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军地’双方扯皮的事,后来都会不了了之,而且吃亏的基本是地方。
罗莠当然知道沾上军方的好处,不然他老爸也不会多花好几万去给A6上个军牌了。
入了市之后,罗莠对开车的林风说直接去福宁大酒店庆贺一下。
邢珂还给卢静打电话,让她去福宁大酒店汇合。
又开一个雅间,两男三女五个人,冷热点了十二个菜,上了六瓶干红。
一顿饭吃下来,花了四千大元,但这点钱在罗莠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坚子,一会还去唱歌,听你唱那首旁边还跟着个小朋友,笑死我了……”
想起这首歌,邢珂就想笑。
“唱歌没问题,对了,姐,你抽空给阿姨打个电话呗,先把正事搞定了。”
“你急什么呀?女王不急,急死你这个小太监啊?又没你什么份子,看把你积极的。”
邢珂出言鄙视他一顿。
听在罗莠耳朵里,好象是她在替刘坚要份子。
她也不是吝啬的个性,当下就道:“这事全凭坚子一力促成,煤台这边三股不好再分,我从京平煤场股份里拿10%出来给坚子,如果这次打赌他也赢了,我再把罗氏基金的20%股份转到坚子名下。”
要说罗莠还真够大方呢。
刘坚忙道:“无功不受禄,莠姐,赌注是奥迪,你已经支付了,你要给我那些股份,我是不接受的,这次帮你忙,是纯粹的帮忙,你给我钱,咱们就断交,说实话,凭我这颗脑袋要赚钱的话,钱会象水一样流进来,姐,你们信不?”
罗莠先点头,“姐现在对你是深信不疑的,姐就等着周一股市大跌呢。”
“如你所愿,它一定会跌的让许多人不想再活着,但是,这些话我们告诉别人,人家还当咱们吃错药了,我不可能救出所有投资炒股的人,但是既然碰上莠姐,我就绝对不能让你去赔钱,对了,莠姐,这个周末我跟你去京城,周一我亲自操盘股指期货,为你大赚一笔,明天,我们去一走福宁站,和那位徐站长先把意向谈妥。”
邢珂这时把脑袋扭过来,“喂,坚子,你好象把握很大似的?要不要我和我老妈也挪过些资金来跟你玩一把?赔了钱你也将被我奴役。”
“炒期货当然是钱越多越好,本大利润才丰厚。”
“亏了也会很惨,别忘了这一点。”
“那是,为了能被你们俩一起奴役,我有可能赔光你们的钱哦。”
“那你就会比一上次惨十倍,然后一辈子活在我和莠莠的Y威之下,想想那后果吧,哼。”
邢珂威胁道,还攥着粉拳朝他晃了晃。
刘坚撇了撇了嘴。
罗莠就问‘上次’怎么回事?你收拾过他?
邢珂就附在她耳畔说了一些话,罗莠听的直龇牙,然后对刘坚道:“这么可怜呀?屁股肉都给打裂了?”
“唉,没辙,某人公报私仇,下手那叫一个歹毒。”
“小没良心的,要不是姐姐我手下留情,你不得在床上趴半个月?”
刘坚忙陪笑道:“那是,谢谢珂姐赏打,小弟荣幸之至。”
“哼,再叽叽歪歪的,小心今晚上剥你一层皮。”
邢珂一付母老虎的凶悍模样。
罗莠看不下眼,调侃道:“不会是又要揪小茄子吧?”
“呃,你去死啦……”
邢珂大窘,隔着刘坚去戳罗莠腋下的痒肉。
有刘坚隔在中间,罗莠很容易挡住邢珂探过来的手。
卢静也听说了抓错茄子的事,这时不由莞尔。
她觉得这几天下来,刘坚和邢罗二女私混的更熟了,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八点半以后,他们结了餐厅的帐,转到了八层的KTV去。
林风一直就知情识趣的充当保镖这一角色。
大家唱歌到十一点左右,林风就充当点歌员,没事就在门口晃来晃去的抽烟,也不打扰刘坚和三女。
卢静去卫生间后,邢珂罗莠非让刘坚和她们猜拳比大小喝酒。
这边正闹着,KTV外面就传来一阵杂乱的打骂声。
然后刘坚就听到了有了卢静的尖叫,忙蹦起来往外冲去。
邢珂和罗莠也跟着出去。
等他们出来一看,楼道里已经乱了套,林风护着卢静,和三四个醉薰薰的男的对峙。
“艹尼玛的,**,老子摸你屁股是看的起你,你还叫个这么个瘪三打人?不想活了是吧?给我上,抽死这对狗男女,在福宁,还没有老子怕的人……”
叫嚣的男子大约二十几岁,一看就是恶少那类,嚣张跋扈,表现出不可一世的狂妄。
林风那是打架打出来的,他是不想惹事,要说眼前这几个醉鬼,他三下五除二就能统统摆平。
这时,林风看到了冲出来的刘坚。
卢静倒是吓坏了,缩在林风身后,一脸惊恐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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