有欲在你的心中盘旋！”

花满楼痴痴呆呆的看着陈羽凡根本就已经忘记了出手，他嘴角喃喃自语道：“不是，不是的，我爱清萱，我爱她！”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花满楼忽然暴怒了起来狂吼道：“什么才是我的爱，什么才是我的爱。”最终，他惨笑了一声，道：“难道我真的不懂，不懂吗？”

扑哧一口鲜血喷溅了出来，那是心血，是愤怒的血，同样的悲伤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