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她关上门前的眼神,好象是看了自己……低下头瞅时,小内内撑起老高的巨帐,我艹,糗大了啊,难怪会惊走她。
刘坚不由苦笑,全身力道充盈,连这个旮旯也没放过啊?还充的这么霸气?
反正也没什么,刘坚返身一屁股坐在床边,想起屁股上的伤,可坐这么实也一点没疼啊,咋回事?
他又站起来,走到镜子那里,背对着镜子揪下内内一瞅,臀上只留下一片淡红的伤痕印,怎么看也好了八成。
难道是那口血的神效?
不过到现在他也不敢相信那股血是真的。
感受最真切的就是觉得此时的身体里荡漾着无比充盈的力道,平时自己卵足全身的力道都不及此刻的百分之一,这难道也是幻觉?
是不是应该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
也难怪刘坚有这种难以信服和患得患失的心理,他既不敢相信这样一个梦,又希望这是真的,又害怕自己身体潜伏着危机,此时此刻的心境,那叫一个纠结。
此时,隔壁传来两个女人清晰的对话声,又一次证明刘坚的六识敏锐到了一个超越常人的境界。
隔着墙隔着房,她们俩又是极低的交流,都没能逃过刘坚的耳朵。
“姐,咋了?”
“你刚才也醒了?”
“嗯,听着好象有人说什么,然后就看见你出去了,又听到你和那小猾头说话,他没事吧?”
“没事,好象是做个梦,我过去时,他正在那里照镜子。”
“神经病,三更半夜照什么镜子?”
这是邢珂的声音。
卢静又道:“没啥事,不过,我总觉得他身有一些变化,但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真奇怪。”
“别管那个神精病,咱们继续睡,才四点半……”
就算七点起床,也还能睡俩半小时呢,邢珂打了个哈欠道。
卢静嗯了一声,脑海中却浮现出刘坚转过身的景象,他那小内内给撑高到要扯裂的程度,简直难以想象,至于憋成那样啊?
对于卢静来说,做为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却无缘那件事,一直叫她很纠结,结婚就意味着揭开男女之间那层最神秘的面纱,可那层东西对自己来说,仍旧存在,仍旧神秘。
大该是出于人的正常需求,卢静对某些方面的渴求已经快超越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了,一但失衡,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事来。
这种强烈渴望又难于启齿的折磨,也给卢静造成了一股强大的精神压力,有时候真想随便找一个情人发泄一下算了,不就那点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做了也不会少一块肉。
但准备付诸于实施时,她才知道有多难,倒不是她自己的要求有多高,但总得看着顺眼瞅着顺心吧?要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真也提不起那种兴趣来。
即便在强烈渴望的驱使下,女人仍然是理性的,心里不能先接受,身体就更不可能考虑。
实际上做为法医,她经手解剖过的男男女女都有数百了,人的躯体不论男女,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秘密,真的就和看到一堆猪肉没什么不同,这就是法医的素质,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就谈不上解剖,只会胃痉挛,吐的昏天黑地,那些站在手术台上的主刀医生,若没有这样的基本素质,还怎么给病人做手术?
可以说对人的躯体失去兴趣的卢静,从昨天到今天和刘坚的接触中,她却有一种新奇的感觉。
这种感觉她说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少年的躯体勾动了她久压在心底的一种**。
为此,卢静也感到羞耻,暗骂自己不要脸,我怎么能对一个15岁的少年有这种荒诞的感觉?
可是深心中的那种渴望,和不断出现在脑海中刘坚要撑裂小内内的画面,怎么也挥不去,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东西,却又出现了刘坚趴在床边乖乖让自己擦碘伏的画面。
卢静正心烦之际,胸端却被邢珂的手攀上来。
“姐,你这个是G罩的吧?太夸张了哦,好象两只木瓜……”
邢珂还不老实,盖住了还捏,捏的卢静双腿骤挟,她都在崩溃的边缘挣扎了,哪受得了这种捏?
“做死呀,小珂,捏死我了……”
“嘻嘻,某些死鬼没命享受,暴殄天物呀,都不知要便宜了谁?”
卢静哼了一声,“还是操你的心吧,我这种不祥的女人,怕是没人要的……”
就因为丈夫的死,加上婆家那边的刻意宣扬,卢静克死丈夫的‘美名’早传遍了,尤其她是一个和死人打交道的法医,有人说她身上沾着怨魂无数,谁娶她谁接鬼运。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福宁市司法界就知道有这么个霉星女人。
正因为如此,卢静想调离原单位的想法越趋强烈,世人给她的压力太多,她甚至想放弃本职业,换个全新的环境,但她除了会解剖人体,别的都不会。
“什么祥不祥?那是他们眼瞎了,我要是个男的,我就要你,这么迷人加风骚,嘻嘻……”
“我哪有风骚?去死……”
两个女人睡不着了,开始说一些悄悄话。
刘坚听了一会就没兴趣了,他现在最想证实的是之前的这个梦的真实性到底存不存在?
于是,他拿起托盘里的手术刀,这是纯钢制的,我看看能否折断它。
就这么轻轻的用两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两端,用力一掰。
啪!
纯钢制的手术刀就从中而断,牙牙茬茬的断口清晰真实,刘坚在那一刻傻眼了。
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就这么会儿时间,我就被那口血改造了?
天呐,这是不是真的啊?
看来这大龙势对自己的体质进行了一番神秘的改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