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栓发现不妙,赶紧“汪汪汪。”学了两声狗叫,一脑袋扎进了食盆里,吭哧吭哧吃起来。
不吃不行啊,不是他非要跟狗抢食吃,因为喜凤嫂要用扁担抽他。
他只好跟狗一样,吭哧吭哧吃起来。
喜凤嫂手艺不错,是没吃完的擀面条。味道不错。
张大栓吃完以后,还跟狗一样,用舌头将狗盆舔的干干净净。
喜凤嫂乐了:“这还差不多,不揍你,你还以为自己成精了。”
张大栓心里那个气,喜凤这娘们真可恶,完全把老子当成了狗。
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喜凤嫂喂完了狗,伸个懒腰,说:“妈呀,累死了,睡觉,睡觉。”
女人收拾了一切,准备休息了,她男人张拐子还在代销点盘点货物。
喜凤嫂冲男人吆喝一声:“他爹,俺睡了,你一会儿记得来。”
张拐子在代销点一边打算盘一边答应着:“好嘞,你先进去,帮我暖热被窝。”
现在是四月,早不用暖被窝了,所谓的暖被窝,是他们夫妻之间的玩笑话。
喜凤嫂真的要睡觉了,白天忙活一天,女人累的不行。眼皮都合不上。
睡觉以前,必须要往屋子里提尿盆,这是喜凤嫂十几年形成的习惯。
于是,女人扭扭哒哒走进了院子里的厕所。
张大栓一看机会来了,立刻从草堆里爬了出来。迅速扑向了厕所的围墙。
厕所里面,喜凤嫂没有立刻出来。
女人走进茅厕以后,忽然有了尿意,想撒一泡,排毒完毕,这样睡起来才踏实。
于是,女人腰带一解,裤子一拉,向下一蹲,里面传出了优美的泉水叮咚声。
张大栓本来想冲进去,把喜凤嫂打晕,然后抗起来,背到王海亮的棉被里去。
忽然听到了泉水叮咚,他呆住了,不由竖起了耳朵,完全痴迷。
等他从沉睡中惊醒,喜凤嫂已经掀起一块板砖,将屁屁擦干净,提着尿盆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刚刚走出来,喜凤嫂就跟张大栓撞个满怀。把女人吓得妈呀一声。
她刚要喊叫,哪知道张大栓眼疾手快,一掌劈了过来,打在了女人的后脖颈子上。
喜凤嫂觉得眼前一晕,她晃了晃,手里的尿桶掉在了地上。
女人身子一侧,张大栓赶紧张开怀抱,将喜凤嫂抱在了怀里。
女人晕死了过去,一身的香气。
张大栓很难想象,如此一个好看水灵灵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拉出一坨黄黄的臭臭?
抱着喜凤的感觉,跟抱着自己女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喜凤是大梁山的村花,身体的比例绝佳,生完孩子以后依然保持了少妇的苗条。
她浑身没有一丝赘肉,该鼓的地方使劲鼓,该凹的地方十分凹。
当时,张大栓的嘴巴距离喜凤的前胸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离,只要他头一低,就可以吃到张拐子女人喂养了三十年的宝贝。
也可以亲到张拐子女人的嘴唇。
他的心狂跳起来,老脸通红,一身的热血都鼓胀起来。
但是张大栓没有那么做,担心夜长梦多。
他的本意是陷害王海亮,想要战胜敌人,就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包括对女人的渴盼。
喜凤嫂不动了,女人的样子俊美异常。
张大栓竭力压抑着内心的躁动,一下子将女人抗在了肩膀上,就那么蹑手蹑脚走出了张拐子的家。
当时,张拐子喂养的那条小狗美丽没有叫,因为美丽已经被张大栓压在身下,捂得快要断气了,早就狗事不省。
张拐子也没有发现,因为他正在代销点打算盘,算盘珠噼里啪啦响,遮掩了外面的脚步声。
张大栓是庄稼汉,力气很大,扛着一个女人仍然脚步敏捷。
穿过大街,走过村子,路过村南的废弃土窑,没发现后面有人追过来,张大栓才虚口气。
他在喜凤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到:“调皮,竟然让老子吃狗食,你好大的胆子,如果不是想利用你打败王海亮,老子在这儿就把你咔嚓了。”
老实说,喜凤嫂的美丽彻底打动了张大栓。
他真想趁机对喜凤轻薄一下,毁了她白白的身子。
这么好看的女人,拖进王海亮的棉被里,岂不是暴殄天物?
但是后来一想,目前对付王海亮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将海亮打败,来日……方长,总有把女人征服的一天。
这么一想,他就下定了决心,毅然放过了这个机会,直奔海亮工厂的建筑工地。
张大栓已经打听好了,王海亮这段时间没有回家睡,而是住在工地上。
大梁山的工厂正修建得如火如荼,这个工厂规模宏大,耗资也巨大。
不单单是厂房,而且办公室,职工宿舍,还有大食堂,仓库,都在修建中。
以后王海亮不单单要用大梁山的工人,也需要大量的山外技术人员。
那些山外人来到大山里,没地方住怎么行?这些,王海亮早就打算好了。
工地的东西非常多,有夯机,电缆,还有搅拌机等各种建筑工具。
所以工地需要有人看护。
大梁山的人大部分都是来帮忙,不要工资,所以海亮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看工地的事儿,只能落在自己头上了。
白天累一天,吃过饭海亮的眼皮就合不上,早早钻进帐篷里打起了呼噜。
当张大栓将喜凤嫂剥个精光,送进海亮被窝的时候,王海亮也没有觉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