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无奈何,只能够答应。
所以,只有何仪留在寝丘。
刘晔摆手说:“何仪所部的牵制只是其中原因之一,此外还有原因。”
梁纲摇头说:“这个,末将却是猜不出来了,还请军师示下。”
刘晔又说道:“除了何仪所部的牵制,还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曹仁根本就没打算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与我们纠缠,而是早早就将重兵集结到了汝南、沛国交界的城父、郸县一带,就等我们前去自投罗网呢。”
梁纲点点头,又道:“还有个原因呢?”
刘晔又说道:“还有第三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却是因为公子的大军将绝大多数曹军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别的不说,光是曹操麾下最精锐的骑兵,三千虎豹骑,就有两千随同曹操行动,所以我们才会走得如此轻松。”
梁纲恍然道:“我明白了,我们之所以要绕一个大圈,从下城父兜回汝阴,既是为了迷惑曹军,避开曹仁设好的陷阱,也是为了接应公子,对否?”
“正是。”刘晔点头说,“公子这一路兵马承受的压力太大了,所以我们绝不能只顾着自己突围,还得想办法接应公子。”
梁纲点头说:“那我们是在汝阴等候公子呢,还是索性西渡颖水前去新蔡、原鹿一带接应公子?”
“看情况。”刘晔说,“如果有机会,就拿下汝阴,西渡颖水,若是没机会,那就在颖水东岸四处游走,接应公子。”
刘晔和梁纲却不知道,袁否已经陷入了绝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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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否脱得只剩下一条鼻犊裤,正在晾晒衣服。
甘宁和百余锦帆贼散在四周,正在休憩进食。
看着远处奔流不息的汝水河,袁否忍不住想,换成刘备处在他的处境,多会放声大哭一场,然后假模假式的提出让关羽、张飞各自单飞,去投奔更有前途的主公,若换成曹操处在他现在的处境,多半会放声大笑。
袁否没哭,却也没有放声大笑。
袁否只是有些庆幸,又有些担心。
庆幸的是,曹操费尽心机也终究没能留下他,四大谋士机关算尽,也终究还是让他从手指缝里溜走了。
担心的是,眼下他身边就只剩下百余锦帆贼,前途凶多吉少。
甘宁虽然是万夫莫当的猛将,可终究也是血肉之躯,何况曹操麾下也有许褚,许褚武艺犹在甘宁之上!还有百余锦帆贼,也是骁勇善战,既便是面对同等兵力的虎卫军,也是丝毫不落下风,可锦帆贼终究只百人。
仅仅依靠甘宁和百余锦帆贼,是无论如何也到不了河北的。
因为,若是知道袁否身边只剩区区百余残兵,吕布也绝不会放过他,说不定这三姓家奴还会亲自带着西凉铁骑前来追杀。
因为,袁否身上可是带着重宝——传国玉玺!
想到传国玉玺,袁否冷不丁吓了一跳,尼妹,传国玉玺不会丢了吧?
当下袁否便一骨碌翻身爬起,一头就闯入了前方那片茂密的草丛里。
草丛里顿时响起两声尖叫声,然后一只粉拳还有一只粉腿便同时落到了袁否的身上,却是小乔还有小若榴以为有登徒子闯入,奋起反击。
然后一副极其香艳的画面就落入了袁否眼底,只见两个美人皆是身无寸缕,同样也在晾晒衣裳呢,只见粉湾雪股,****椒乳还有白生生的大长腿,几乎晃花袁否眼睛,尤其是小若榴这丫头,不知不觉竟出落得如此火爆了,哪像个不满十三岁的小姑娘?
不过,袁否却顾不上欣赏这无边春色,急问小若榴说:“玉玺,传国玉玺还在不在?”
“传国玉玺?在呀,小婢一直都贴着带着的。”小若榴说完就从身边抱起了一只包袱。
袁否赶紧接过包袱,解开裹在外面的几层黄绫,发现传国玉玺完好无损的躺在里面,才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