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晕了,你就可以杀我了,我的小腿上有一把匕首,很锋利,麻烦杀我的时候麻利点,别手软!”
王天昊说完,第三杯也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他就晃荡起来。
王天昊看出白冰的酒里有古怪的时候,已经晚了。可他还是喝了下去,给白冰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他也知道白冰不会杀他,只会占他便宜。只要女人明天可以安然离开。让她沾一次便宜又何妨?
就当弥补她的损失了。
白冰的眼泪扑簌簌流下,说道:“冤家,知道酒里有东西你还喝?”
王天昊天旋地转,舌头都短了,眼神也迷离起来:“白冰,我赶你走……不是狠心……是想……救你,因为我不想你搅合进来。再下梁王墓……你会死的。”
咣当,王天昊果然晕了,脑袋砸在了桌子上。
“天昊,天昊啊!”白冰扑过去,一下抱紧了男人。
刚才她的心肠是僵硬的,骂男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逼着老娘在酒里放东西,霸王硬上弓。
可王天昊明知道酒里下了药,还是毫不犹豫喝掉,这是多大的信任?
他是信任她的,觉得她是没有敌意的。
他不是不爱她,是因为身边早就有了天天,也曾经有过小珍。
只是他们的缘分来的太晚,不能继续下去。
他把那种感情压抑了,要不然也不会一次次救她。
她抱着男人的脑袋,一遍一遍抚摸,一遍遍亲吻。眼泪也一个劲地流。
她知道今晚他是她的,她可以随便。她完全可以占有他的身体,却无法得到他的灵魂。
但是这足够了。
白冰不知道怎么把王天昊拉上床的,也不知道怎么去除男人衣服的。
自己衣服什么时候除去的也不知道。
扑地一声,两根红烛被吹灭了,房间里一片黑暗……。
王天昊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被一群孩子用石头子投醒的。
这天不是礼拜天,孩子们照常上课。
早来的孩子们在草场上做游戏,发现白老师的窗户开着,床上睡着一个男人。
孩子们都认识王天昊,觉得一个大男人睡在女老师的炕上没羞。
于是调皮地用石头子砸他的脑袋。
咣当,石头子把王天昊的脑门上砸了个疙瘩,他睁开了眼。
往旁边一摸,白冰早不知去向了。
“嘻嘻嘻,咯咯咯……。”外面传来了几个孩子嘎嘎的笑声。
“没羞,天昊哥没羞,跟我们白老师睡觉……。”
王天昊怒道:“滚滚滚!没见过你爹跟你娘睡觉啊?小屁孩子,滚一边去。”
白冰呢?哪儿去了?
恩恩,可能跟带娣在交接,因为白冰今天就要走了,离开大梁山。
天昊觉得应该去送送她。
于是赶紧穿衣服,门刚刚的打开,就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是后娘带娣。
带娣大吃一惊,发现儿子从白冰的屋子里出来,衣衫不整,啥都明白了。
带娣的脸红了,怒道:“天昊你……你跟白冰?”
王天昊一摊手:“很明显,不用解释了。”
“啊?谁让你跟她这样的?”
王天昊说:“我有啥办法?不这样,白冰就不会走。现在她满意了,可以离开了。”
“那白冰呢?”
王天昊说:“不知道啊,应该在您的办公室吧,可能要给你交接工作。”
“她真的要离开,真的要走?”
“应该吧,昨晚我跟她说好了。”
带娣一跺脚:“小兔崽子,你干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带娣夹着书本,急急忙忙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冲进去以后,根本没见到白冰,反而看到了芳芳婶子。
芳芳在办公室里浑身颤抖,手里拿着一张纸。
带娣问:“芳芳,你咋了?”
芳芳说:“嫂子,你瞅瞅,这儿有一封信。”
“是不是白冰留下的?难道她真的走了?”
带娣接过那封信一瞅,同样吓得浑身一抖。
王天昊赶紧问:“娘,咋了?”
带娣说:“儿子,这是一封勒索信,白冰……被人绑走了。”
王天昊说:“不可能!敢从我的身边绑走白冰,谁这么大的胆子?”
王天昊接过那封信一瞅,果不其然,真的是一封勒索信。
上面这样写道:王天昊,白冰现在我们的手里,想要她活命,立刻拿大梁山的四本古书来换。今天晚上11点,大梁山的姑娘峰交易,过时不候,准备为白冰收尸。
王天昊被一道闪电劈中,蹬蹬后退两步,跌坐了在了椅子上。
那字迹不认识,但可以确定不是白冰的,而是出自一个男人之手。
也就是说,白冰被绑架了,绑架她的人,就是用女人来要挟他。得到那四本古书。